可,只因为他是最适合她的。
清楚的看到她眼底燃起的名为野心的东西,忽然想看看,她的未来。
种下了情蛊,他们联手杀了阁主,媚烟成了新的阁主。
乃至后来她悄悄拔除情蛊,又杀了唯一能解蛊的人,在所有人眼里的背叛之举,对他并无多大影响,他早已无心,生或死并没什么差别。
从未在意,当然不会受伤。
正因为相似,才更清楚的看穿她的虚假。
现今他已找到他的明珠,对这虚伪的游戏只剩厌恶。
见他避开她,媚烟眸子一紧,“炎。”
“别动她。”
冷冷的看过去,凤目冰冷,“她身上的蛊,是你动的手脚。”
精于蛊术的,除了她再无旁人。
媚烟冷笑了下,“心疼了?”
“解药。”
不看他伸出的手,媚烟目光狠毒,讽道:“我是为你着想,那蛊最合适她不过,张开双腿是个男人都可以上,不是正好满足你吗?”
说完,媚烟故作惊讶的掩唇,咯咯的笑出声,“哎呀,我忘了你的情蛊,所有人都能上她,就你不能,因为你是我的——”
顷刻间,媚烟甚至没看清司炎是何时出手的,掌风爆发出极端的杀气。
脸色急变,腰肢下弯,美目一紧,反手接招,两道红色的身影你来我往,招招狠辣,不留一点情面,分明都想取对方性命。
“你为那个贱人对我动手?!”
媚烟怒到极点,“你觉得你是我的对手?”
一掌,内力滚动,掀起的劲浪吹乱了头发,司炎身形一扭,倾城的容颜凝了一片冷色,仍是那句,“解药。”
“能解蛊的人早死透了!”
媚烟发了狠,诡秘莫测的攻势趁着司炎错愕的间隙,一掌拍向他胸口!
她精于旁门左道,功力突飞猛进,这一掌足用了十成功力,司炎生生受了,只觉得五脏六腑被钝刀子生生给搅碎了,喉里翻起甘甜。
不顾顺着唇角流下来的血,司炎死死盯着她,“那蛊你从哪来的?”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血红刺着媚烟的眼睛,胸口妒火翻涌,就为了那个女人,从未违逆过自己的司炎竟对她刀剑相对,尖锐的声音里满是恶意,“你还欠我最后一件事——”
司炎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