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害怕什么?(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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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安格斯抱着元梧进了浴室。

把他放在地上,元梧立马像以前一样自觉的跪着,洛斯进来,一下把他提起来,让他坐在洗脸台上,自己挤进他两腿之间。

元梧的厚衣被扯开,洛斯已经有好久都没发泄了,甚至连元梧身上的一口血都没尝过,摸着元梧顺滑的脊背,隔着单薄的皮肤都能闻到里面清甜的血香味。

瞳眸渐渐染红,獠牙控制不住的露出,元梧很了解他们,主动露出颈脖好方便獠牙刺进皮肤,等着他进食。

混沌的脑海里,他想着。

是啊……

这才是他的价值。

做一条忠诚的狗,满足主人的需要和欲望。

没有痛苦,也没有快乐,活着也好,死了也罢,好像都无所谓了。

洛斯看着那平静恭顺的眼,眸底的赤色蓦地一下退却,立马恢复成原本的墨绿色。

安格斯揪住洛斯的衣领,推开他,抱着元梧跨进浴缸,声音焦躁不满:“洛斯你这家伙,发什么疯,渴了滚去外面和卡尔他们觅食。”

洛斯舔了下獠牙,压下心底的那丝烦躁和体内喧嚣的渴望。

元梧沉默的看了一眼他,眼里似乎有不解,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这边的安格斯抱着他一起跨进了浴缸,过了一会儿,他发现手碰过元梧身体时似乎有些不对劲。

站在不远处的洛斯发现了,眼里闪过愕然。

走去浴缸边,洛斯半蹲下,指尖勾过元梧的下巴,“阿梧……这是想要了?”

元梧的身体被他们调教的早就变得异常敏感,以前顿顿吃荤的人素了这么久,估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具身体有多渴望被人碰。

和安格斯在浴缸里肌肤想贴,被他碰过的地方都泛起一阵酥麻。

安格斯眼里一亮,但瞬间又被其他情绪压过,阴下脸说:“洛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当然,他也想了。

“但他的状态你也知道。”他扳过元梧的脸,看着那双乖顺的有些空洞的眼,心脏像是被什么压住,说话声音都小了几分:“以前疼了还会求饶,现在什么都不说。”

想起之前有一次他逼迫元梧给他做深喉的时候,没一会元梧的喉咙就被插出了血沾在了他的阴茎上。当时他还以为是元梧走了半个月变娇气了,偏偏元梧还不告诉他是怎么回事,现在知道了,心里的滋味,十分难受郁闷。

摸了摸元梧的头,说:“明明以前那么骚,爽了就叫,疼了就哭,有时间还会在我身上像只小猫一样的又蹭又舔,自己动的时候别提有多好看。”

他抱紧元梧,两人的身体立马紧贴在一起,在他耳边磨着牙齿,声线模糊不清的说:“我好想你啊,你快点好起来好不好。医生说你不向往死,也不期待生,可我不想你这样,我想你活着,像以前一样。”

元梧安静的眸底荡起一丝微波,然而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背后的洛斯贴在他的身上,唇齿从他的后颈一路往下滑,吻到背脊。

可能是因为酒的缘故,元梧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他手下意识的抓上安格斯下面那硬邦邦的东西,安格斯顿时一个激灵。

洛斯下巴搁在元梧的肩上,墨绿色的眼睛看着安格斯,说:“我感受到了,他想要。”

他手里攥着的玩意儿,已经很硬了,可能是前面一直都很少得到照顾的原因,触碰那里,元梧十分敏感。

元梧空落落的眼神渐渐迷离,安格斯咬牙忍着下腹的胀痛,吻上元梧的唇,随后一个巧劲,哗啦一声,浴缸里的水激起一阵水花。

元梧跪趴着身,上半身撑在洛斯腿上,被他结实有力的胳膊一把圈住。

安格斯伏在他背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和以前直奔主题的他相比,现在这样子实在太过温柔,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然而元梧感受不到,他深知自己作为一个奴隶的作用姐儿价值,将头埋进水里,找到洛斯硬起的硕大性器,一口含进嘴里,像以前一样,直接吃到喉咙里面。

洛斯嘶了一声,马上提着他上来,元梧沾湿的头发和睫毛还滴着水珠,落在浴缸里滴答滴答的响,那清俊好看的五官在灯光映照下,如同白玉般无瑕。

他睁开眼,瞳眸的色彩是浅茶色的,以前蒙上层泪水的时候,看着像只小狗一样。

只是现在这双眼睛太过空洞和安静,没了以前的光彩和波动。

洛斯的心,像是被什么揪了一下。

“你嗓子没好,不用做这种事。”

元梧看着他,垂下眼:“是,主人。”

后面的安格斯吻来到元梧的臀瓣上,他牙齿磨刮着上面的嫩肉,一手探入臀缝,然后单手扳开,看到那浅红色狭窄的入口恢复的很好,手指轻轻戳了下。

最后他将脸凑过去,伸出舌头舔上那穴口处的褶皱,元梧浑身一震,心里像是有什么坚固的东西裂开一条细缝,感受到那奇异陌生的感觉,那空洞的眼神,渐渐化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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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震惊和反抗。

“别……”他睁大眼睛,嘶哑出声:“不要——”

洛斯一惊,安格斯把他翻转过来,以为是他又咳血了,紧张的捧着他脸,慌乱说:“怎么了,哪儿不舒服,该死,我就说不能做吧!”

“不对。”洛斯说:“他的反应不像身体难受。”

而此时的元梧蜷缩着身子,手臂盖住了脸,声音很哑,颤着说,“别对我那样。”

洛斯拿开他的手,“不对你怎么样,阿梧,你在害怕什么?”

“明明我都已经变成你们想要的模样了……”他眼里露出痛苦,“为什么又突然要对我这样。”

那埋藏在最深处的什么东西,突然一下暴露了出来,他封闭多日的自我和情绪,在这一刻,一下倾涌了出来。

耳目什么时候,似乎变得越来越清晰起来,像是昏睡多日的孩子,突然醒了一样。

安格斯和洛斯心里一沉,可惜罗伊这时候出去觅食去了,连哄都不知道拿什么资格哄。

元梧不想让他们对他好,因为历来只有狗和奴隶去舔主人,没有哪个主人会去舔狗和奴隶,他明明已经抛弃一切尊严和人格变成他们想要的模样了。

没有快乐,也没有痛苦,明明已经很好了,为什么还要对他这样,让他从一条真正的狗,继续变成像人的狗,然后继续被锁在那一方之地,饱受囚禁之苦……

洛斯干脆堵上那张颤抖着的唇,很怕他受了什么刺激,担心惊怕的不行。

安格斯舔着他的耳朵,说:“别哭……”

说完,他的唇舌一路下滑,舔过脖子和锁骨,然后含着那乳首吮吸打转,随后又来到肚脐,最后他抱起元梧的腰,直接含住那沾了水渍的浅色阴茎。

元梧全身战栗着,呼吸被洛斯堵着,但他的吻技很好,引导着他换气呼吸,舌头纠缠搅弄着,让让大脑一片空白。

身下最敏感的地方被柔软的地方含住,元梧跪的久了,很少被人捧在手里温柔珍惜,生理上快感袭来,让他如在云端,然而心理上却是倍受煎熬,那种惶恐,抗拒,害怕,压在他的心口,让他有些喘不过来气。

洛斯放开他,凑近他耳边,蛊惑着他说:“不就是口交吗,好好享受就是了,只要你好好养病,变回以前那个阿梧,好好跟我们在一起,你要是想,我也可以给你做。”

安格斯圈紧元梧的腰不让他动弹,悬空托着,好方便自己动作,嘴里的阴茎被他吞吐着,那里没有毛发,干干净净的,他睁开看着,那胯骨都变成了浅浅的红色。

元梧被那灭顶的快感扼住了喉咙,耳边是洛斯飘远的声音,这种像梦一样的感受,让他眼角滑下一滴热泪。

“阿梧紧张的话,如果想分散注意力,我的倒是可以给你含含。”洛斯摸着他头,抹去了他的眼泪,墨绿色的瞳眸幽深如潭。

在元梧的潜意识里,罗伊是对他最好的一个主人,而洛斯,是仅次于罗伊的。

嘴边低着一个硕大坚硬的东西,元梧下意识的张开唇要含进去,然而洛斯却突然移开,贴着他耳朵说:“阿梧嗓子没好,不用含到根,随便舔舔就行,要是戳到喉咙,我就立马拿出来。”

听到喉咙两个字,元梧感觉到那敏感的地方立马到了安格斯的喉口处,他两股战栗着,这样的快感让他有些感到不真实。

洛斯认真的看着他,说实话,心里很不舒服。

以前以为面前的人,怎么作弄只要过几天都会好。但现在好像才想起,人类的生命,是多么的脆弱渺小,脆弱到只要他稍微一用力,都可能会让他们失去呼吸,失去生命。

一想到元梧会死,洛斯心里就跟空了块什么似的。

唇边洛斯的东西抵着元梧,他抱住洛斯的腰,张口含住,当他想要含到根的时候,洛斯抵住他的脑门。

“阿梧,听话。”

元梧指尖颤着,下面的地方被安格斯吐了出来,那舌头一路滑下,来到那狭窄的穴口舔舐戳刺着,元梧呜咽一声,那感觉让他如电流击过全身,十分恐怖。

过了很久,洛斯感受到他的放松,才舒出口气。

等到他完全沉沦于情欲中,安格斯扶着那胀痛已久的大东西,一点一点的埋进那变软的穴口。

感受到那狭窄湿热的肠道裹绞他的欲望,他低喘一声,伴随着抽插顶弄的动作,安格斯俯下身舔舐着元梧的乳首和腹部。

“唔……嗯哈啊……”

水声混杂着身体击撞的啪啪声姐,还有粘腻暧昧的亲吻声,整个现场,香艳淫靡。

安格斯射出来后,洛斯没选择插进去再射出来,而是引导着元梧的手和舌头让他帮自己释放出来。

本森和罗伊卡尔回来时,刚好看到这一幕,元梧喘息着,眼睫和侧脸唇角上沾着少许白浊,眼神迷离,而那安格斯则伏在他的身上,啃舔着他的腰和乳首,洛斯刚释放,墨绿色的瞳眸微微眯着,手抚着元梧的唇,将他嘴边的白浊擦去。

卡尔脸色唰的一下冰冷,好在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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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和洛斯反应的快,那快速凌厉的危险气息逼近时,两人迅速的抱着元梧躲开。

在转眼时,几人已经到了客厅。

“你们两个要是想他死,最好给我滚出去!”

罗伊和本森眉头一直都皱着,他们的注意点是元梧迷离潮红的脸,那眼里的空洞和安静没了,胸膛一起一伏的,全身都是暧昧的痕迹

让人意外的是,他一只手竟然还抓着安格斯的胳膊,那副依赖的模样,让人看得……有些嫉妒。

其中心里最微妙的,就是罗伊了,因为那是元梧以前经常对他做的举动,攥着他的衣服,像是不想他离开一样。

安格斯刚才的好心情被卡尔这一来彻底搅坏了,他咬着牙道:“别说得那么难听,你没看到他现在跟之前不一样了吗!”

洛斯扯过纸巾,还有条不紊的擦着下面那根东西上残留的白浊,眸光阴郁,道:“你们带了人来?”

话音一落,咔哒一声,门被推开。

站在门口的身影,正是元夏。

安格斯也不知道怎么的,感受到元梧身体一震,像是知道什么,把他抱去床上,随后盖好被子,又快速的拿起睡袍穿好,这一连串动作,伴随着那细小的冷风,仅仅只用了几秒钟就利落完成。

卡尔见元梧脸色潮红,走过去手贴在他额头上,感受到那双眼睛里似乎和之前有什么不同,顿了一下。

“要是那两个家伙做了什么过分的事,跟我说。”卡尔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斜睨着洛斯和安格斯,眼神阴冷。

安格斯不爽,嗤笑:“喂卡尔,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好像最讽刺。”

他说这话有些冲,因为在元梧出事那天,就是跟卡尔在一起的。

虽然知道这不全是卡尔的错,他们每一个人都有责任,但只要一想起那天,情绪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

对于他们莫名的戾气,本森眉头皱着,道:“如果说完了,别忘了把客人请进来。”

元夏站在门口,海曼和塞缪尔没在身边,独自面对屋里几个危险强大的吸血鬼,他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的。

但一想到元梧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是他们造成的,脸一直木着,没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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