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沈大人似是要将楚香绑去沈府。”
封衡眉梢一挑,眼底掠过一丝玩味儿。
那厮倒是学会藏姑娘了。
不失为一个大进步。
封衡,“甚好。”
十三,“……”皇上这难道不是助纣为虐?
当晚,封衡打算就在御书房将就一夜。
沈府。
沈卿言扛了一个姑娘回来的消息,很快就惊动了沈母。
如今的沈家嫡出这一房,就仅剩下这对母子相依为命。
得知儿子终于开窍,还会抢女人了,沈母老泪纵横,十分欣慰。
管事刚刚禀报完,沈母立刻拍手叫好,“真是太好了!”一言至此,她双手合十,朝着西边天际拜了拜,“老爷啊,你可听见了?咱们沈家就要有后了!”
管事,“……”夫人是不是想的太远了?
管事生怕公子会误入歧途,难免多说了一句,“夫人呐,公子如今都能干出绑架良家女子的事出来了,您还不管管?!”
沈母立刻怒视管事,“莫要多管闲事!言儿是个有主见的好孩子。”
管事哑口无言。
沈母又交代,“去查查是哪家的姑娘,把聘礼先准备起来,对了,宅子也该修葺了,也不知能不能赶上年底的婚事。”
管事,“……”人家姑娘还没同意,夫人直接把婚期也订好了?
沈卿言的院落也是简洁大方,没有多余摆设,他和封衡在北地吃了不少苦,即便如今受器重,也不曾奢靡。
沈卿言点了楚香的穴道,推开房门,直接将她抛在了自己的榻上,一脸埋怨,“你这女子,怎能随随便便打人呢?!我不过只是绑了你,又不会将你如何!”
楚香被点了哑穴,人又不能动弹,只能瞪大了眼躺在男子的榻上,听着沈卿言冠冕堂皇的话,她又要被这厮气晕过去了。
沈卿言看了几眼楚香,闷闷道:“小爷的床都让你霸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小爷可告诉你,想爬小爷床的女子比比皆是,小爷都给你上/床了,你还计较个什么劲?!”
楚香两眼一翻,气血翻涌,因着不能说话,又无法动弹,竟是硬生生气晕过去了。
沈卿言蹙起了秀气的眉毛,不解的看着这一幕。
女子啊,如斯脆弱。
他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左脸,转身走出屋子,把整间房都让了出来。
翌日一早,沈卿言急着入宫复命,就没有特意去看望楚香。
他生得白皙,男生女相,封衡见到他时,白皙俊美的脸上有一只巴掌印痕。
封衡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全当不知昨夜一切变故。
沈卿言直接复命,“皇上,臣已在太傅府上各处宅子的屋顶藏了引雷石,屋顶连接地底的铁链也被臣尽数砍断了。只要来一场雷雨,太傅府必定会被劈得七零八落。”
光是想想那画面,沈卿言就不自觉的亢奋,着实期待雷雨快些到来。
封衡眸光幽幽,那张如神祇般清冷无温的面容,浮现出的一抹淡淡笑意,“如此,朕,就能送太傅一份大礼了。”
君臣二人皆是目光期待。
一旁的王权也挺直了腰杆,静等着雷雨将至。
皇上素来喜欢以牙还牙,太傅大人这次是撞刀口上了。
沈卿言从宫里回来,第一桩事就是去看楚香。
当他推开房门时,不仅沈母在场,还有四名婢女在伺候着楚香吃饭喝水。
她虽被点了穴,不能吱声,也没有被松绑,但也不妨碍她好吃好喝。
楚香绝对不会委屈了她自己,贞洁烈女什么的,得想填饱肚子再说。
见沈卿言归来,楚香给了他一个示威的眼神。
沈卿言倒也不恼,在楚香身侧落座,嗤笑一声,“过两日,小爷我就放了你。”
楚香瞪向了沈卿言,脸蛋因为咀嚼而显得一鼓一鼓的。
沈卿言的手放在耳边,做成一个喇叭状,脸凑到了楚香面前,“什么?你是说,小爷英明神武,你甘拜下风?还对小爷崇拜不已?”
楚香差点呛到,“……”遇到这种不要脸之人,还真是活久见!
沈母看着儿子和楚香的相处模式,怎么看怎么觉得顺眼,笑眯了眼,“言儿,你与这位姑娘好生说话,母亲就不叨扰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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