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阿和。
傻阿萱!
胜负欲极强的小正神醉酒之后分外幼稚,一句话都不肯让,凶巴巴地骂回来了。
清萱:
她的阿和怎么能这么可爱?
折腾了好一会儿子才算是安歇下来了,清和舒舒服服地窝进了女人怀里,眸中满满的都是含着困倦睡意的水光,埋着头拱了拱女人的胸,突然地勾唇笑了。
小正神的瞳孔里闪过几分得意,默默地在心里打了个勾。
书上说了,这是绿帽反戴。
虽然她的本源神力是墨绿色的,但这不代表清和就喜欢把这玩意儿戴在自己头上。
哼,只要她给清萱戴绿帽子的速度够快,那顶无形的帽子就落不到她的头上!
作者有话要说:快到尾声了,基本上三章左右可以完结了,那啥,出来冒个泡儿?(不愿意当我没说)
小正神:只有我给人戴绿帽子,从来没有谁能给我戴!
感谢在20211027 23:37:24~20211030 12:13:3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第58章 完结
属下办事不利,请君上责罚。
罢了,你且下去。
清萱本是脸色森寒准备张口让面前跪着的人去刑殿受罚,但身后骤然传来轻微的动静,叫她瞬间敛了眉间戾气,只淡淡瞥了这人一眼,随即挥袖命他下去,自转身迎上了身后慢慢走来的姑娘。
怎么样了?还难受得紧?
她的目光方触及小正神心中便是一软,瞬间柔和了神色,弯唇抬手揽住了姑娘。
清和正抬着指尖扶额,只觉得自己脑门儿一抽一抽地疼,难受得她一头闷进了女人的肩上,埋着头低低软软地与清萱叫苦:难受,头疼,身子疼,哪儿都疼。
哪儿都不舒服。
清萱失笑:喝酒后头疼便罢,怎么全身都疼了呢?
她瞧出了小正神的耍赖撒娇之意,当即爱怜地垂头亲了亲这孩子的眉心,安抚地给她揉了揉太阳穴、又传去了些神力,轻轻叹息:下次可知晓不能喝酒了?
清和不说话了,应是还不甚服气的低哼了声,随后装作听不见她这句话,半阖着眸子不看女人,只抱着她的脖子摇头甩开了清萱的指尖:就疼就疼就疼,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女人抬手轻柔地捏了捏她的耳垂,又笑又叹,顺从且熟练地将这顶锅背到了自己头上:阿萱知错了,阿萱给你揉揉好不好?
这孩子不知为何的对酒水分外敏感,可以说是沾酒必倒的地步了。当初未分离时,阎阴君偶然发现了这一点,此后长明宫里再无酒水的出现,如今她倒是有些忽略了。
还要抱抱。
小正神垫了垫脚尖,清萱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眉梢边忍不住地蔓延出了点点笑意,将跟个小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大团子横打抱进了怀中,坐到一旁的宽椅中去了。
既然头疼,何不多睡会儿?
清和抬起眼帘看了看她,抬起指尖把玩着女人垂在肩上的发丝,唇齿间像是含了蜜般的甜,乖觉地弯起了一双多情潋滟的桃花眸:因为想见阿萱。
她真诚地回答道。
其实是因为睡不着,躺着又太无聊了。
女人一怔,凤眸中霎时化开了一片温柔,有些嗔怪地瞧了瞧这孩子:从哪里学来的油嘴滑舌?
句句属实。
清和眯眸瞥过她泛红的耳垂,不禁挑了挑眉头,试探着凑过去轻轻含住了女人的耳垂,那一瞬感受到了身下之人的僵硬,含糊不清地好奇问她:舒服嘛?
这是她昨夜在花楼中看见的动作。
女人的脸颊上不住涌上了红晕,几乎就被被触碰的那一瞬,她的腰间一软,整个人差点都要瘫在了椅背上,气息沉重了些。
可顽劣的孩子仍旧像是寻到好玩儿事物一般玩弄着她的耳垂,边玩儿边坦荡地问她一些羞耻的话,听得清萱都抿着唇瓣偏过了头,有些受不住这样的挑.逗。
阿和别闹。
她阖了阖眸,伸手拍了拍小正神的屁股,但许是太过无力,这点儿动作倒更像是抚摸了。
你摸我
清和愣了下,下意识扭了扭身子,松开女人的耳垂,垂眸朝着身后下方看了眼,随后眨了眨眼睛,启唇出了声。
阿和。
清萱连忙抬起指尖捂住了她的嘴,止住了这孩子将要脱口的两个字。
小正神无辜地睁着眸子看她,好似不太明白她为何反应这般大。
清和有些不满地抬手捉住她的指尖,将之扯了下来:你不是我的妻子吗?花楼里的人都能这么做,为什么我就不能对你做?
这不一样。
花楼中的不过是些皮肉交易,怎能与爱人间的情.事相比?
清萱看着这孩子不解而纯然的眼神,心中一顿,第一次对小正神露出肃然的神色,慢慢地教她:这种事情只能与心悦之人去做,花楼里的那些大多都是床榻交易、为旁人所不齿。
但是他们就没有心悦的人吗?
清和从她的嘴里捕捉到了一个于自己而言有些陌生的词语,歪了歪脑袋,着重地道了出来。
清萱沉吟了片刻:或许也有吧,但他们与不同的人做这样的事情便只是为了生计,而无关于情爱。
那些歌舞伎大多是些冥界里没有身份的流落至此的小族,为了生存下去而不得不出卖自己的身体。
或许他们也有属于自己的爱情和放在心尖上的爱慕之人,但爱的基础就是忠诚和尊重,他们与不同的数不清的人行床榻之事就定不是出于心中的情爱了。
阿和知道日后只能与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情便行,不可、也不必学花楼中那些人。
但是阿萱不是我的妻子吗?
书上说妻子就是自己喜欢的人,那我就应该喜欢阿萱了,又为何不能对阿萱做这种事情?
小正神有些不依不饶地追问她。
清萱一时间被这喜欢二字触动了心弦,几乎都不愿去纠正清和的错误认识,只恨不得要让懵懂单纯的姑娘一直这样以为下去才好。
可是这样阴暗而下作的念头在她的脑中一闪而过,最终还是被女人苦笑着压了下去。
她抚着小正神的脸,低低叹息了声:阿和喜欢我吗?阿和爱我吗?
清萱伸出指尖点了点清和的唇瓣,缓缓摇了摇头:并非我是你的妻子,你便一定会喜欢我的。
这是一种从心的感情,我也不知该如何去描述。但是倘若有一日阿和早间起床后第一眼看见我时心头闪过了这两个字,那么约莫就是喜欢我了。
千万般语言也难以描述这二字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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