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生大队长,惹不起呢。
闲聊一会儿后,几人都累了,便各自回屋睡觉,徐水舟磨蹭了好大一会儿,才忐忑走进房中。
“怎么,哪里不舒服吗?”江景元看他靠在门边低沉着头,问道。
徐水舟慢慢地摇了摇头,脚步踏进屋,帮忙把被褥铺好。
江景元躺好,总觉得徐水舟怪怪的,结果转过头就看到徐水舟在宽衣!
夏日的衣服本就单薄,外衣里再套件亵衣即可,可徐水舟这是要把亵衣也脱掉,难不成准备强行……
江景元忙把身子往里挪了挪,背对着徐水舟,闭上眼睛装睡。
徐水舟转过身听到江景元绵长的呼吸声,轻叹一口气,吹灭了蜡烛,躺在外面也陷入了沉睡。
黑暗中,江景元睁开眸子,内心生气一抹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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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两人都顶着酸胀肿痛的身子起来,只觉得整个人都要散架,身上的各个关节处还在钝痛,走路都在排斥。
偏偏屋外还传来一声又一声的吵闹,让两个准备睡懒觉的人不得不起来查看屋外出了什么事。
“阿元你歇着,我出去看看。”徐水舟见江景元皱着眉头,主动起身。
“一起吧。”江景元撑起半个身子,拉过衣服困难起身穿好,随意整理了几下头发,匆匆忙忙洗漱过后,去打开大门。
“天杀的秀才,把我儿关进狱中,如今只剩下半条命了,你的心咋就那样狠,我蔡花儿今天要让整个江渔村的人都看清你们家的嘴脸。”
刚一打开门,江景元就听见门外传来的刺耳声,眉心一皱,心中说不出的一股恶感汹涌而上。
徐水舟跟在江景元身旁,一直注意着江景元的神情,见他不喜,忙上前呵斥,“一大早的蔡婶子你这是哭丧呢,要闹回家闹去,别搁在别人门前晦气。”
“哟,有你这个哥儿说话的地位吗,你们大家看看这就是秀才夫人,张口闭口死人,可见心有多歹毒。”
蔡花儿斜视了眼徐水舟,并不把徐水舟放在眼中,一个哥儿罢了,就算是成了秀才夫人,也不足以为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