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元对徐水舟使了一个眼色,徐水舟很快示意,拉了拉谭靖远的衣角,“谭哥,就算是雪松要出嫁,我们也去高高兴兴地送他一程。”
江景元在一边怒道,“就他这样的林雪松能够看得上那才是瞎了眼,好歹也是个写书人,写了那么多本书,遇上这点难题就退缩了,我看啊林雪松嫁到西北去是对的。”
徐水舟忍着笑,也在一旁呵道,“话也不能这样说,我找人打听过,这西北镇守的大公子,哪儿都好,就是有些喜新厌旧,不然也不会向陛下讨个平妻的名头。”
“正常人都办不出这事来,如果是我就就给我家夫郎或者母亲讨个诰命回来,他倒好就想着自己,不过如此也好,总比让林雪松嫁给谭靖远这个只会酗酒的酒鬼好,只要林雪松嫁过去,多讨好一点夫君,日子过得也不会太难看。”
江景元的语气万分看不上谭靖远,把谭靖远说得一无是处,同时话里话外都在说林雪松嫁过去不会好过云云。
徐水舟掐了掐自己的大腿,让自己不至于笑出声来,唱着白脸,“阿元,你这话说得,我们谭哥好歹能写话本不是,人家那大公子整天带兵打仗的,一不小心就一命呜呼了,让整个后院守寡。”
谭靖远听着这小两口的对话,蹭的一下从地上爬起来,抓着门槛,看向徐水舟颤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徐水舟被谭靖远吃嗜红而冰冷的眼神给看得浑身冰凉,但嘴上却磕磕巴巴地问,“守活寡?”
谭靖远重重地咬了咬嘴唇,薄薄地嘴唇被他愣是咬破了,鲜血顺着嘴角流下,他微微一抿,将鲜血吞如自己的口中,感受着嘴里那股腥味,拳头狠狠地砸了一下门板。
接着江景元和徐水舟两人就看见谭靖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出了大门。
两人都看不明白谭靖远这波操作,只好追问一句,“你去做什么。”
“上门去提亲。”
声音传来的时候,谭靖远的人已经走远,
“不会用力过猛吧,我刚才那些话都是编的。”徐水舟有些忐忑,他那知道那镇守府的公子究竟是什么德行,反正往死里怼就行。
江景元给了徐水舟一个安慰地眼色,然后也跟着跑了出去,急忙忙地喊道,“你还没有置办聘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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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底,林父去跟西北镇守府的人交涉这婚姻的事,再怎么说也是自己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娇娇,可不能就让他如此简单的嫁出去。
大操大办那是肯定的。
就连许久不出山的林奶奶也特意出来瞧了瞧,她虽然有几分看不上柔柔弱弱的林母,但林雪松这个孙子她还是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