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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吃得那么香,纪樱终于感觉到饿了。“你就想着饿死我好霸占家产,然后出去找女人。”“找女人不用饿死你,也不需要家产。”他夹了一朵西兰花,居然不觉得难吃。这句话彻底让纪樱炸毛,好像坐实了她的猜测,父亲刚走,他就原形毕露,想着出去花天酒地,她气得无言以对,打开门就冲了出去。纪沣放下筷子,不明所以,让人来把餐具收了。章元从外面吃完饭回来,见总经理办公室门开着,拿来记录本汇报工作,纪沣就把这事儿放下了。晚上到家时天已经黑了,阿华问他什么时候开饭,他随口问小姐吃了吗?阿华说小姐一直没回来。他才意识到不对劲儿。他没上楼,衣服也没换,找来电话本,给她相熟的几个人打电话,都没线索。他又和常有分头行动,开车在大街小巷和电影院附近找人,秋分过后,天黑得早,折腾一圈下来,已经快九点了。常有说报警,纪沣打算等明早再说,常有的想法又多了起来,该不是贼喊捉贼吧!纪沣觉得他从未如此疲惫过,一事无成还要cao这份心,这么晚了,她一个人能去哪儿呢?找姓钟的去了吗?他唯独没给钟家打电话。阿华在厨房守着,已经把菜热成了羹,结果大少爷不吃,直接上楼了。推开门纪沣就闻到了,看到漆黑的床上凸起个小包,吊着的心总算放下,掀开被子,里面的人正睡得香甜,白缎子睡袍戗到腰上,露出白色的小内裤,还有两条细白的腿,小巧的脚丫抖了一下。纪沣又把被子盖上,丢下外套去洗澡,跑了一身汗,他也变得越来越娇气了。草草冲了澡出来,床上的包依旧保持原状,他就猜到怎么回事儿。俯身连人带被抱起来,纪樱胡乱蹬着腿和他较劲。“回你自己床睡。”“这就是我的床,你不是找女人去了吗?还回来做什么,今后这屋子和床都是我的。”“行,那我去对面睡。”纪沣将她放回床上,就要往门口走。刚转过身,纪樱就跳到他背上,手臂勒住脖子,双腿攀在腰腹,像个壳儿一样,紧紧贴住不放。纪沣被缠得没脾气,问她到底要怎样。她就抽抽嗒嗒哭上了,边哭边控诉他想饿死她,然后和别人鬼混,说他始乱终弃,朝三暮四,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儿。“走吧,下楼吃饭。”纪沣背着她往门口走。“我不去,饿死我好了,遂了你的意。”她不老实地撼他肩膀,自己也觉得难以收场,便更加焦躁。“那你说怎么办?”后背被两团肉蹭来蹭去,纪沣也有点儿心浮气躁。
“你还敢问我?”她又拧了拧身子,终于把火擦着了。纪沣回手扳住她的pi股,一扭就将人转了方向,同样的攀爬姿势,只是变成面对面。“你就是欠咬。”他恨恨地盯着她,狠狠咬上去。惩罚她的嘴的确比所有废话都有效,但她还要装腔作势,忍一时快乐才能拥有更长久的主动权。“你亲苏子筠去吧,还要人家名片。”她边亲边躲,这口气不吐出来,今晚都过不去。纪沣早忘了名片的事儿,名片是大厅接待员交给章元,章元又送到他办公室的,好像是有天苏子筠去总行找他,他不在,便留下一张名片。他当时随手压到笔筒下面,再没看过。不明白一张纸片而已,怎么就扯到亲嘴上去了。“我亲她干嘛,她又没惹我。”他重新咬住她,将下唇吮到变形。“哦?噢!她要是惹你,你就亲她是吗?”她顾不得疼,扯出嘴唇,气更大了。“没完了?”纪沣终于没了耐心,捏住她的下巴就挤入舌头,将她多话的舌头死死缠住,直到她喘不过气来。又把气喘吁吁的人丢到床上,几下扯掉她身上早已松垮的睡袍,覆上去继续亲她,顺着下巴亲到脖颈,最后停在高耸的山巅。无论人还是兽,对乳房的迷恋与生俱来,尤其她的还这么大,这么美,这么香甜可口。他叼住一只小红果逗弄,将害羞的果子吸得挺立,在她不满的哼唧中,含住更多的乳肉吮咬,一只手捏住另一只乳,滑腻得像条鱼,稍稍用力就能从指缝间溜走。他爱极她的乳房,在白皙的乳肉上种下斑斑驳驳的咬痕,仿佛回到幼崽时期,为了争夺乳汁而如饥似渴,将小巧的乳头吃得红肿。狼牙坠像一块钓饵,一下一下被深沟夹击,又一次一次脱钩而逃。纪樱被吸得呜呜咽咽,明明被吸得是上面,下面却巨浪滔天。“下面,嗯,下面……”她也不知想表达什么,身体难耐地扭着,伸手推他。纪沣心领神会,狠狠吸一口乳肉,才恋恋不舍地奔往下一个乐园。这片私密花园,不久前刚经历过摧残,红肿未消的花瓣被蜜汁浸得剔透,闪着晶莹水润的光泽。纪沣凑近了些,奶香混着淡淡的甜腥飘渺出致命的诱惑。花瓣在潮热的呼吸吹拂下,阵阵缩合,又抖出一缕汁液来。他看得喉咙发燥,还等什么呢?纪樱急得抠他肩膀,刚好挠在右肩的疤痕上,这一下,仿佛触动模式开关。纪沣低头咬上微颤的蓓蕾,将摇摇欲坠的那滴露卷入口中,又将四周的蜜水舔舐干净,仍觉意犹未尽,灵舌挤入孔径,吸吸吮吮,试图汲取更多。那处却如泉眼一般,源源不断地涌个没完,足够他饱餐一顿。纪樱已被他弄得神魂颠倒,从最初的疼,到后来的痒,此刻全身都似浸在温泉里,要飘飘欲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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