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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古拉,你该有个绅士的样子……至少不要唐突美人。”
山姆从卧室出来,刚踏出一脚便听到了莱文德充满无奈的声音,山姆揉了揉眼睛,尚未从面前的景象中缓过来,亚历山大系着一条棉质围裙,手里端着一杯鲜红的汁液向山姆走来,他一开口恍惚让山姆以为是在某家高级餐厅里。
“请先用,我再为您添把椅子。”
亚历山大在四楼的走道上摆了张四方餐桌,贴着栏杆,铺上红色带着蕾丝花纹的桌布,看上去就很不经用,桌上正对摆放着两套餐具,但只有一张椅子,而椅子上坐着两个人,准确的说是一个少年正圈着莱文德的腰,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朝山姆狠狠地瞪了一眼,真没礼貌。
“我说了吧,是个美人。”莱文德冲山姆眨眨眼,转而又对怀中的少年说道。
那男孩仅仅是斜睨了一眼,优雅的脖颈往后一倾,傲慢地像只天鹅,操着一口假装老道的腔调,“我只爱您,爸爸……您忘了我的早安吻。”
“哦,难怪你像个炸药桶。”
莱文德宽厚的手掌压上尼古拉的脑袋,他柔软的金发像被压弯身子的棉花慢慢陷下,男孩纤弱细条的四肢紧紧缠上父亲,莱文德如同被蛛网抓住的苍蝇,而尼古拉抬起他红色的眼,尚未成人的孩子还不懂得隐藏自己的本能,他盲目地寻向父亲身上困扰他已久的甜味。
“我说过的,宝贝,你要学会藏起你的武器。”
“我受不了——”
他被父亲捂住了嘴,莱文德眯起眼,从缝中透出危险的光,尼古拉眨了眨眼,试图用那玻璃瓶里红酒的色彩来迷惑人心,但莱文德是他的父亲,一个更加强大的吸血鬼。
“这是惩罚,尼古拉。”
伴随父亲温柔话语而来的是一股腥臭的血味,莱文德显露出自己的原型,食指演变出黑而利的指甲,尖端像攀山的钩爪般锋利,它轻轻划破了尼古拉柔嫩的脸蛋,黏稠腐臭的血如笔尖滴下的墨水,自尼古拉的脸颊顺淌而下。
山姆眼瞧着男孩原先的傲慢像泄了气的气球迅速瘪下,他揪着莱文德的衣袖,丝绸制的布料几度从他紧张的手里脱落,那双漂亮的红宝石眼睛也黯淡了几分,他软着可怜的任人听了都不忍的语气向父亲哀求着:
“原谅我,爸爸。”
“你总是如此,尼古拉,你的眼泪对身边人有用,但那是你还没见识过那些吃肉不吐骨头的东西。”莱文德抹去了他眼角不存在的泪,亲昵又无奈地往尼古拉软如果冻,甜如糖果的唇上一吻,男孩惊喜地瞪大了眼睛,醇厚的红酒快从他的眼眶中倾泻而出。
“我爱您,爸爸!”
当他从莱文德身上跃起,搂住他的脖颈撒娇时,山姆这才看清了,尼古拉那件遮盖屁股的睡衣下什么也没穿,甚至,那根细杆子般的小阴茎正如他本人般傲慢地冲着莱文德抬头。
“让您久等了,请坐下用餐吧。”
亚历山大非常适时地搬来一把椅子,贴心往硬邦邦的铁艺椅上放了柔软的坐垫,山姆坐在了莱文德对面,面前摆着一杯只饮了一口的血浆,O型血,味道还不错。
“过来,亚历山大。”
莱文德向他忠诚的管家招呼道,亚历山大对山姆抱以礼节性的笑容,接着便挺直了腰背,朝着他敬爱的主人走去。
“主人。“
“替尼古拉准备好东西,待会送他去学校。”
“是的,主人。”
亚历山大离开了,山姆的眼神偷偷跟随了一下,见他拐进了标注404的房间,门一关,山姆又收回了眼神,而对面的莱文德从始自终都在看着,他问道:
“睡的如何?”
“谢谢您的招待,比我的宿舍好多了。”没有窗户等于一场好觉。
“哦你也在人类的学校学习?尼古拉今年也要去,就在过了两条街区的那间中学,我听说他们能够提供特殊环境……对光过敏是个好借口。”莱文德拍了下尼古拉的背,男孩一脸郁闷地侧过身子,小脸又窝进父亲胸前,舔着唇贴上柔软的乳粒。
“我该学习下……在成年前我接受的是家庭教育,但和人类一起上学确实有趣,即便阳光如此的令人厌恶。”山姆喝光了高脚杯里的血浆。
“你一定有对开明的父母,说服莫汉是件比在阳光待个一小时还要困难的事,直到我们搬来这里,他不得不放弃将尼古拉留在中心的打算……你是个小粘人精对吗?”莱文德语气平缓,提到他的亡夫时无奈地摇摇头,尼古拉对这事似乎十分排斥,山姆能感受到他露骨的敌意。
“坏孩子,总是说不听的。”莱文德揉了两下太阳穴,仿佛他真能感受到什么痛意般,尼古拉伸长手臂像只孱弱的雏鸡,还需要父亲为他撑起走路,藏在墙角的大钟发出阵阵沉闷的金属撞击声,尼古拉突然兴奋起来,他扯开了睡衣扣子,山姆听到几声清脆的响。
“爸爸!”
“安静,尼古拉。”
莱文德如此训斥着儿子,一手搂住男
', ' ')('孩纤细的腰,尼古拉响应地挺起窄而瘦的胯部,他干净的稚嫩的阴茎正被父亲握在手里,
山姆该为此而惊讶,即便莱文德是出了名的放荡,但尼古拉可是他的亲生儿子。
可一个合格的观察者,不该做出改变事实的举动。
“你在拍什么!”尼古拉像只护食的小老虎,对着举起摄像机的山姆拔高了嗓音吼叫着。
“安静点,孩子,山姆是我的客人,一个记录者。”莱文德安慰儿子道。
“记录什么?!”
“乖孩子,这会让所有人看到的,你的每一个举动意味着什么,你是个绅士还是暴徒——”莱文德在他耳边低语,尼古拉僵硬了一下,恍然间明白了什么,他的眼神又落回到父亲身上,乖巧地用湿漉漉的鼻尖蹭弄莱文德的脸。
“聪明的宝贝,今天就让你更舒服些。”
尼古拉正躺在父亲怀里,少年特有的纤长与脆弱,因他身上独一无二的血统而被放大,他为快感而蒸的粉嫩的脸颊,额间淋漓的汗水都该是香甜的,完美的猎食者伪装,美中不足的是,那过分锋利的危险与露骨的欲望。
“爸爸……啊再快点。”
柔若无骨的少年轻咬着手指尖,腰被父亲健壮的手臂圈在怀里,软成一滩凉水,男孩红色的眼盈满水光,哀声向他讨要道,小巧的胯部却一刻不停地穿插在大手圈出的人造甬道里,尼古拉的第一次是泄在父亲们的房门上。
“爸爸,啊爸爸……告诉我……你的里面,那是嗯什么,感受……”
莱文德的手如此冰冷,尼古拉却感到渐渐升温,他想象曾经目睹过的一切,那被阴茎贯穿的,被迫撑开的软洞,粉色的薄肉充血成红,过窄的甬道因男人的粗鲁而被带出几分猩红的肠肉……一切都该是他的,他是莫汉唯一的继承人。
“你觉得该是什么样?”莱文德眉眼间都染上了一层红晕,是尼古拉出了幻觉吗?这一刻尼古拉似乎与他死去的父亲重叠在一块。
“软,很柔软很热……我想进去,爸爸……我想插进去,它好热,太紧了……”他从艳色的唇间吐露妄想,莱文德如他所愿地收紧了手心,男孩的细棍只比他的拇指粗上一两分,在他宽厚的掌心里搏动跳跃,莱文德褪下他白嫩的包皮,在男孩惊叹的眼神中俯身含住粉嫩龟头。
“爸爸!嗯不,它要出来了!“
尼古拉无处安放他颤抖的双手,只能撑着父亲的背,在结实的肌肉上一再抓弄,挠出了几道血痕,血味的甜美与身下被湿热口腔缠绵的欲望同时刺激着他,男孩光滑细腻的脸颊如醉酒般红艳,他为血的气味而狂躁,揪住父亲细软的头发,耸动起腰肢,在这张诱惑他许久的,早该被他百般蹂躏的嘴里进出。
男孩的阴茎并不夸张,但莱文德仍为他的粗鲁而皱眉,细短的小阴茎磕磕碰碰在他牙齿上,龟头的淫液泄了阀似的流出,味道很淡,像九比一兑水的血浆,莱文德灵活的舌如同一根麻绳般将他捆住,他受够了这根不安分的小肉棒,双颊以可见的速度缓缓凹下,口腔里的空气慢慢压缩,但越慢,那份因吮吸而带来的酥麻便被延长的越久,尼古拉的声音从低声吼叫逐渐蜕变为求饶的呻吟,男孩尖锐的嗓声好似要哭出一般。
“呜……爸爸,爸爸求你了——”
他不轻不重地往男孩颤抖的像只落水狗的小屁股上拍了一把,尼古拉哭皱了一张漂亮脸蛋,连粉色的乳尖也一并硬起,他亲爱的父亲正不耐烦地吮吸自己的阴茎,这如此特别的初次口交,却要以自己短暂的持久力而收场。
“啊——”
男孩猛地往后一倒,阴茎脱离了火热的口腔,眼看着粉白的性器一抖,几道白灼便溅射到了莱文德脸上,他下意识地抬手一抹,褐色的肌肤像涂了层油似的,发亮的色情。
“……爸爸。”尼古拉在他怀里昏昏沉沉的,来自父亲的凝望让古怪的睡意越发沉重。
“主人。”亚历山大又一次适时地出现,手里捧着块毛巾,莱文德抬手接过,擦去了脸上精液,刚转过头去唇上便被吻了一下。
“嗯?”他发出一声不明的鼻音。
“您的嘴巴……对不起,主人。”
“把尼古拉带到车上去。“
解决完儿子的欲望,莱文德下意识地往周围一看,山姆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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