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喜欢欢喜的故事,我愿余生的日日夜夜都偷偷为你写下欢喜,愿你生平安乐。
入眼的第一页没有太过于动人的情话,但是字字句句都是自己。
林雪松的眼泪止都止不住,悲恸地放声大哭起来,他太迟钝了,他怎么就没有看出谭靖远的心意,还以为他不喜欢自己。
他真的是个大笨蛋,就真的信了他的鬼话,明明他这么爱自己,自己却看不出来,真是太笨了。
林雪松捂着嘴,沙哑地大哭着,这次不比之前就连站在门外的林父林母都听出了不同,这是真的痛到了极致。
一箱子里面有差不多有十本书,每一本都极为厚实,比谭靖远自己出的书要厚得多,可见他这半年来夜夜都在为自己写。
可他白天还要写别的稿子,怪不得他去找他他总是在睡觉,原来,原来是自己太迟钝。
林雪松啊林雪松,你怎么配得上这么好的人,你个没心没肺的傻子,把别人的真心随意否决,你除了有钱你真是一无是处。
林雪松抱着书本哭得极为伤心,他无法想象这半年谭靖远有多压抑,整天把自己的爱藏起来,只有漆黑的夜晚没有人的时候才能表达在书里。
如果不是玉殊将这个盒子给他,他恐怕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他的心意。
“谭靖远你个傻子,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老奸巨猾的,这么会演戏怎么不去唱戏。”
林雪松说着又拍打起盒子来,恨不得一巴掌给拍烂,看起来凶巴巴,落在盒子上却是温柔极了。
夜晚谭靖远写完一本新的书,走到他的藏书处,却怎么也找不到他的盒子,他的眉心一皱,看了看屋内正在刺绣的谭玉殊问道,“小姝,我的那个盒子你看见了么。”
谭玉姝被谭靖远的话吓了一跳,针尖扎了一下手背,疼得她一个激灵也不敢出声,额头上冷汗淋漓。
……
徐水舟在给两孩子做冬衣,九月一过,十月天就冷了下来,这冬天的衣服可不能马虎,可他这心里总是七上八落的,总有些不自在。
“哎呀。”
一步小心针头扎歪了扎在自己的手指头上,红艳艳的鲜血止不住地往外冒,徐水舟疼得眉心一皱,没忍住呼出声来。
“怎么这般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