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良骏笑着收下了这些来自同窗的祝福。
这时道路一旁来了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只不过他全身上下的衣服有些破旧,还有好几处都经过缝补,身上还背着一个破布包儿,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是那位要饭的。
“这不是谭疯子嘛,他怎么也来了。”有人发出疑惑的声音。
更多的人则是鄙夷和不屑。
这叫谭疯子的却不在意别人的目光,笑呵呵的回答,“我为何不能来。”
这春游没有明确的规定别人不能来,只要是年纪达标的秀才都能来参加。
往年这谭疯子都是不来参加的,不知为何今年却不请自来。
“谭疯子我劝你还是离开吧,今年不比往年,方新立和魏良骏都来了,你穿成这个样子,又是一副破烂相免得污了大家的眼。”
有些人想到魏良骏方才的话,此刻看魏疯子哪哪都不顺眼,只希望他赶紧离开,别到时候玷污了巡抚大人的清高。
谭疯子听到这人的话,非但没有离开,眼底反而发出一抹精光,依旧笑呵呵道,“如此好的春光,我不一睹为快,岂不是错憾终生。”
“你愚不可及。”这人被谭疯子噎得说不出话来,气的大吼一声。
谭疯子摇头晃脑道,“非也,非也。”
听见两人吵架的魏良骏看了要到达的花船,皱了皱眉头,抬手压声道,“别吵了,让他过来吧,我们是君子,君子就不该以己度人。”
谭疯子笑笑跟了上来。
“这两年还真是怪,去年来了个江傻子,今年又来一个谭疯子,好好的一个春游,弄得乌烟瘴气的。”
有人看到魏良骏居然让谭疯子过来了,心中难免不忿,冷嘲热讽起来。
话音刚落,江景元就带着徐水舟出现在众人面前。
“你张乌鸦嘴,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今年这春游倒是热闹,方魏二兄都在不说,居然连疯子和傻子都有,可真是群魔乱舞啊。”
“一个傻子和一个疯子,倒也是个绝配,今年的春游有乐子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