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鸣谦一边喝着一碗茶,一边说:“怎么样?跟我在一起也有吃有喝吧?”
江浮清不说话,瞪了他一眼。
商鸣谦坐过去,一把将他拉到自己的怀里,双手圈住他的腰,手不规矩地在江浮清的肚皮上捏来揉去。江浮清狠狠在他手臂上打了一下。商鸣谦却死活不放。江浮清要把他的手掰开,又突然想起,他手臂上似乎有伤,也就收了手,专心吃起了包子。
转眼已经过去了十多天,商鸣谦还是红色人格。一开始江浮清也不准备拆穿他,只是又一日,有一个捕快来通知他,让他赶紧去见商鸣谦最后一面。
江浮清吓了一跳,连忙跟着那捕快去了,直到来到了一处医馆的门口,药味儿和血腥气味扑面而来。江浮清连忙进去,发觉商鸣谦躺在床上,似乎生命垂危。江浮清眼泪直掉,稀里哗啦地哭起来。商鸣谦似乎被他的哭声吵醒,一把抓住江浮清的手,轻声道:“你哭早了点吧。我还没去世呢。”
江浮清转头看向了那个捕快,“什么叫见他最后一面?”
捕快支支吾吾,指了指床上的商鸣谦,说:“他自己这么说的。”
江浮清一拳垂在他胸口上,商鸣谦痛呼出声,勉强撑起身子,侧头呕出一口血来,脸色又苍白了几分,唇角却是带着几分笑意的。那捕快看不过眼,拉住江浮清,说:“他虽然还没死,但你也不能这么捶他呀?”
商鸣谦却不服气,指着那个捕快,冷声道:“你趁早把手松开!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那捕快连忙后退了一步。
没成想他都成这副模样了,还能镇得住周围的人。江浮清哭笑不得,连忙拉着商鸣谦的手诊脉,发觉他这次真的伤得挺重,只怕要好生调理一番了。江浮清问那些捕快,“他做了什么?怎么变成了这样?”
那捕快说,“他单挑狰兽。”
另一个补充,“两只。”
那大夫见江浮清懂医术,连忙提着药箱退到了一边,对江浮清道:“老夫告辞。”
江浮清无奈,“可把你能的。你就是行星杀手、重镭炸弹、星河之枪是吧?”
“那是什么?”
“毁灭行星的武器。”
……
商鸣谦不想在医馆呆着,而江浮清本身又懂医术,因此就和商鸣谦回越州的家中了。商鸣谦躺在床上,一会儿说这儿疼,一会儿说那疼,横竖没一个地方是舒坦的。江浮清让他不要作妖,每日都给他换药。
“其实还有更快的办法。”
江浮清问,“什么办法?”
商鸣谦拉住他的手,说:“你是鼎炉体质呀,只要肯与我双修,我必定好得很快。”
江浮清打量他一眼,“你还有这体力呢?”鄙视的眼神。
商鸣谦一把将他拉进怀里,翻了个身就把他按在了床榻上,屈起一条膝盖,顶入了他双腿之间,“行不行,试一下就知道了。”
要是换了从前,江浮清保证溜得远远的,但现在他身上的纱布还在渗血,脸色也不太好看,若是此法真的有效,也省得他日夜担心。于是心一横,躺平,对商鸣谦勾了勾手,“来吧。就算我积德了。”
商鸣谦咽了一口唾沫,只觉得浑身都燥热了起来。哪见过他家的小鼎炉这般主动?当下也不再客气,三下五除二地将他剥了个精光。
江浮清虽答应得轻巧,但实际操作起来,便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被按着折腾了一晚上,嗓子也喊哑了,髋骨都快折了,床也快塌了。悔恨当初逞一时口舌之快,说他体力不济。江浮清手脚并用地往床外爬,喘息着道:“可以了、差不多了、你放过我吧……”
商鸣谦抬手把他抓回来,身子覆了上来,咬住他的耳廓,“你不是说你要行善积德吗?”
江浮清哭出声,“行、行善积德的事情,我还是不太行……”
商鸣谦微笑,“要不你日行一善吧。”
江浮清锤了捶床板,妈的,再这样“日行一善”下去,他就得死床上了。
……
江浮清瘫软地趴在床上,觉得还没有治好商鸣谦,他就得先交代了。商鸣谦一手撑住头,侧卧在床,笑眯眯地看着他,手在江浮清洁白光裸的背上轻轻抚摸着,笑道:“还是我的小鼎炉最好看。”
江浮清没工夫和他斗嘴,闭目养神。
过了一会儿,江浮清问:“怎么样?你的伤有好转吗?”
商鸣谦笑,“你这般尽心竭力,当然有好转了。”
江浮清抿了抿唇,从床上爬起来。
商鸣谦扶住他,“你干嘛去?”
江浮清白了他一眼,“我饿了。找点吃的。”
商鸣谦看他扶着腰,蹙着眉头,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模样,走起路来,还摇摇晃晃、踉踉跄跄,闷笑出声,说:“要不要为夫帮你?”
江浮清转过头来,瞪了他一眼,“歇着吧你。”免得他又把他那一身才裹好的伤口给崩裂。
……
于是商鸣谦的伤也在日渐好转。江浮清是白天给他熬药上药,晚上陪他双修,累得不行。一开始商鸣谦的伤是有所好转的,不过最近几日,似乎又开始恶化了,如此反反复复。江浮清立马就觉察出,一定是他在暗中作梗,故意把自己弄伤。只是苦于一直没有抓住他的把柄,这一日正好看到他把汤药倒进花盆里,连忙冲出去,“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