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一直想做个好人,我吃斋,敬神,助人为乐。”白烟幽怨地叹了口气,“但是,我却一直单身。”
祈越和崇九同时看到了白烟身上浓浓的怨念。
“所以,我决定做个坏人,来结束我的单身生活。”白烟说,“就从现在开始。”
要打了。祈越左右望望,白烟只有一个人,但己方可是有两个。
两个打一个,不怂。
祈越摩拳擦掌,最后问一遍白烟:“白烟道长,你真的要做一个坏人了?”
“是的。”白烟说。
话音刚落,刹那间,就气氛凝重。
一阵风吹来。带着杀意的风,吹起了三人的衣襟。
祈越立在原地,银枪直指白烟,他枪尖微垂,只待白烟一动,就刺出自己最凌厉的杀招。
大殿里的神像也被这无形的杀意震得微微晃动起来。横梁上细细的灰尘飘下,却落不进祈越身旁一米的范围。
风更激烈了。却不是从大殿外吹来的,而是三人身上的杀气所凝成。
祈越眼眸里闪过一道银光,他死死盯着白烟,对方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瞒不过他。
白烟动了。
但祈越却没杀向他。
因为白烟只是举起了自己的手。
他将手,放在了自己的腰带上。
这是什么古怪招式?当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这让祈越和崇九更加警惕了。
在两人灼灼的目光中,白烟缓缓解开腰带。
两人盯紧了他的一举一动,丝毫不敢放松。
白烟轻解下自己的道袍,扔在地上。
很好,要打了。祈越想着,确实,白烟那长长的道袍穿着就不好打架。
两人更加警惕,绷紧了心中的弦,一动不动地盯着白烟。
白烟又将手放在自己的里衣上。
气氛更加凝重。
白烟却只是抬起手,轻轻脱去里衣。
这是要赤膊上阵,大打一场?
祈越胡思乱想间,看见白烟又去脱裤子。
白烟蹬去裤子,只着了一条亵裤,站在两人面前。
祈越:……这个操作太骚,有点驾驭不住。
莫非,他想脱了衣服对我耍流氓?祈越猛地想起有些露\阴\癖。
啧啧,果然好坏坏哦。
不过,白烟身材还挺不错,穿上宽大的道袍有些显瘦,但脱了之后,露出肌肉线条却很流畅,身体也干净清爽。
脱吧,你全脱光了我也不怕。祈越想着。
白烟轻笑道:“二位小心。”
“不管你给我看什么,我都不怕!”祈越说。
他想着,如果白烟一脱光,那自己好好嘲笑他又短又小。
白烟却未如祈越所料的去脱亵裤,而是捏了一个法诀。
“我其实,叫百眼。”白烟,不,百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