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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眼看着容岩就要把他抱出浴室,安彧才贴着他的耳朵说:“Shave,好么?”
容岩变了呼吸,大力地把他抵在墙上亲,侵略式的长驱直入,追逐他柔软的舌头。
安彧抓不住换气的间隙又被他堵住唇齿,今天的容岩野蛮又温柔,像是要和他从初夏吻到入冬。
“你说的,别后悔。”
然后他就被放到了洗漱台上。
安彧不安分地晃动脚尖,两只手挡着脸,又露着亮亮的眼睛看着他笑。
容岩心里一动,手掌扣着他的脑袋,压着他吻他的手背,“招人。”
安彧改用手去摸着他的脸,笑道:“你也招人。”
“坐好,”容岩扯了扯他身上的浴巾,“我先消毒。”
安彧乖乖坐在洗漱台上,看他把刮毛刀拿出去消毒,看他拿了新毛巾和刮毛膏进来,看他打了一盆温水放在自己手边,再看他弯腰在自己面前。
容岩用毛巾沾了热水仔细帮他擦洗三角区,神色认真得像在维护宝贵仪器的实验员。
他还穿着白天的休闲服,前面一大块和肩头都在刚才被弄湿了,布料沾了水贴着皮肤,让安彧有些羡慕。他也好想紧紧贴着容岩的皮肤,摸他的漂亮肌肉,看他流汗,看他发情,看他狠狠进入他。
安彧彻底硬了。
“现在停下来还来得及,”容岩看着他笑,继续用温毛巾捂着他勃起的地方,“不过勃起后更方便刮,要不要继续?”
安彧没有犹豫地点头。看他忙前忙后做了那么多准备工作,才不要停下。
“你怎么知道勃起后更方便刮……”安彧抓着他的手腕,示意他继续。
“查了。”他洗了手在安彧私处打上泡沫。安彧的耻毛并不浓厚,黑色的一小丛衬得他皮肤更白。
“你……”居然用这么自然的语气说出来了。
“嘘,”容岩亲了亲他的嘴角,“乖乖的,不动。”
说完他便取了刮毛刀,重新半蹲在安彧面前。
阴茎随着刀片的方向被摆弄着,也被容岩牢牢控制着。
他正在被人用危险锋利的刀片刮过最敏感的皮肤,欲望之源和利器近在咫尺,又在操作者的掌控下保持一进一退,互不冲突。
容岩刮一次就冲洗一遍刀片,安彧没想过刮这处地方还要这么多程序。
反复几次之后,安彧低头已经看不到比较明显的毛。
容岩调整了一下他的坐姿,让腿根的光景更多暴露在灯光下。
“安安,按一下。”他抓着安彧的手压在阴茎上,又拉长了一点阴囊皮肤,小心地除阴囊下部的毛。
容岩站起来的时候安彧还傻傻愣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草草冲洗了刮毛刀,然后抱着还不明所以的某人站到了花洒下。
某人的东西从一小堆泡泡间直挺挺地戳出来,容岩看了一会儿,突然舍不得把泡沫冲掉。
可爱。可爱死了。
安彧背着手站在他身前,半天等不到热水下来,还傻不愣登地抬头问他:“要等多久才能冲呀?”
容岩突然低笑出声,让他转了个身把人搂在身前,按了开关。
“什么时候冲都行。”
安彧无暇顾及他的取笑,老实地靠在他怀里,任他揉弄清洗自己的阴茎,看着水流一点一点冲走泡沫。
没了毛发的阻挡,容岩的指腹直接触碰着他阴囊处的娇嫩表皮,安彧被他摸得腿软。
容岩听着他嘴里不经意溢出的吟哦,心情愉悦,越发坏心地想要欺负。
谁知小傻子突然抱着他的手臂,在他怀里仰着头。
“我没有‘着陆带’了。”
容岩一颗石头心都要给他可爱化了。他低头亲亲他的眉心。
“你的着陆带是我。”
7.
容岩关了水,把又愣着的小傻子推到墙面上压着亲。
墙面上贴了白瓷砖,安彧被凉了一下,主动往他怀里贴,两只手从善如流地解着他的扣子和皮带。
容岩浑身湿透了,索性脱了上衣扔到衣篓里,安彧摸着他小腹上的肌肉,一边低头去吸他的乳头。
容岩捏着他的屁股,他被舔得想要低吼发泄,忍不住去摸安彧的下巴,“小猫喝奶呢。”
安彧不理他瞎说,嘴里轻轻咬了两下,听他舒服得闷哼出声才吐出来。
“还要涂些消炎药才行。”容岩早就硬了,忍了又忍,快要完成了还要隔着裤子去顶他的性器
“唔,快,快点……”安彧被他顶得更燥更心急,整个人挂到他身上蹭。
容岩把他抱到床上,挖了消炎药给他抹好,又俯身抵着他的鼻尖,说:“资料上还说刮完之后不能马上做爱。”
晴天霹雳,安彧垮了脸。
容岩低笑着吻他,“但是我们可以轻轻的,好不好。”
安彧甜晕了,声音都被他堵着,整个人舒服得用鼻音撒
', ' ')('娇。
他真好。他真好啊。
容岩的手指探进臀缝里帮他做扩张,光溜溜的性器皎洁可爱,他一低头,从囊袋舔到前端,又整根含了进去。
“嗯……”
安彧蜷着脚趾,两条长腿搭在他的肩上,容岩更往深处去,在他的大腿内侧留下印记,然后小心地托起他的臀瓣,在红穴周围留下水渍。
“不,不要。”安彧忍不住扭腰,容岩温热的呼吸打在刚刚清理过的皮肤上,像星火燎原,像春风又要把那里的毛发吹生,又酥又痒。
容岩重重亲了一口他的囊袋,站起来脱了裤子。他站着的时候腰板总是挺得很直,脸上有一种军人世家的英气,他笑的时候并不多,更多的表情都是很淡漠的,这种冷淡却又能和温柔相容,像一个小漩涡,能把安彧吸进去。
这个人要来操我了。
安彧赤裸着躺在床上,他看着容岩带上套子,在粗长的性器上厚厚抹了一层润滑,然后他被抱着翻了个身,容岩温暖宽大的手掌贴在他的小腹上,微微一用力,安彧就成了跪趴的姿势,柔软的屁股蛋迎上他的阴茎,容岩挺腰蹭了两下,像在磨枪。
他将性器抵在穴口,俯身用胸膛贴着他的背部,是极好进入的姿势。
“安安。”
他叫他。
安彧总觉得他还要说些什么,但还没等到下文,他已经被温柔地进入。
他有些失落地垂下眼眸,容岩会叫“安安”,会说“安安你真美”,却从来不会说“安安,我喜欢你”。
容岩给他很棒的性爱,他还想奢求一点爱。
“安安好紧。”
他被容岩拖进了欲海。
容岩和他交叠双臂,压着他趴在床上,下身时轻时重地顶弄着,又不停地亲吻他的后颈。
“唔――”
容岩抽出全部,又重新刺入,硕大的顶端戳开软肉重重擦过某一点,安彧舒服得微微颤抖,腿软得要跪不住,“求你,呜求你……”
“求我什么,”容岩低声问他,“安安又哭了,还说不爱哭。”
安彧呜呜呜地摇头,闻言直接把眼泪蹭在床单上。
“不哭了,宝宝。”容岩亲了亲他的侧脸,抱着他一起翻身,让安彧直接躺在他身上。
阴茎滑出一半,容岩索性全部撤出,摘了套子,重新上润滑,再挺身而入。
“啊,啊――”安彧被他握住粉红的阴茎,溢出透明液体的顶端被他用带茧的指腹摩擦着,前后快感夹击,他要疯了。
“等我一起。”容岩放慢速度,灼热埋在他体内,因为没了安全套,内壁贴着滚烫的柱身,轻轻抽动就能给他刺激和快感。
安彧眨掉眼角的泪,反手勾着他的肩,主动扭臀吞着他的硬挺,“操我,你操我。”
他的声音里带着娇软的鼻音,头发因被汗湿而散乱,眼角红了一片,躺在他身上不安分地扭动屁股,又乖又浪,容岩简直瞬间兽化。
他掐着安彧的屁股往下撞,下身重重地往上顶,安彧在粗暴的撞击中大叫着。
“安安。”
“嗯……啊!啊――”
“安安。”
“啊啊啊啊――”
容岩专门冲着那个点撞,含着他性器的后穴一阵收缩,安彧要射了,却被他掐着根部继续戳刺,安彧哭着求他,容岩低吼着松手,一阵浓白射出,容岩也灌满他的后穴。
“安安被我操射了,是不是。”
安彧还躺在他身上,一仰脸就能亲到他的下巴,下面被他半软的性器堵着,整个人都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失神而快乐。
容岩用手指沾了一点他肚子上的精液,弄到他嘴里,安彧听话地含着他的手指,容岩搅弄两下,将他推到枕头上,抵着他的鼻尖亲吻。
“好吃吗。”安彧问他。
容岩嗯了一声,抱着他安枕,“有点浓。”
“不给你吃了。”安彧迅速用手抹了抹肚子,然后擦到他胸前。
“甜,”容岩亲他,“安安甜。”
某人一不好意思就哼哼唧唧的。
容岩抓着他的手,“再动今晚就别想睡了。待会还得给你清洗,前面后面都要涂药,别闹。”
安彧窝在他怀里不动了。
“还那么麻烦呢,那不弄了,我们现在就睡觉。”
“我今晚可以含着那个睡。”
“晚安。”
说完他就老老实实闭上了眼。
于是下一秒某人就被亲醒了。
“干嘛呀,睡觉了。”
容岩看着他装傻佯怒的样子,好气又好笑。最终又没说什么,把空调被往两人身上一盖,搂着人睡了。
小傻子,天天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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