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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97
再等等……等什么呢。
叶清在月初习的怀抱里睡过去之前,想到暮颜被月初习压在身下时那张痛苦的哭泣着的脸。
暮颜想等的,或许只有月初习放手吧。
暮颜烧了一整晚,临近天亮佣人去地下室给人上药,才发现暮颜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安安静静的,已经没了意识。
载着医生的车子进了月家,地下室阴郁冷寂的空气变得焦灼。
烬失去了平静,在关押暮颜的囚室外不停地踱步。
隔着栏杆,医生在给昏迷不醒的暮颜打退烧针,从前暮颜的事都是月初习亲手负责的,总是认认真真遵照医嘱,混蛋归混蛋,这个小病人生了病得到的总是最好的照顾。
现在看到人弄成这副样子,怕是开罪了那个月家大少爷。
还留着满身做过爱的痕迹,就在这么个不像话的地方差点烧坏了身体,又冷又暗,没有阳光,通风条件也差,他说了这个男孩要打针挂水,月家这边也不让把人挪到干净点的地方去。
人心凉薄,医生皱着眉头,忍不住向栏杆外的烬责难:“怎么烧成这样了才发现,再晚点脑子都该烧坏了。”
这个医生是一直以来照顾着月初习的人之一,他倒也有这个责难的资本,烬被说得默然不语。
确实是他们疏忽了,暮颜这些事一向是月初习打点的,烬没想到暮颜喝了药会吐,也的确没把这孩子真放心上。
黎姨要是没回家,肯定不会知道暮颜生病了还扔下他一个人在地下室过夜。
给暮颜苍白消瘦的手背擦上酒精消毒,准备扎针,医生去拿挂水的架子,对这个翻身都觉得困难的狭小空间深恶痛绝。
“发烧的人,隔两个小时至少也得过来看一眼,嫌折腾倒是别回回都把人弄伤了啊。”
临走前医生仔细叮嘱了烬一遍,暮颜发烧的原因特殊,很多事情还得多注意,说完了又没好气地补了一句,比起针对一脸无奈的烬,倒更像在隔空责备罪魁祸首。
黎姨上了班以后亲自照料暮颜喝药挂水,暮颜烧糊涂了,昏昏沉沉地任人摆布,几个佣人压力小了不少。
眼见暮颜的情况稳定了,月初习打回来询问烬昨晚打给他的电话的时候,烬想了想那个接了月初习电话的年轻声音,选择隐瞒了暮颜生病的事。
月初习挂了电话,仍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安心。
回想起昨天那些沉重的,他不愿意面对的一切,他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暮颜的身体紧得过分,而他还是像往常那样姿态强硬地破开了暮颜的身子。
暮颜疼得直掉眼泪,却还在迎合他,那份乖巧的接纳让月初习做得很尽兴,尽兴得他忽略了暮颜也许受了伤。
月初习坐在落地窗前,烟一根接着一根地抽,他昨晚酗了酒,昏昏沉沉的头很快被这些烟引得开始跳着作痛,按了按额头,月初习拨了月尹哲的电话。
还没到上班时间,月尹哲跟他比起来忙得几乎在用命工作,睡觉时间金贵得很,这会接通了电话不爽得很,索性一句话都不说等着月初习开口。
“事办得怎么样了,给我个准信,年前能不能拿下来。”
月尹哲听出来月初习的憔悴,估计是暮颜撑不住了,他在电话那头斟酌了一会才开口:“哥……放权容易收权难,你以前太不注重这些事了,这会……”
“我知道了。”月初习撑在玻璃桌上,把脸埋进了手心里,他沉默了良久才开口,“这次金三角那两条线拿到手不能再给于家了,都用我们的人。”
“哥!这……”
“就这样,”月初习打断他,“不捏着点东西,那帮玩意想拿捏我就能拿捏我,以前我不在乎,他们就真以为我这些年是在给月家做慈善呢?”
月初习这话的口气说重了,叶清在一边的床上惊醒过来,听了一会知道月初习是在说公事,他才放下心。
“用新人,没能力不要紧,傀儡而已,能拿捏比什么都重要。”
月初习只随意地穿着件睡袍,胸口半遮半掩,和两条结实的长腿裸露在外边,肌肤在阳光的映照下闪闪发光。
床上那人炽热的目光烫得月初习回头看了他一眼,目光相接,叶清眼睛都亮了一下。
一头栗色短发的少年从床上爬下来,浑身赤裸着,高高翘起的屁股一步一摇,像只求欢的母狗,手脚并用地爬到他脚边。
月初习看得有一瞬间失神,他想起暮颜,也是这么跪在他脚边抬高了屁股,不用鞭子抽打,也许那人这辈子都不会冲他摇一下屁股。
睡袍的带子一扯就直接散开,柔软的唇吻上他的大腿内侧,月初习回过神低声说了一句:“操。”
有些粗暴地扯住叶清的头发阻止他作乱,叶清吃痛地发出一声呻吟,看见月初习腿间的那活硬挺着,他像是得到了鼓励,头一偏,用脸颊磨蹭起月初习的硬挺。
月初习抬了抬脚想把人踹开,叶清正含住了他的性器吮吸吞吐,抬着一对湿漉漉的
', ' ')('眼睛看他,讨好的,小心翼翼的眼神。
昨天暮颜在他身下掰着膝窝大张着腿给他操的时候也是这么看着他的,月初习低叹了一声,他伸手摸了摸叶清栗色的头发,没再说什么。
那边月尹哲听到动静顿了顿,月初习摸着腿间不停耸动的那颗脑袋对电话那头说了一句:“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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