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吗?知道多少?嗯?”他亲吻着她的额头,太阳穴直至脸颊下巴,“忘掉可以吗?只要知道我多么喜欢你就行,好吗?”
他的嘴唇很凉,冰凉冰凉的吻在她脸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她侧了侧脸躲开他,“我什么都不记得,所以你们说什么我都认为是真的,可是,往往,我发现我知道的很多都不是真的,我开始怀疑一切。”
“别这样,宝贝……”他心痛的搂紧她,不知如何是好。
“我和Flora去了公墓,看到了麦文远的墓碑,是麦泽生立的。”
搂着她的那个人似乎松了口气,她立刻推开他,“我早晚要知道,要知道所有的事,你明明认识哥哥,和他关系那么好,对我却像个陌生人,为什么?”
为什么?
问到了重点,他最不想说到底为什么。
低头看她,头顶熠熠生辉的水晶灯的光影照在她的脸上流露出一种难言的执着,坚定又不可忽视。
她要一个理由,合理的理由。
可是此刻他却走神了,看着眼前的女人突然想到很久之前看的一本书上的话——肌肤胜雪,娇美无比,容色绝丽,不可逼视。
果真不可逼视,他的心都要停止跳动了,想要伸手触摸她却又怕一切都是幻影。
于是,一种焦躁的无可奈何的情绪突然层层溢出却抒发不得,堵的心口生疼。
一个声音说,不要说,你不可以承受丝毫失去她的风险。
一个声音又说,总不能瞒一辈子,告诉她吧,让她来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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