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俯□继续拥抱她,她却不撒腿,那双嫩白的脚丫就抵在他的胸膛上,他似乎能顺着修长光洁的腿看到她大腿根内侧的春光。
他对她解释,“一夜~情指的是明天就各走各路。”
他想他表达的很明白,意思是,他们不会明天就结束。
可她却不这么认为,“明天你们不就回中国了?”
“我还会再来的。”他也不知道那时候怎么了,脑子似乎不灵光,思考都费劲,说出的话也毫无逻辑,可对她偏偏有用。
“所以我们要做吗?在这个小房间。”她问的纯真,他却清醒了不少,是啊,在这样一个混乱的地方,他不能对她做那种事。
将被子拉起来盖到她的身上,他没再说话,更没在意她追随的目光,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洗手间。
——
当他出来的时候,她懒懒的靠在床边,笑的像一只坏心眼儿的猫,他不知道明明看起来有点呆的女孩那一刻怎么会说出那种话,她说,“自己解决的滋味一定不好受。”
他警告的看着她,“再乱说我会继续刚才的事。”
她似乎并不害怕,一双眼睛媚的要滴出水,让人从头痒到脚,而且还不知死活的说,“怎么是乱说,”说着扯起他的右手闻了闻,“栗子花的味道,据说精~子就是栗子花的味道。”
似乎是因为她懂的太多了,他有点生气,扯开她的被子又俯身吻上去,这次有些有些惩罚性的放肆,她招架不住,呜咽着推离他,他咬着她的耳垂,“你倒是什么都懂,嗯?跟我说,有过几个男人?”
他不知道那晚怎么了,会说出那种话。
后来细想,大概是生气吧,更多的应该是嫉妒,嫉妒他以为的她之前的那些男人。
她的回答是在他光裸的后背挠出了几道红痕,直到后来几年,当时那个感觉还留在他心上,又疼又痒又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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