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关心的是那几文钱的事么,他就是落不下那口气。
本想不搭理江景元的,他的目光挪移到几人身后那个遮遮掩掩的人身上。
笔尖轻快地在账本上写下,“楼上雅字号包间,几位要点什么。”
“把你们店里最好的招牌菜都给上一遍,还要你们店最好的师傅来做,味不对就得重做,还有去对面的清水楼给小爷我再请两个如花似玉的哥儿捏捏肩。”
江景元还没开口,方新立就噼里啪啦报了一串,他今天打的注意就是吃垮吃穷江景元!
“行。”慕君汐在账本上记下后,江景元就带着众人上楼。
任荃也准备快点跟上去,一个冷清地声音传来。
“站住!”
准备开溜的步子顿了顿,整个人的后衣襟都被人抓住了,“这位大爷,好久不见呐。”
任荃转过身,看到那张堆满笑容的脸,身上不自觉地闪过一抹恶寒,打着哈哈,挠了挠后背,“那啥,不是前几天才见过么。”
“几天?”慕君汐眯了眯眼睛,艳丽地外表都掩饰不住周身地冷气,语气更加的琢磨不透。
“六天十二个时辰没见过了,我都记着呢,嘿嘿嘿。”任荃浑身抖得更加厉害了,立马老老实实地回答。
慕君汐长长地哦了一声,随后看见抖得如同筛筛子一样的任荃,呵斥道,“我有那么可怕么,看你抖得。”
“没有,没有,绝对不可怕。”任荃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小心翼翼地回答,“就是我今儿身体有些不利索,不宜喝酒,我看我还是回家去吧。”
慕君汐笑得意味深长,妩媚地用手摸了摸任荃的脸庞,“爷也真是的,一来我这店里就不舒服,是不是嫌弃人家店里不干净呐,还是觉得人家招待不周。”
任荃只觉得浑身都僵住了,任由那双雪白地小手在自己脸颊上乱摸。
“爷要是是再这样,我就跟我这里的食客唠叨唠叨,爷可是在店里吃了饭喝了酒还对人家动手动脚的人呐,如今把人家吃干抹净了,翻脸就不认人了?”
慕君汐靠近任荃怀中,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的任荃魂不守舍的。
他始终也没想起来那天自己是怎么调戏慕君汐的,就见自己酒醒了,面前这人哭得梨花带雨的,要是个清水楼里的,给几两银子打发就成,但人家这可是良家哥儿,清清白白的就被自己给玷/污了,说出去有损名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