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房间满是浓烈的酒气,茶几上下倒了几个空酒瓶,他在沙发上沉沉的昏睡着,曾小青很担心,尹泰很生气。
后来,尹泰叫来了人将他送去医院洗胃,其实远没有那么严重,他就是故意的,故意的小题大做,故意让他意识到,他的行为不仅仅是惩罚自己,也在折磨别人。
被折腾了一宿的尹西往在第二天中午醒了过来,睁眼便见到老太太红着眼睛坐在他床边,他沙哑着嗓子叫了一声奶奶,老太太红着眼睛转了过去,没有说话。
老爷子坐在沙发上手扶着拐杖闭目养神,听到声音,睁开眼睛站了起来,“医生,进来看看他。”
尹西往坐起身要下床,“我没事。”
“还说没事呢,昨天都昏迷了。”老爷子也不骂也不打了,看到孙子这样,他也是心疼。
老太太抹了眼泪再次转了过来,“西子,你这样,麦遥回来会失望的。”
他面上一僵,顿了良久,低低的说,“那她倒是回来啊。”
“你不是小孩子了,麦遥也不是永远不回来,你别等她回来自己却倒下了。”老爷子倒了杯热水递给他,“是男人就立立正正的等她,让她看到一个最好的你,不要忘了她为什么离开。”
没有麦遥的尹西往,怎么会是最好的他。
“我只是担心,她越是这样杳无音信我就越是会胡思乱想,连觉都睡不好。”所以只能喝酒来麻木自己。
“她也不是小孩子了,你别把麦遥想的太过不谙世事,我觉得小姑娘虽然娇气点,但还是挺机灵的,估计是找到个好地方有吃有玩的住下了。”老爷子活了这么大岁数,看人还是准的,他说的话,尹西往多少都是信的,而他当然也是了解麦遥,只是关心则乱。
“西子,你不是只有麦遥,你还有我们,我们也会担心你心疼你,你不可以这样自私,为了麦遥便不顾及我们的心情了,你妈妈也是十月怀胎生下的你,她比谁都会心疼你,今天早上她回家的时候眼睛都是肿着的。”老太太语重心长的说着,“麦遥为什么离开,就是因为他不希望你为了她辜负其他人,不希望你因为她让别人失望,如果你再这样下去,她的离开便没有意义了。”
——
春天悄无声息的离去,夏初的季节,消沉许久的尹总回到公司,开始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而且他还将手触及到了房地产,在圳江郊区的滑雪场下批了一块地,准备建一所游乐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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