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高大的一个男人,就这么伏在她颈侧,低声求她的怜惜。
苏珞浅说不心软是假的。
但她也几乎要被他气笑,推了他一把,没推动。
“你是三岁孩童吗?撒什么娇。”
“承安王能耐得很,这点伤对你来说压根不算事。”
陆璟肆连忙接话,“疼的,很疼。”
“想让你哄哄我。”
苏珞浅:???
还想让我哄你?
做你的春秋白日梦。
她抬手又推了他一下,转过身直接往屋里走。
“你气死我算了。”
她这一下推得重,但却记着他受了伤,小心避开了他的伤口。
陆璟肆如何能看不出。
连忙关上门,跟在她身后进屋。
苏珞浅就当屋里没有这个人,自顾自地宽衣解带,想要上榻闭眼。
眼不见心不烦。
然而陆璟肆惯会得寸进尺。
他来到她身后,长臂环住她的细腰,绕到她身前,接过她手上的动作。
“四哥来服侍你。”
他声音低沉磁缓,但“服侍”这两个字还是让苏珞浅莫名联想到了某些不可言说的场景。
耳根子一下子红得彻底。
陆璟肆偏头,在她耳尖上落下一吻,却没有直接言明拆穿她脸红的原因。
他靠得太近,沉冽的男性气场强势地将她包围住,一呼一吸间,皆是熟悉的气息。
苏珞浅本能地想要抬肘往后,将他支开一点,却想起他身上有伤。
抬了一半的手又放下了。
陆璟肆眸光微动,察觉到她的小动作。
心底霎时软成一片。
他的浅浅啊,怎么这么好。
如此纵容他,他会变得贪得无厌的。
陆璟肆大掌按住她紧致柔软的小腹,将人压进自己怀里。
偏过头一点点轻啄她的侧脸。
苏珞浅呼吸乱得不像话,按住他越来越过分的手,“你、不要...得寸进尺。”
他还受着伤呢,现下这样是想干嘛。
陆璟肆抬手将她的裙衫剥落,握住她的肩膀将她转过来。
两人面对面。
男人炽热的吻终究还是落了下来。
粗粝的拇指指腹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启唇,方便他长驱直入。
有低哑的声音自两人唇间溢出,“你说停就停。”
什么她说停就停。
她的意思是,不准开始!
苏珞浅羞恼得几乎想骂人,可手被他握住,只能以舌尖推他,推不动。
反倒像是在勾着他缠绵,惹得他动作愈发肆无忌惮。
陆璟肆揽着她的腰,一边吻她,一边带着她往床边去。
直到他桎梏着她驾轻就熟地倒上床,她终是忍无可忍,用尖细的小牙齿咬了他一口,得以能够出声。
“不准开始。”
声音娇媚,听着没有半点威慑力。
但陆璟肆是“戴罪之身”,不敢在这时候再试探她的底线。
只能抱着人,一点点在她脸侧啄吻、轻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