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江景元对银子没有什么太大的感情,“看到了,你拿回去吧。”
“咦?”徐水舟一脸惊疑,“景元哥,你不要这钱吗,这些都是你的努力。”
“都是你的努力。”江景元摇了摇头,“我只是出了一个主意而已,大部分都是你的功劳。”
徐水舟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不行,我绝对不可以独吞这些钱。”
陈秀秀看了看徐水舟,又看了眼江景元,最后还是拉了拉江景元的衣角,有些为难地说,“景元,家里已经快要揭不开锅了,还有你舅母的欠款……”
“婶子,缺钱怎么不跟我说。”徐水舟难过的询问陈秀秀。
陈秀秀皱了皱眉,就算是家中没有一粒米,一文钱,她也不会要未来儿夫郎的一分钱,不然景元成了什么。
“娘,我有办法的。”江景元此刻哭笑不得,这鱼笼本就是徐水舟自己琢磨出来的,他只是顺嘴提了一句,说起来还真没有什么功劳。
前前后后都是徐水舟自己在忙,他可是一丁点力都没有出,这钱他收得不安心。
徐水舟瞪了一眼江景元,推开门飞快的跑回自己家,拿着锄头在自家院子里刨了许久,才从里面刨出来一个细小的盒子。
抱着这个沾满泥土的盒子又跑回江景元家,把盒子递给江景元,“给你。”
“这是什么。”江景元有些不解。
“嫁妆。”徐水舟脱口而出,“既然景元哥不愿意接受我的钱,那接受我的嫁妆总可以吧。”
江景元把盒子上的泥土抹去,轻轻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极品的羊脂玉,上面还刻着一个舟字。
江景元盖好盒子,摇摇头说道,“对不起,我不能接受,另外有些话,我想对你说清楚。”江景元说完又看了眼陈秀秀,“娘,请你回避一下。”
陈秀秀无奈走出了房门。
屋里只剩下徐水舟和江景元的时候,两人都沉默着没有说话。
良久过后,江景元先叹了口气,打破了沉默,“阿舟,我从前一心只醉心于功名,对儿女情长之事,漠不关心,所以我对你没有半分心思,我一直都只拿你当弟弟看待,我不能接受你的这份嫁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