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了!”
不知谁喊了一声,几个方才还见色起意的闲汉顿时醒了酒,看着那个躺在地上冒血不止的闲汉,惊出了一身冷汗。
陈秀秀没有给他们反应时间,抽出砍柴刀,冷哼一声,脚尖一旋,面对着他们,扬起刀,继续胡乱凌厉地砍着,毫无章法却刀刀致命,毫不令人怀疑,这刀落在身上,绝对会使人瞬间飙血,能不能活还是两回事。
楞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此刻闲汉们怕极了,他们想要活啊。
傍晚的晚霞极度地好看,无人欣赏,只有几个拼命狂奔地闲汉和一个柔弱女子拿着一把砍柴刀在村道上疾驰飞奔,扬起尘土连成一片。
“哐,哐,哐。”
一刀一刀致命砍门板的声音在漆黑夜里悠悠传出,屋内几个人高马状的闲汉瑟瑟发抖挤成一团,不停祈祷这门能够坚固坚固再坚固一点。
可惜越是祈祷,各路佛祖菩萨就仿佛听不见一样,一声扬长的破门声终究传来,闲汉们吓得全都钻进床底,争相抢着最里面的位置,把一张好好地床都快挤烂。
陈秀秀地绣花鞋就在他们争抢中赫然进入到他们眼中。
“今天在劫难逃了……”
就在众人绝望之时,族老洪钟声救命般传来,“阿茂家的,不能冲动。”
陈秀秀缺氧地大脑愣了愣,手上的砍柴刀不自觉地放了下来。
“阿茂家的,你已经砍伤一人,再砍伤或是砍死了人就是把你自个给搭进去,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景元想想,日后他还要考功名的,不能有个杀人犯的母亲。”
族老的话将陈秀秀的思绪一点点的拉回,她想起了阿茂说过要景元考功名的,对,考功名,他家景元要考功名的。
“哐。”砍柴刀落了地,屋里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终于病好了。
前段时间一直咳嗽,以为是感冒,吃了药反反复复不见好,直到有天我发烧睡了一天一夜,被男票送去医院才发现是肺炎……
暴风雨咆哮,今年没怎么生病的我,憋了个大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