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阵法和眼前这个毫无疑问是一个人设下的,但是细节处有些许不同,有很多地方充满创意,连路唯都觉得有趣。
更想认识一下设阵法的人了。
当然,他很聪明的没有在季琨面前说这句话,季啾啾是个嫉恶如仇的性子,这个和他关系亲近的季琨肯定也是如此。
季琨不说话了,他的传承中有关于阵法的知识,但是他不感兴趣,并不算精通。如今他看着路唯认真的神色,忍不住也伸出手在墙上抚摸起来。
他这个姿势就像是给路唯来了个壁咚,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青年那软软的发丝蹭到他鼻尖的时候,季琨噌得一下往后退了一大步,头一个后仰就撞上了石壁。
咚的一大声。
可能因为头骨太坚硬,这次无意撞墙还引发了阵法的反抗,给他又回敬了一下。季琨脸都黑了,不是疼的,就是在路唯面前犯了傻,感觉丢人。
他正抿着唇懊恼,后脑勺被撞到的地方却突然被轻轻摸了一下,路唯轻笑着看他,那双黑瞳像是含着星星:“疼吗?”
季琨看着路唯凑得很近的脸,嗅到对方身上的清冽味道,不由自主地仰头用后面的头发轻轻蹭了蹭路唯的掌心。
这动作做完,两个人一起愣住了。
这是季啾啾常做的,在路唯有时恶趣味地从他的小脑袋顶端一整个摸过去,最后特意在后脑勺上用指尖揉来揉去时,他就会扬起小脑袋蹭路唯的手指。
季琨心里慌得一批,以为自己要掉马了,结果他听见路唯小声嘟囔了一句:“父子果然习惯相同吗?”
季琨:???
啥玩意???
吓得他东北腔都冒出来了。
“什么父子?”他警惕地问道。
路唯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但丝毫没有不好意思,还颇为理解的规劝他:“你和啾啾不是父子吗?我不会歧视你看上麻雀的,种族不限制爱情,就算是鲲鹏也可以追求自己喜欢的。”
季琨没有被安慰到,甚至脑壳疼。
“啾啾不是我的孩子。”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怎么和路唯解释这件事,最后只好再三强调:“你不要乱猜,啾啾的身份只是因为某些原因不可以告诉你,他和我不是父子!”
甚至被吓得语无伦次。
路唯的目光在他脸上转了两圈,确定他说的是真心话后,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我还以为啾啾有鲲鹏的血统。”
那以后就可以长得非常大,能让他把整个身体都埋进去。
看来还是只能靠眼前这只了。
他已经差不多探查好阵法,示意季琨往前站一站:“别碰到阵法,我要开始破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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