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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亲得身子在座椅上软成一滩水。
“唔唔,不要,不要在这,钟境,会被看到……”她用自己不多的理智推拒着他。
他的手已经伸到她衣服下面去了,隔着她的胸衣搓揉她敏感的乳肉。
姜鸢拿不准钟境是来真得还是只是吓唬她,直到,他的另一隻手伸到她腰间褪她的裤子。她今天穿的是冬裙和黑色打底裤,他没管裙子,直接拉下她的裤头,大手伸了进去。
她真急了,双腿夹住他的手,“钟境,不行!真的不行!——”
被她夹住,手也不是完全不能动,他恶意地用指头隔着薄薄的内裤捻她的花穴口,那里已经很湿了,内裤都被打湿了很大一块。
“湿了。”他带着笑气的声音在她耳边道,“不会有人来,不会有人看到的,这里很偏。”
不等她再说拒绝的话,钟境用手指勾开那片薄薄的布料,中指戳进了她的嫩穴。
“唔哈——”姜鸢双腿颤抖,呻吟了一声。
看他的样子,她觉得拒绝大概是没用了,她紧紧抓住他的手臂,退而求其次,“我们到后座去。”
前挡风玻璃是透明的,后面是暗色的,多少好一点。
男人勾唇笑了,“好。”
亲了亲她的唇角,放开她,解开她的安全带,双臂将她半抱半抬,把她挪去了后座。
把副驾的座椅重新调正空出后座的空间,他从驾驶座和副驾座位的中间也钻到了后面。
又来亲她。
亲了一会儿,他突然道:“我记得,我们以前在车上做过。”
“没有啊。”姜鸢被亲得晕晕乎乎的了。
钟境抬起左手提醒她,“你还咬了我一口。”
她这才想起来,是她坐公交车去盛元面试那次,她在封闭的公交车上穿越到他身上,他那时刚好也在坐车,他们的确是“车震”过一次。
他边脱她衣服,边道:“从那天开始,你在暗,我在明,说说你那时怎么想的,嗯?”
怎么突然翻起旧帐来了?
姜鸢想一想就明白了,她猜到他想听什么话。想知道她是怎么喜欢上他的呗,她才不想说给他听。
她暗暗笑了下,道:“我说了你不许生气。”
钟境把她的衣服已经脱掉了一半,“不生气。”
“不知道是你之前,我觉得跟我做的人应该是个运动员或者体育老师,知道是你之后,我特别惊讶,原来我当作按摩棒的人是……钟境。”
男人正单膝跪在车脚垫上在脱掉她底裤,闻言一顿,从她两腿之间抬头看向她,脸色沉了两分。
姜鸢憋着笑:“你说了不生气的啊。”
他朝她笑了笑,咬牙道:“我不生气。”
姜鸢看他明明气得要死,还要憋着的模样,心里乐得不行,笑死了。
不过,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钟境分开她双腿,用两根手指插进了她的小穴,用嘴含住了她前面那颗小珠。
巨大的突来的刺激让她身体狠狠颤了一下,“唔!——”
从他们和好,他好像迷上了给她口交,初二那天晚上他就吃了她好几回,初三因为钟家有客人来,他早上着急走都给她口了一次,然后就是现在。
修长有力的手指插在她肉穴里扣弄,弄出滋滋水声,舌尖和牙齿轮番舔舐吸咬她敏感的小核,她被他弄得快疯了。
“不要了,唔,不要……停下来!我,我不行了,钟境……”
她要去推开他,但身体被他扣住根本起不来,力气早就被快感融化了,拉住他手臂的手不像在推他,反而像在拉他更多地吃她。
她哭了出来,“我要来了,不行了,阿境,唔,啊!——”
她泄了。
仰着头,身体在座位上拉成一个斜线,哭叫着高潮了。
小穴喷出一大股蜜液,打湿了男人整隻手,还有不少滴到下面的座位上,脚垫上。
她软下来横倒在座位上,娇喘着。
钟境脱了自己下身的裤子,空间太窄,粗长硬挺的肉棒出来的时候,就在姜鸢眼皮子底下,晃了好几下。
他带她的手摸上自己的巨物,声音暗哑,还带着几分咬牙的怒气:“再让我给你按摩按摩?”
姜鸢吃吃笑了,趴在座位上,边撸动他的肉棒,边看着他道:“别这么小气嘛,你不也一样,我们没见面之前,谁知道你把我当什么呢。”
“伶牙俐齿。”
钟境抱起她,跟她换了个方向,他坐到座位上,分开她两腿让她跨坐在他身上。
扶着肉棒,熟门熟路地捅了进去。
“唔——”“嗯——”两人都呻吟出声。
他那根本来就粗长,这个姿势借着她的体重入得很深,要不是她刚才泄过身小穴又软又湿,肯定吃不消。
钟境怕他往上顶没轻重让她头撞到车顶,大手拍了一下她的臀肉,“自己动。”
', ' ')('姜鸢攀住他脖子,抬高臀部,开始上下起落。
肉穴的每一寸都被他撑得好满,龟头撞到她宫颈口,又酸又麻,舒服的感觉蔓延全身,她忍不住叫了起来,“唔,好舒服,好深,好喜欢……”
钟境抓住她奶子来吃,吃完一边换另外一边,他吃她的时候,被原本就紧致无比的小穴狠狠夹了他几下,夹得他爽得要死。
他又拍了她屁股两下,“操!肉棒快被你夹断了!”
姜鸢被他拍得疼了,加上本身就没力气了,她停了下来,挂在他身上,“啊,我不行了。”
钟境:“……”这女人的战斗力简直了,这才让她动了五分钟没有。
指望她是不成的。
他隻好托着她的屁股蛋,抛起落下,挺腰顶弄。
“好舒服,唔,肉棒好硬,插得好深,好胀……”
她攀着他的脖子,主动来亲吻他,钟境回吻她。
“唔唔……”
亲了一会儿,两人分开,男人腾出一隻手来摸她的脸,拇指指腹摩挲她的唇瓣,“在我面前夸别的男人不是一次两次了,你也夸夸我,嗯?”
这么说着,他顶弄她穴儿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姜鸢小穴深处被他撑得又酸又痒,他这样停下来,要了她的命了,她要哭了,“别停,我好痒,好痒,你动一动,啊,痒死了啊……”
她扭腰自己去磨,被他快速地扣住了腰。
“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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