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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乖狗狗H踩爬
被强行冲了冷水澡后,林易安皮肤上还泛着冷意,亦步亦趋地贴着她不放手。
唐漓接了个电话,推开林易安,在阳台聊了几分钟。
一回头,就看到林易安远远在卧室门口站着。他跑过来,也不说什么,就这么可怜巴巴地弓着身子,非要靠在肩膀上攀着唐漓,一直跟到书房门口。
“姐姐还要工作吗?”他问。
唐漓一垂眼,就能看到眨巴个不停的眼睛。“嗯。刚收到了合伙人的消息,要先处理一下。”
“那、那我?”想要什么,却欲言又止。
“睡吧。”唐漓亲亲他的眉心,一副圣洁禁欲的样子,就像天使姐姐。任谁看了都不会想到就在几分钟前,她把玩过什么。
眼见她要推开自己,林易安有点急躁,两只手虚虚地抓着她,想拦住人,又不敢用力强迫。
“怎么了?”唐漓忙着要处理正事,但见他实在软怜,一边耐着性子问,一边贴心的给他整整衣角。
“姐姐——”他皱着眉头喊,听起来像是撒娇,“我、我不舒服。”
“睡着就舒服了。”
“姐姐你——”
“昨晚安安出来太多次了,这对身体不好。”
林易安感到更委屈了,半弓着身,把头整个埋在唐漓肩窝上,声音闷闷的强调:“对身体好的、好的。”
“我有事。”唐漓毫不留情地把人拨开,耐心终于耗尽。
她之前谈的生意出了点问题,不知怎么回事,货价突然被抬高。林易安确实好玩,但也不过是纸醉金迷里的新鲜口味而已。没事时,唤过来摸摸头,调情或者上床都是情调。真有了正事,唐漓只觉得他看不懂脸色,不比她之前的那些男伴,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还懂得察言观色、进退有度。
“你自己解决吧。”
说完,她就开门进了书房。
“啪——”房门外,剩下林易安咬着唇,垂手站着,像被有钱的主人所遗弃的流浪犬。明明之前还是暧昧调情,如今却突然把人抛下。
阳台的门没关,夜风吹进来,凉意裹挟全身。林易安低着头站了一会儿,已经是浑身冰凉,起了鸡皮疙瘩。
他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浑身发抖。双臂抱紧自己,靠着书房门框边坐下,慢慢把自己缩成一团。
等唐漓和合伙人商定好对策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样子。
少年双臂拢着膝盖,头埋在腿间,头发被阳台的风吹得一团糟。看上去无辜又可怜。
唐漓拿脚踢他一下,人没醒,脚下那人小腿的肌肤倒是冰凉一片。
她用暖热的脚心顺着冰凉的小腿往里蹭。那里原本又直又翘的东西,早就可怜巴巴缩作一团,鼓鼓囊囊的。唐漓还能感受到少年孽根上的青筋在脚下活泼地跳动着,无声控诉着渴望与不满。
唐漓扶着门框,不着急叫醒他。隔着布料,她用脚戳戳林易安腿心的东西,意图唤醒它。
微微用力,用前脚掌顺时针打着圈儿磨两下,再反过来,重新揉一揉。
唐漓拿脚趾挑起来那一坨东西,抖着脚颠一颠,份量不轻。她又戳戳那两个圆圆的蛋蛋,突然有一种踩下去的冲动,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像鸡蛋那样——壳碎了,蛋黄蛋白儿流一地。
又痛又可怜。
如此一番玩弄,那软绵绵的一根东西开始违背它主人的意愿,恬不知耻地挺起来,往唐漓脚心蹭。
原本是唐漓拿暖热的脚去捂林易安,如今倒被炽热滚烫的大东西热着了。唐漓养尊处优地,常年都不劳作,脚心处又不见阳光,所以格外敏感。
她被这么一烫,又因为孽根上的青筋疯狂跳动,摩擦着脚心肌肤,感到一阵细微痒意。没忍住,一下笑出声来。
林易安醒过来,懵懵懂懂地从膝盖间抬起头来。他还有点迷糊,隐隐约约感受到有点燥热,但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姐姐,我、我好像发热了。”他摸摸自己的额头,“可能是刚刚吹了冷风。”
“是的,我刚刚摸着安安浑身冰凉。这怎么能行?就替安安暖暖身子。”唐漓的脚趾堵住那根东西,“安安是不是暖和起来了?”
“嗯……啊……”他浑身一颤,向前爬两步,用脸贴着唐漓膝弯内侧乱蹭。
唐漓摸摸他,吩咐道:“去书房,拿只笔过来。”
脚下的人不敢忤逆,又蹭了两下,乖乖站起来要去拿笔。
“爬着去。”
少年有一点挣扎。
唐漓像鼓励宠物一样拍拍他挺翘的屁股,诱惑道:“安安是不是姐姐的乖狗狗?”
林易安当然是一只乖狗狗,挣扎半天,还是蹬掉拖鞋,屈膝跪了下去。
爬之前,他还回头看了看唐漓,希望唐漓能改变主意。少年的眼睛澄澈又干净,向上仰视着她,面带恳求。
“快去。”唐漓又安抚式地拍两下,抱着胸等他。
', ' ')('林易安只好失落的垂着头,两手撑地,小腿贴着地板,真像只边境牧羊犬一样,一步步往前爬。
可能是感到难堪,少年爬得并不快。腰身失落地塌着,屁股跟着手臂前进的节奏,一扭一扭地动。
唐漓想起她朋友家养的那只柯基,跑起来也是屁股抖地不行。不知道林易安爬快了,会不会也是一样乖萌。
好容易爬到桌前,林易安又回了一次头,歪着脑袋看她。
唐漓看着他乖巧无措模样,忍不住更想欺负他。
她感到自己开始兴奋起来,一边谴责自己的渣,但又觉得这个不谙世事的少年做出这样乖巧模样,可不就是在邀请一场欺凌?
单纯本就是原罪,更何况是送上门来的。
“狗狗都是怎么取东西的?”她问。
林易安愣了一下,好像不明白她的意思。也好像是明白了她的意思,但不明白为什么这样欺负他。
不管怎样,举起来的手还是悻悻放下。林易安伸着头衔起一只圆珠笔,慢慢往回爬。
睡衣领口开得大,垂下来,漏出一排清浅的腹肌线,绷得紧紧地。
那只笔太长,横在少年的两排贝齿之间。嘴唇被迫撑开,咧向两颊,像戴了一只劣质口枷。涎水慢慢积聚在口腔中。刚开始林易安还勉强撑着体面,想咽下去。但很快,那些涎水越积越多,顺着嘴角争先恐后地往外流。
“啪嗒——”他爬一步。
“——啪嗒”他偷偷用膝盖去蹭之前滴下的水渍,想毁尸灭迹。
林易安为自己的小聪明微微得意,爬一步蹭几下。等到他把口中的圆珠笔交到唐漓手中时,书房的水渍已经拖行了长长一串。灯光一照,原本只是细细几滴的涎水,现在却反光出亮晶晶的一大片,迤逦淫靡。
“安安的水,怎么流了一地?”
他也发现了自己自作聪明的后果,害羞地抱着唐漓的腿直蹭。
“姐姐——对、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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