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着这判官阴神的头颅,继续朝着棺材上砸落。”
“记住,你自己不要触碰到这棺材,不然的话,你就死了!”
苏小凡脑海里思索,哪怕周围没有异常,苏小凡都没有对那判官阴神,放松任何警惕,生死存亡的时候,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还,还要砸多少次?”野牛妖王咽了一口唾沫,重新接过了,那已经冰冷的判决阴神的头颅。
“一百次。”
苏小凡随口说出了一个数次,随后,苏小凡看了一眼的涂飞,转身就朝着,最前方,那一条漆黑大道的方向,走了过去。
出去的路!
苏小凡做事从来都不是拖泥带水的人,鬼戏暂时毁灭,广场上,危险一点都没有降低,在广场继续停留,对于苏小凡来说,根本也没有任何好处!
“走内城大门。”
“以往,鬼戏结束的时候,鬼戏离开内城,鬼戏会在内城与外城之间,形成一个短暂的空间通道,那个时候,如果反应快,运气再好一点,是有很大概率,从那个通道里活着出来的。
以前的鬼戏,最危险的是鬼戏开唱到结束的那几天,那种死亡率,超过百分之九十五,乃至全灭。
现在,鬼戏的威胁已经结束,想要活下去,最危险的就成了离开这里的路。
我有两个推测,第一是走内城大门,这是我以前,已经推演出的一条活路,历史上,也曾有两个人,曾活着走了出去。
第二个则就是继续等,这鬼戏原本就是独立的禁忌鬼物,但是在一万多年前,这些人不知道动用了怎样逆天的手段,进入了鬼戏,代替了鬼戏中的人。
我怀疑,苏小凡虽然炸了鬼戏,我们也联手杀了鬼戏之中绝大多数人,但是鬼戏这个独立的东西,应该并没有死。
“它有可能,还会以自己原本的某种方式出现,然后,到了一定时间离开这里,并且,造出一道从内城到外城的通道。”
枯木道人看着苏小凡,朝着那漆黑大道的方向走过去之后,他才回答了天渊圣主的问题,同样,在这个问题,也是广场上,很多人想要问的问题!
“你们两个,还不说一些什么吗?”
“你们在一万多年前,究竟是怎么进入鬼戏的,这鬼戏的核心规则是什么?鬼戏还会出现吗?你们口中,最初说的圣王太上,他是真实存在过这里么?”
徐文斌在枯木道人说完之后,他脑海之中思维运转,他的目光,则看向了被俘虏的那两个人!
徐文斌的胸口,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多出了一个恐怖的血窟窿。
他在苏小凡离开后的战斗之中,像是遭遇了重创。
事实上,在最后彻底围杀鬼戏中的人时候,出手的强者和巨头,比很多人想象之中的,还要惨重。
甚至,原本广场上,一些不解围观的修士,都被强行卷入了十多个,被当成了炮灰来用!
“你们,所有人,都会死!尤其是,那个废物!”
带头的那个鬼戏老者没有开口,花旦少女,目光则狠狠的朝着苏小凡的方向,看了过去,她直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接受,传承了一万多年的鬼戏,竟然会以那种方式,被一个实力一般的年轻人给破解了!
在鬼戏的规则之中,他们可是有能力,灭杀广场上任何人的!
可现在,他们控场了上万年的广场,他们反而成了阶下囚!
“看来,连你都不是很清楚,我们会和苏小凡,一起出手灭杀你们的真正原因!你,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不开口么?”
“我若杀了你,会直接毁掉你的神魂,到那个时候,无论谁来了,你都不可能再活下去,你确定,还不开口吗?”
徐文斌眼神冰冷,他显然并没有因为,眼前是一个少女,而减弱身上的杀机。
那少女见徐文斌一步步走近,她脸色苍白了一下。
可是,她深吸了一口气,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再等等,他们两个的生死,已经不重要。”
“如果他们背后,真的还会有什么,我想,那些东西,也快出现了,如果他们背后,什么也没有了,那么他们早晚都会死。
留着他们,或许关键的时候,还有用。
“尤其是,可以用他们去探索,枯木道长推演出的第一条,活着出去的路。”
在徐文斌继续朝着前方逼近的时候,有一个老者拦了徐文斌一下,他的目光,却和枯木道长,一同冲着苏小凡的方向,看了过去!
广场最前方,苏小凡和涂飞,已经走到了那一条黑色大道的最前方!
“苏,苏前辈,我想问一下,您,您忽然对鬼戏下手,尤其是,在炸了青楼之后,你对鬼戏中的人下杀手,最重要的原因,是,是什么?”
“我,我和我的同伴,刚刚分析了很多,感觉原因有很多,也很复杂,甚至有人感觉,你或许不应该对鬼戏的人下手。我,我只想问您一下,最重要的原因,是哪个?”
广场之上,有一个十几个人的小队,一直都站在这边。
他们十几个人,实力基本都不是很强大,其中最强的两个,大概原本的修为,也仅仅只是在金仙后期,以及金仙巅峰。
他们十几个弱者,在这古城之中,更像是抱团取暖的。
此时,这个小队之中,有一个穿着蓝色长裙的少女,摸了一把自己脏兮兮的脸,她紧张的朝着苏小凡,恭敬的问了一句。
“在这种地方,我不希望有人随时掌控我的生死,他们,也一样。”
苏小凡脚步停顿了一下,竟没有拒绝,回答了一句。
“不希望有人能掌控你的生死?可那也不对吧?鬼戏之中的人,他们不是上万年以前的人吗?他们不是也在寻找,活着出去的路吗?”
“他们说,他们之所以逆天控制那鬼戏,他们是为了帮城中所有人逃出这座城……”
那十几个的小队之中,另外一个年轻人,见苏小凡给出了这么简短的一个答案,他眼神之中,不由流露出了一抹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