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属下来找你,你去忙你的,反正这些都是我平常做的。”
徐水舟狠狠地瞪了一下江景元,然后不好意思地朝陈一鸣笑了笑,拍了拍脑袋,尴尬将陈一鸣给引进了客房。
江景元无奈笑笑,又坐在小板凳上继续洗衣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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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元想为朝廷开设女官一事,远远没有他想象地那般轻松,为了这事朝堂上已经连续争吵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以来也将徐水舟推到了风口浪尖,毕竟他作为江景元的内子,是不应该来插手官场之事的。
但因为江景元的出发点是好的,且他为大明朝立过那么多功劳,没有拿过一分奖赏,文武百官才默许他胡闹这么一回的。
胡闹归胡闹,不能拿胡闹来儿戏。
这一次面对从未有过的压力,江景元没有怂,徐水舟更加不会怂。
因为他知道江景元在给他们哥儿和女人争取一次公平公正的机会,这次怂了,那以后可能就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没有什么比用行动证明是最好的支持。
京都人民日报每天都会在报纸上刊登一些大儒或者名人是怎么看待到底开不开设女官一事。
也有民众的一些心声。
支持的也有,不支持的也有,总之事态已经演绎到白热化的状态,双方都很焦灼。
徐水舟没有偏颇任意一方,越是在这种事情他就越不能乱了阵脚,即使有人在文章上抨击他,他也当做没有看见。
这种焦灼的状态一直到开春,方新立的孩子生下来,彻底地成了一个□□!
一个哥儿隐瞒身份,来参加科举也就罢了,关键他还过五关斩六将走上了进士,更过份的是他居然还生下了孩子。
朝廷对于这事的强烈地表示愤怒,江景元一个人扛起了所有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