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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白辞一声令下,冰冷的贞操带,毫不留情地禁锢了乌泽尔强健的肉体。
前魔王雄健的阴茎被迫吃进粗大的尿道栓,以极度卑微的姿态,蜷缩在狭小的铁管中。贞操带紧密扣合的铁制护板,狠狠地勒进他的股间。后穴处那枚硕大的圆环,深深嵌入股缝,撑开两侧的臀肉,使得乌泽尔挺翘的臀瓣被迫分开,更加透露出赤裸的勾引意味。
乌泽尔的额角渗下一颗又一颗的冷汗,肌肉健美的身躯,也很快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太紧了,实在是太紧了……
不知道是新任魔王故意为之,还是工匠尺寸测量的失误,为魔妃殿下准备的贞操带,尺寸明显偏小。负责执行穿戴任务的图卡,几乎是强行将乌泽尔的屁股塞进去的。穿戴完成以后,金属带深深嵌入肌肤,乌泽尔痛苦地蹙着眉,只觉得整个下体都快被挤爆了。
这是前任魔王陛下从未经历过的异样痛苦。
如果仅仅是被要求保持阴茎的贞洁,乌泽尔或许还不会那样难堪。然而在这条贞操带的束缚下,乌泽尔做为雄性象征的阴茎被限制,脆弱的雌性后穴反而完全暴露。那枚金属环的存在,无疑让旁观者的注意,全都集中在了那个蜜桃般的穴眼上。
它仿佛在无声地宣告,乌泽尔是一个可以被随便使用后穴的婊子。
在这样的折磨下,乌泽尔极度屈辱,然而周身的束缚,让他根本无力反抗,甚至连触摸那条贞操带都做不到。除了默默忍受羞辱与痛苦,被剥夺了全部力量的他,根本毫无办法。
“魔王陛下,王妃的饰物,是否还要再贴合一些?”帮助乌泽尔穿上贞操带的图卡,此时已经换了一双崭新的白手套,他触摸着贞操带上的收缩魔咒,赤红的眼睛里闪烁起异样的光芒,“尊敬的陛下,魔妃这样淫荡的屁股,不彻底锁好,陛下您恐怕也难以放心吧。”
白辞未置可否。
“图卡,你这个疯子!”乌泽尔怒骂道。
乌泽尔精通魔法,自然知道自己身下那条贞操带上的附加魔咒,只要锁上就根本没法打开。如果再让图卡继续收紧它,后果不堪设想。那玩意儿哪怕是挤爆他的屁股,勒断他的骨头,给他留下终身的残疾,都永远不可能再放松一丝一毫。
乌泽尔在枷锁的拘束下艰难地侧过头,用余光看着高大威猛的魔将图卡。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这位可靠的爱将,竟然还有如此恶毒的一面。
“放开我!”乌泽尔使尽全身力气咆哮着。
图卡完全不为所动。
对于眼前的淫荡魔妃,图卡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敌意。就好像是懵懂的少年遇见了情敌一般,哪怕还不能完全明白自己的心意,也会本能地抵触潜在的竞争对手,收不住恶意地想要折腾对方。
只可惜图卡的认知,已经完全被修改器操纵。他并不知道他的忠诚和嫉妒,都完全弄错了对象。如今王座上的那位魔王,不过是个鸠占鹊巢的伪造品,这位即将被开苞的“情敌”,才是他一直追随、真正爱慕的人。
白辞观察着图卡和乌泽尔之间涌动的暗流,十分好笑地在自己的观察日志上又添加了一笔。
“别闹了,图卡。我想王妃的这件小装饰,已然足够合身,不需要再额外收紧了。”除了测试的内容以外,白泽并不想要故意虐待乌泽尔。他把玩着修改器卡片,来到乌泽尔的耳边轻轻地说,“我亲爱的王妃,看来你的小魔将,对你抱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特殊感情……”
白辞十分耐心地向乌泽尔做出了解释。
乌泽尔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似乎一时间无法接受这样的信息。消化了一会儿以后,他看图卡的眼神,逐渐变得复杂。
“或许图卡也可以像你一样,突破修改器的设定,还原出现实的真相。”白辞饶有兴致地摇了摇手里的卡片,故意为乌泽尔设下陷阱,“如果图卡能够觉醒,拿到我的修改器,说不定一切都可以恢复原状……就像曾经许多次,你们并肩作战,最终击败敌人,获得胜利那样。”
乌泽尔望着不远处表情冷漠的图卡,又收回目光,死死地紧盯着修改器卡片,像是落水之人看见了救命的稻草。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给魔妃殿下破处。”白辞话锋一转,收起修改器卡片,慢条斯理地来到乌泽尔身后,揉搓起了乌泽尔挺翘的屁股。他把魔王的屁股揉得通红,然后轻佻地丢下评价,“王妃的屁股很圆,很适合被干。”
被猥亵的前任魔王,这回没有再挣扎,而是默默地忍耐了下来。
乌泽尔能够统一魔族,成为他们的无冕之王,并非完全依靠暴力。虽然魔族不以智谋见长,但乌泽尔能够完成如此伟业,也不可能是一个只会横冲直撞的莽汉。他很快认清了形势。此时此刻,他的力量过于弱小,面对白辞这样的强者,他只能暂时隐忍,寻找反扑的机会。
他必须要想办法唤醒图卡,从那个恶魔的手中获得修改器……
乌泽尔在不知不觉间,便完全落入了白辞的圈套。
他变得顺服,不再挣扎,任由白辞揉
', ' ')('搓着他的臀肉,色情地将两瓣屁股柔得鲜红。他死死地咬着牙,不让呻吟轻易从自己的口中泄出。乌泽尔并不知道,自己此时的样子,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个在忍耐欲火的淫荡人妻……
大殿里观礼的魔族,裤裆下纷纷支起了小帐篷。
“看来我的王妃,终于学会了乖巧。”白辞微笑着表扬道。
他并不急着插入乌泽尔。就像是一位体贴的丈夫,在横冲直撞以前,总会先取悦自己的妻子。白辞用魔法召唤出一只柔软的皮拍,响亮地击打在了乌泽尔的屁股上。
即使是肌肉健壮的魔王,臀部也不可避免覆盖着一层软肉。这一拍子打下去,乌泽尔的屁股立刻变得波浪翻涌。被击打的地方很快发红,火辣辣地升起痛楚。
一拍子结束,还不等乌泽尔仔细回味,臀部传来的痛楚很快又被新的一拍覆盖。抽打臀瓣的皮拍接二连三,在魔法的驱使下,像是弹钢琴那样富有节奏地落下,毫不留情地在肉体上弹奏出美妙旋律,令乌泽尔应接不暇。
这样一拍拍地击打下来,乌泽尔的屁股很快变得异常红肿,像是彻底成熟的果实,表面只剩下一层晶莹透亮的薄膜,随时都会炸裂开来。
乌泽尔紧抿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善于战斗的他并不畏惧疼痛,然而令他害怕的是,在被击打臀肉的痛苦之余,渐渐地有一种奇异的瘙痒和空虚感,从他的体内隐约升起。这快感越来越难以忽略。乌泽尔蹙着眉毛,难耐地扭动着屁股,忽然有一股热流,从腿间滴滴答答地渗透下来,连带着后穴也湿润了。
乌泽尔射精了。
他甚至没有被触碰,仅仅只是被皮拍猛烈地击打臀部,就激动得无法自控。粘稠的精液通过尿道里的导管,滴滴答答落在地上,那声音格外刺耳,让人无法忽视。乌泽尔脑海里一片空白,根本不敢想象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
他痛苦地低下头,极力想要掩藏身体的变化。
然而被拘束在刑架上的他,根本无处可逃。
“你们看,魔妃殿下喷精了!”某位眼尖又好事的魔族,立刻发现了乌泽尔身体的变化。
这句话就像石块投入水中,瞬间引发了巨大的波澜。曾经对乌泽尔极为敬仰,不敢发表任何亵渎言论的魔族们,如今像讨论妓院里的妓女一样,肆意地品评着魔妃殿下的肉体,“原来魔妃殿下是天生的受虐癖啊,随便打两下屁股,就兴奋得到处喷精……”
“不!!!”乌泽尔怒吼出声。
他难以接受这样的侮辱。他想要反抗,想要毁灭,然而白辞为他准备的刑架,让他只能像块毫无用处的软肉,乖乖保持撅屁股的束缚姿态,等待着魔王陛下的临幸。
“喷精这个词语或许不够准确。身为雌性的魔妃殿下,怎么能有那种行为呢?”图卡面露冷笑,加入了魔族们的讨论。他无情地看着乌泽尔徒劳挣扎,声音饱含嘲讽,“应该说,魔妃殿下是潮吹了。”
乌泽尔绝望地凝视着图卡。
在白辞为他仔细剖析人物关系以前,乌泽尔从未想过图卡对他有那样的心思。然而经过白辞的提醒,仿佛福至心灵一般,乌泽尔立刻就看到了图卡身上浓郁的嫉妒。他回顾过去,也觉得自己这位坚定的左右手,在忠诚以外,对他似乎真的怀有别样的情感。
那么多次,英俊的魔将守护着他的后背,冒着牺牲自己的风险,也要保全他毫发无伤。在他犹疑的时刻,也是图卡沉默又坚定地站在他的身边……
乌泽尔在感情方面从来不开窍,但是受白辞的引导以后,他再仔细一想,就觉得和别人相比,图卡对他来说意义完全不同。
可是一切都太晚了。
图卡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很快地移开了视线。他血红的瞳仁里,只剩下嫌恶。仿佛刑架上的乌泽尔不是一个魔族,而是一块肮脏的破抹布,多看两眼都是脏了他的眼睛。
“哈哈,图卡将军说得没错,魔妃殿下是潮吹了!”
“我们的魔妃乌泽尔殿下,明明还没被陛下临幸,只是拍打几下屁股,就激动得潮吹……还真是淫荡的废物魔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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