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长封把门打开,“进来坐吗?”
“不不不——我说完了就回去睡觉!”
郁礼眼睛黏在地板上,垂在身侧的手指沿着裤缝搅动,“我的生日准备到了,你要不要……”
蒋长封反问他:“小礼,你想要叔和你一起过生日吗?”
男人手臂撑在门边,高大的阴影将郁礼全部笼罩。
郁礼抬头看他,想也不想就点头,“要!”说要的同时,手指悄悄捏紧裤缝,好怕被拒绝。
蒋长封笑了,他的小礼终于抛开那份别扭,掷地有声地告诉他他心里想要做什么。
忍住把人拥进怀里的冲动,他承诺,“叔一定陪小礼过生日。”
那么重要的日子,就算郁礼不说,他也不愿意缺席。
——
郁山鸣这几天睡眠不太好,郁礼好不容易把老人家哄着安稳入睡,时间已经挺晚了。
他离开时在走廊上和郁明空相遇,走廊的灯光有些昏暗,郁明空身上带有一些酒气,他似乎喝醉了,状态不是很好。
郁礼侧身避让,打算让对方先过去。他微微垂下脸看着地板,眼前突然多了一道阴影。
抬头,正迎上郁明空的视线。
郁明空神色不明,呼出的酒气洒在他面前,滚烫熏人,他转开身体打算离开,肩膀一阵痛意袭来,被对方压在墙壁上。
对方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郁礼又惊又怒,试图挣动肩膀,怕别人看到,压低声音喊:“郁明空,你干嘛!”
郁明空压着他,发出警告,“别动,万一被人看到可就不好了。”
“既然你知道不好,还不放开。”
郁明空古怪地笑了一声,他左右看了一眼,视线落在侧面的一间客房,手臂稍一用劲,用力把郁礼带进客房。
没有开灯,他努力眨动双眼,黑暗的环境让郁礼短时间看不清楚东西。郁明空手臂使的劲很大,狠狠把他压在沙发上。
浓重的酒气迎面扑来,粗喘的呼吸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楚。黑色能将人许多面情绪放大,此刻,郁礼对郁明空陌生的行为感到异常恐惧。
他的力气并不算小,平常情况下挣脱一个普通的男人是足够的,可郁明空喝醉,显然醉得还不轻。酒精麻痹了大脑使他丧失理智,压着郁礼使出的力道十成十,这让他一时半会儿根本没办法挣脱。
黑暗中他努力瞪向郁明空,胸腔急促起伏,语气维持着冷静和警告,“郁明空,你疯了吗?你看看你现在在做什么?!放开我!”
郁明空低声一笑,与平日判若两人,甚至故意对着他的脸上吹气,“我清醒着。”
郁明空狠狠盯着他,突然问:“你和蒋长封做没有?!”
思维停止了一瞬间,郁礼不可置信开口,“我看你确实疯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