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1 / 2)

秀色可孕作者:滴血糖

第4节

“温扬,你在干什么!”温薇雅也猛然间站起来,冲着温扬说。

“不干什么,跟你一样,和他谈谈喽。看看他,真是你带回家的好朋友好同学,堂堂里尔大学的高材生,居然跑去给一个老头子做见不得光的情人。”

温扬声音很大,虽然李牧和温薇雅选的位置比较靠里面,可以就有人听见他的声音往这边看。他死死攥着李牧的胳膊,力道大的李牧不怀疑那一块肉一定被他给攥紫了。

“这干你什么事?”饶是李牧这种性子也被他激的有些火大,他看着温扬,这位欧洲血缘更深邃的混血儿此时脸上的色彩张扬而浓艳,他的颜色发沉,突然用力一扯把李牧扯出座位往茶馆外拉去。

温薇雅跟在后面,一边小跑着一边叫温扬放手,没跑几步就被服务人员拦住,他们还没有付账。

“干我什么事?我现在就告诉你干我什么事!”温扬跌跌撞撞地把李牧从茶馆里拉出来,塞进外面那辆张扬的大红色跑车里。车门“嘭”的关上的时候,温薇雅才刚刚从茶馆大门里出来。

这一下李牧只来得及拼命坐稳身体,居然还能分出一点儿智慧来思考温扬这个十六岁的高中生到底有没有资格拿到驾照。

温扬的车子乎的一下开走,车速瞬间飙过了市中心大道的最高权限,李牧安全带还没系好,就被这一下失去重心的感觉震晕了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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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感谢:г二柱子爱尼桑扔了一个手榴弹

非常搞兴!因为俺用你们的霸王票去买了手抓饼!还加了个双面蛋!

但是俺的室友都说俺是土豪,俺很委屈,明明土豪是给俺投雷的你们!

下面是答疑时间,俺总结了一下:

1,牧牧在薇雅介绍之前就知道温如雪是她父亲,这个知道是什么时候?

答:说牧牧很有些小聪明,温家这种大宴会要是连主角都看不出他就小白了,再不济也有新闻报纸啥的,温家曝光量应该挺大的吧。(此答案抄袭某读者,非原创)

2,牧牧和温如雪未遂的第一次,为啥那么痛?

答:因为他体内那个蛊,要真正完成第一次,李妈还得给他下第二次。

3,这个时候已经开始蒸包子了么?

答:蝌蚪君入侵未遂,所以暂时米有包子。

4,这个问题是俺自己添的,以后的更新时间。

答:请忘记那个六点半吧,俺发现俺从下午开始写的话实在是写不完,俺实在太废,所以改为晚上十二点,俺实在很喜欢这个时间啊,大家可以早上起来看。

☆、chapter16

第十六章

车子开的飞快,李牧揪住车门上的把手,透过车窗看到车外的建筑物和人一样一样疾驰而过。

“停下来温扬,你开的太快了!”温扬闯过第三个红灯的时候李牧终于忍不住伸手去拍他的肩膀,他深吸一口气,音量很低,却并不温和。

“你别动!”温扬嘴角抿起,侧脸紧绷,他并未回头,而是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外一只手腾出来把李牧按在副驾驶座上,车子依旧在道路上疾驰。

“我们可以冷静下来好好说。”李牧说,他看着温扬,这个仅仅十六岁的男孩子。他年纪太轻,学不会温梁的老成持重,也没有温薇雅的柔和隐忍,更沾不到温如雪的不可捉摸。

李牧想,温扬的心思太浅太通透,喜怒都挂在脸上,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就像最开始他可以在见了自己第一面就扬言追求,也可以在他跟了温如雪之后如此愤恨和,怒其不争。

“冷静?”温扬居然笑了,他说:“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有多冷静,我爸爸上一个女人见我第一面的时候就被我扇了一巴掌,你应该庆幸我现在还忍得住。”

李牧愣住,没想到温家这些晚辈们对温如雪的身边人都持有这样一种态度,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因为妒忌?还是因为害怕。

“我们去哪儿?”李牧问。

温扬没有回答,车子在一条街道的转角拐了个弯驶上另外一条更加宽阔的街道,而温扬的车子就在一栋金碧辉煌的大厦门前停下。

“下车。”温扬停车,拔下车钥匙,冲李牧扬了扬下巴,态度很是颐指气使。

李牧刚刚从他那辆张扬的跑车里下来,就又被他一把扯住手腕儿。温扬将手里的钥匙随便丢给大厦保安,不由分说地将李牧拉进大厦里去。

来来往往的人纵是行色匆匆,也大都会停下来往李牧这边看一眼,几个前台小姐已经开始窃窃私语。

李牧不喜欢这种被人随时盯着并且成为话题的感觉,他努力挣脱温扬,结果温扬却不轻易放手。两个大男人在大厅中央拉拉扯扯,引起的关注反而更甚。

这是什么地方李牧已经隐隐有了猜想,他看着旁边各色的眼神,这么一个装潢精美的大楼,所有人都只是远远近近地看着,却并没有人上前阻拦。李牧皱着眉头跟温扬进入电梯,光可鉴人的墙壁倒映出两个人的影子。

“你爸爸会生气的。”李牧看着墙壁上温扬的影子,这个十几岁的男孩子,因为出身太好,所以从来鲜衣怒马,霸道张扬。

可这一切却并不令人讨厌,他恣意而为,在李牧所接触的其他人的衬托下反而显得傻气。

温扬并没回复李牧的话,电梯到达顶层只需要几秒,他盯着前方不断跳动的数字键,直到电梯“叮”的一声到达顶层,他伸手将开关按住,两个人继续待在这同一个幽闭的空间里。

“你是为他的人,还是为他的钱?”温扬突然问。

李牧站在他身后,看着温扬的后脑勺,说:“你说的对,选一个人和自己一起,要么为他的人,要么为他的钱,温如雪既有钱人又不错,我五行缺金命中少水,乐意去侍候这么一个老男人无可厚非。”(可理解为雪=水)

李牧说完,上前一步试图将电梯打开,他毕竟不喜欢长时间待在这种幽闭的空间里。

“你是为了你自己吧!”温扬按在电梯按钮上的手在此时突然调转方向,一把握住李牧肩膀将他按在墙壁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我是为了我自己。”李牧点头,扬起下巴直视温扬那褐色的眼珠:“有错吗?”

李牧的左肩膀重重磕在坚硬冰冷的电梯内壁上,此时慢慢开始钝痛。他伸出一只手将温扬按住自己肩膀的手挪开:“走吧,你不是要带我去见温如雪?”

温扬松开手,身形不自觉地后撤,背靠在墙壁上,他觉得自己似乎不像讨厌别人一样讨厌李牧。这种不管不顾跑来找李牧麻烦的行为简直就是一种习惯,他从小到大几乎都如此,他早就已经习惯了任性。

“他只是个老头子。”温扬靠在墙壁上,突然间咆哮道,然后身上的气势逐渐萎靡下去。

电梯门打开,李牧看着他,想伸手去扶一把,却突然被电梯外的人伸手捞了过去。

“宝宝。”温如雪微笑着站在外面,一只手将李牧的手攥进手心里,完全没看靠在一旁的温扬。

李牧被他牵着走出电梯,温如雪低头给他整理刚刚被温扬扯乱的领子,直到自己看起来满意了,才抬起头来冲还在电梯里的温扬问:“今天学校放假吗?”

“不,没有。”温扬站直身体,在温如雪面前总是不自觉就想表现什么。

“那为什么不去上课?”温如雪依然微笑,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是个面对自家逃学孩子的家长,他笑的很温和,温扬却表情发硬。

温扬没说话,温如雪拍了拍他的肩膀:“去上课吧,让天叔开车送你去,你还没到年纪,自己开车会很麻烦。”

十十几分钟后,李牧跟着温如雪到他的办公室坐下,温扬已经被温如雪身边那个天叔送走。

李牧坐在办公室的长沙发上,秘书小姐很快送来一杯热茶,然后转身出去并且将门带上。

“温扬说我是个老头子,你觉得呢?”温如雪站在书桌旁边巨大的落地窗前,身形挺拔而语气温柔。

李牧抿了一口茶,等茶香在口中转了一圈才开口,他说:“唔,老头子,那我祝你长命百岁,永葆青春。”

温如雪轻笑出声,他慢慢走到李牧身前,弯下身在他额头轻轻吻了一下,然后说:“有一股子土腥味儿,温扬来的时候一定是开快车,不知道这次交通警署又要带给我多少麻烦。”

李牧一手托着茶杯,浅笑着扬头看他:“你会怕麻烦?温扬还太年轻,也许我十六岁的时候是没有他这样的条件,如果有的话一定比他还疯。”

温如雪在他身边坐下,两只眼睛盯着李牧看,他的眼睛深邃却清亮,一点都不像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李牧被他看了半晌,终于浑身不自在,他问:“你看着我做什么?”

“你在为他说话,宝宝,你怕我惩罚他,他不是冒犯了你吗?”

李牧怔了一下,终于明白温如雪在说什么了,他把手里的茶杯搁在大理石茶几上,回头直视温如雪,语气有些愤愤。

“你在乱想什么温先生,你是不是还要问我是不是喜欢你儿子?我能理解为你在吃醋,或者维护家庭和谐?”

温如雪自从李牧开始说话的时候就微笑着看着他,一直等到他说完,才探过身去在他唇上完成了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他说:“你说对了宝宝,我是个占有欲很强的老头子。”

当天下午李牧一直待在温如雪的办公室里等他完成所有事情之后共进晚餐。晚上回到家的时候他又收到一条温薇雅的短讯,温薇雅的语气略带歉意,李牧只看了一眼就将手机扔进沙发的角落里。

“牧牧,我代温扬向你道歉,他的性格就是这样,有点冲动,但是人不坏,希望你能原谅他。”

晚上睡觉前李牧才拿出手机回复了一条:“没关系。”

实际上他有些理解温扬,他实在是个令人讨厌不起来的男孩子。下午的时候温如雪和他说了一点关于温扬的事情。

温扬的亲生父亲其实是温家的大伯,温家栋,也就是那个年轻时候最为风流多请的温家大公子。他年轻的时候被派往英国处理家族事务,和屋里一个长相颇为不错的女佣上了床,这才有了温扬。

其实从名字就看的出来,这位温家栋其实才真正给予了温家老一辈的希望,毕竟他是温家的长子。至于温如雪,老人只希望他风花雪月地过一辈子。这既是对小儿子的保护,又是对温家的保护。

可惜等到老一辈全下台,掌权的还是温如雪,他的手段和心思都太深沉凌厉,他一直蛰伏待发,直到最后一鸣惊人,争是不争,不争是争。当然这都是事后李牧的脑补,温如雪不可能和他探讨这种问题。

温家明面上不论出身,可实际上谁都知道,这位看似贵重无比的少爷其实出身最低。温如雪自己没有儿子,鉴于家族压力,温家栋就把自己的小儿子过继给了温如雪。

所以温扬的身份不尴不尬,温如雪宠温薇雅,也依旧宠他,表面上事事相同,实际上却人心难测。

温扬这个人恣意而张扬,他谁都不放在眼里,可骨子里却总有那么一点点连自己都不知道的自卑。大概在李牧这件事情上,包括温薇雅,温家的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温扬对于李牧这件事上的态度,大概嫉妒有之,害怕有之,甚至可能还有一点点对于温如雪这个“老头子”的不服气,他在李牧面前的愤怒,恐怕还有一点点和温如雪争风吃醋的意味。

李牧笑了笑,将手机塞进被窝,结果卧室的房门突然打开,外面刺眼的灯光让李牧眼睛一眯。

“妈妈,干什么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李妈端着一只白瓷碗进屋里来,坐在床头看李牧:“我就知道你晚上回来会忘记喝汤,我一不看着你你就想逃,来来,把这碗汤喝掉。”

李牧探头往碗里看了一下,黑乎乎一碗浓稠的汤,又不知道加了什么料。他任命似的结果碗来一饮而尽,然后迅速冲去厕所漱口。

“好了吧,我都喝光了,你快去睡,免得明早起床起皱纹!”

☆、chapter17

第十七章

半夜里李牧被一阵灼痛疼醒,整个腹腔火烧火燎的疼,简直像拿烧红的铁钳在里面搅,疼的他满头冒冷汗。

李牧哆哆嗦嗦从被窝里爬起来,以为是自己吃坏了东西,捂着肚子跌跌撞撞跑去客厅找胃药,一出门才发现李妈一个人开着灯站在厨房里,不期然吓一跳。

“妈,你在做什么?”李牧舔着嘴角,嘴皮干裂苍白,腹痛让他面色发青。他好容易来到沙发里坐下,伸手去摸小茶几底下的医药箱。

“你怎么啦?肚子痛是不是?”李妈从厨房伸出一只头,长发及腰,发尾松松系着一只黑发带。李牧这会儿看到她,如果不是太过熟悉,还以为是半夜无处可归落户他家的女鬼。

“嗯,家里的胃药放哪里啦?我怎么找不到。”李牧强忍下到口的呻/吟,发白的嘴唇咬到发青。

“哪里是胃痛,是捂着的那地方痛吗?你胃袋可能长偏到那里去?”李妈从厨房跑出来,白睡袍在黑暗里留下一抹亮影,看着李牧窝在沙发上,一双手捂着自己的小腹。

李牧疼的眼前一阵泛白,好容易才挤出一点声音:“那止痛药有没有?真是疼到受不住,先吃了明早去瞧医生。”

李妈站在沙发前,看着自己的儿子疼到发昏,终于忍不住倚在沙发扶手上深深浅浅地喘息。

她又回头从厨房端出一只大白瓷碗来,里面一碗清凌凌的汤汁散着淡淡的香。

她把李牧扶起来,一点点将汤汁喂进李牧嘴里去,一边喂一边念念有词。

“财源广进富贵命,再生如梦日日红。有运神照头,爱笑口常开。行在街头无人斩,常有爱人生作伴……”

李牧一碗汤被灌下去,依旧疼的肝胆俱裂四肢无力,他靠在李妈怀里,惨白的脸上依稀泛起一点笑意:“妈妈,说那么多好听话,到时候若是实现不了,又要怪忙忙碌碌老天爷。”

“呸!你妈得了蛊王真传,今天花大价钱保你长命百岁一声顺遂,只要你自己不惹是非,到时候就不要怪老天爷。”

李妈一遍又一遍抚着李牧的额发,四十岁多已经有些干枯却依旧柔软的手掌贴着李牧的额头。

她又说:“宝宝我告诉你,妈妈下个月嫁人,只要没入土,就永远罩着你。初一十五记得给你老爸上香,我忘记你也不要忘。”

李牧肚子里的疼痛稍稍缓解,他抓住李妈的手,一边轻笑一边说:“都晓得了李家妈妈,大半夜不睡觉,小心明天脸皮如同风干的酥皮儿,风一吹皱巴巴,哗啦哗啦掉的满地都是。”

李妈似乎终于被李牧吓住了,她抓着李牧的手掌使劲儿拍打:“呸呸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早知道二十多年前生了这么一只小白眼狼,一出生就应该扔掉你!”

李牧翻个身抱住李妈的腰,刚刚被冷汗湿润的头发都贴在她睡袍上:“妈咪你可就要是富太太了,有你罩着我还不诸事顺遂?”

“诸事顺遂?我说说而已,你想的倒美,大天大地自己去闯,有什么事回到妈妈这里来。尤其你那个男朋友家里,千千万保重好自己。”

李妈一双手全搁在李牧小腹上,温热的温度从她手心传过来:“记住,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千万回来找我,听到了没有?这里不疼了吧?”

李牧笑了笑,果然那种肠穿肚烂的疼痛只一阵,这会腹腔里暖融融的没有太大感觉。他一双眼笑眯眯看着李妈,一只手拍了拍自己肚子。

“不疼了,妈妈你是婚前综合症?结婚前各种事情放心不下都要亲力亲为?还有什么事情要交代的今天一并说了怎么样,一定你说到我做到。”

李妈瞪他一眼,没好气道:“我不是综合症,是怕你太没用。该说的都说完了,大概没有了。”她想了想,终于最后看了李牧一眼,这一眼显得有些意味深长:“办事要记得戴套套,免得事后麻烦。”

李牧霎时间红了一张脸,没想到自己妈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从这一天开始,温薇雅不再总打电话约李牧出去玩,他的时间一半给了李妈,一半放在温如雪身上。

十几天,温如雪几乎带他吃遍红港的天价美食,李妈却是每天一碗浓稠粘腻的汤,直到婚礼前夜。

李牧给了温如雪一张大红色请柬,上面黑色毛笔字工工整整写着“张廷伟先生,成美珍女士喜结良缘,敬备喜筵。”

温如雪可是这整个阳城的大人物,他若光临,恐怕这整个婚礼的噱头足上天。李牧没有特别希望他来,毕竟哪怕他这继父再有钱,也跟温如雪不在一个层次上。

按理说小小喜筵可攀不上温如雪这尊大佛,他和温如雪的关系又不能公开。他只是将请柬发给温如雪,来或不来请他自己随意。

婚礼前夜,李妈紧张的睡不着觉,女人家都这样,哪怕她已经嫁过一次人,这次结婚前依旧会血流加快。

李牧坐在旁边陪着她,看她像个待出阁的少女一样紧张的团团转,也不阻拦,这种心态太难得,一生也难有一次。

据说李妈和自己爸爸结婚的时候,因为两人都是大学刚毕业,奋斗伊始没钱没时间,结婚时候直接去领证,然后跑去天桥下吃了顿加蟹棒的云吞面,连婚宴都没办。

天刚微微亮的时候李牧将那串珍珠给李妈带上,看一圈人忙前忙后为她上妆穿礼服,再出现的时候果然明艳照人。

李牧亲自送李妈出门,看她被另外一个男人牵着手上车,这个男人对于他来说几乎算是陌生的,如今却将他唯一的亲人带走留在身边。

婚礼算不上隆重但却庄严,起初那男人提议去教堂,可李妈却不信那一套,她穿着中式的红旗袍再去教堂也显得不伦不类。

最后两个人在礼堂里交换了戒指,张廷伟还有个老母亲,此时坐在高堂的位置上笑的合不拢嘴。

李牧坐在座位里,旁边是齐洛,李家亲戚朋友太少,家贫无友助,李妈以往那些朋友也大都在李牧爸爸去世的时候散的差不多了。

齐洛坐在李牧身边,总不忘替李牧碗里添菜,他说:“阿姨今天可真漂亮。”

“是啊。”李牧感叹,他自己也好多次差点儿被李妈晃花了眼。

旁边贺词不断,祝酒声喧闹,他一边笑着和齐洛聊天,一边居然还觉的孤寂。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李牧掏出来看一眼,随即愣了一下接起来。

那头声音温柔而略带笑意,他说:“宝宝,我来了,出来接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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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出去的时候温如雪正在酒店门口站着,他今天穿一身白色休闲服,左手边一辆普普通通银灰色小本田,看起来潇洒而随意,再不是那个有钱大佬温如雪。

李牧走出大厅,看他想将手里的车钥匙交给酒店的小保安去泊车,结果年轻的小保安看不出这位大佬本身气质,瞟了眼他的车就再不睬他。温如雪只得摸摸鼻子站日头底下,老老实实等李牧出来。

“温先生,今天这车子不错啊,哪里来的?”李牧笑着走到他身边去,一手拍了拍那辆小本田。

宾客全在大厅里,酒店门口反而人不多,小保安转身过去照大厅的玻璃门臭美,温如雪倾身在李牧脸颊上轻轻一吻。

“好容易借来的,本来想借脚踏车等结束后带你去福田吃田螺,没想到被阿天嘲笑一通,说我像个初次谈恋爱的高中生。”

阿天,就是天叔,从温如雪二十几岁当上温家家主以来一直跟在他身边,忠心不二,能够嘲笑温如雪的人,他绝无仅有。

李牧“扑哧”一声笑出来,这喜筵上奔驰宝马比比皆是,完全不用温如雪搞大夸张千辛万苦借一辆本田来,李牧看他一眼,全当这老人家在耍宝,想体会一下平民阶级的辣炒田螺。

他捏出一封百元的红包塞进温如雪上衣口袋里,红纸白衣,映衬之下格外醒目:“看你这么有诚意,喜糖老人家不能多吃,就给你封一只红包沾沾喜气。”

李牧拿了温如雪的车钥匙递给小保安请他去泊车,如果不就威胁他叫大堂经理出来。年轻的小保安刚刚分明在光可鉴人的玻璃门上看到温如雪亲吻李牧的一幕,明明是不能再纯情,小保安却依旧神色诡异。

大厅里依旧热热闹闹,张家八姑王家九姨聊天聊到口沫横飞,直到喉咙生火还不肯散会。李牧带着温如雪悄悄走进去,没引起任何一个人的注意。

喜筵上酒香四溢,男人带着李妈四处敬酒,温如雪悄悄凑到李牧耳边:“原来这才是真真正正婚宴,好似开心热闹锣鼓喧天,远比教堂里简简单单一句我愿意来的激动人心。”

李牧瞟他一眼,这人高高在上惯了,现在看什么都觉得新鲜,他不晓得这看似热闹的喜筵背后需要准备多辛苦多劳累,连从妻家到夫家一路上的金狮雕像都要拿红喜字封了嘴。

李牧和温如雪分食一碗八宝饭,一旁的齐洛沉默不语。李牧早和他报备过,毕竟自小到大光屁/股混出的交情,什么事情都不瞒他。

那时候齐洛听后没甚反应,只是沉默,可平日里和李牧相处的时候又一切如常,只是一讲到温如雪他就沉默,好像是用沉默在表达不满和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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