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力道和速度对他来说,简直无法忍受,但在眼前跳动的两只小兔子还是让他乖乖躺在某人的身下,这种美景,可不是总能看到的。
终是体力不支趴在他身上难受的小声啜泣,“往往,你动动啊……”
“回圳江后,每天早上去跑步吧。”他抚摸着她光裸的背,建议道。
其实不全是体力的关系,但麦遥此刻也没空与他说什么,只难耐的蹭着他,“你快点啊!”
“求我。”
某男人恶趣味。
“求你。”
“叫我什么?”
“往往……”
“唔……”
“好哥哥……”
“唔……”
“老公……啊!”
这些让人全身恶寒的称呼,他之前教过她,可她脸皮薄就是不肯叫,那时候他也不在意,只说没关系,到时候由不得你。
麦遥想,原来他指的就是这个时候。
——
被他弄醒时已是月上中天,房间内只开了一个壁灯,依旧是夕阳西下时的昏暗橙黄,她的手指被他攥在手里,手腕上先是套了个凉凉的东西,随即是中指,清凉的环形轻轻套到指根。
当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她全然清醒过来,忙将手凑到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