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子多情作者:羡仙
番外:妓女与嫖客(女主作死翻车现场╭(°a
“好无聊啊——”
李馨玥趴在床上,四仰八叉哀嚎。
不能出门,不能走亲戚,不能见朋友,也不能回娘家。
皮下隐藏工作狂属性的李馨玥觉得自己快要闲疯了,一天到晚的事情就是吃饭,睡觉,被云天睡。
云天原本是赶回来排练的,结果演出都取消了,两个人都彻底没事干了。
最为无法忍受的是,在云天每天勤劳的投喂豢养下,她已经长出了小肚子。
她皮肤生得白皙,腰肢和腹部长了一圈软肉,莹白的润泽,被男人反复把玩,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摸得她忍不住痒意,在床上边笑边扭。
“云天你别闹了!咯咯咯…好痒哦……”
云天尤其喜欢她笑得明媚的样子,无忧无虑,眼睛里也没有他看不懂的阴霾,看着就让人心情很好。
同时也欲望高涨。
身体力行,马上就把满怀的温香软玉按倒在床单上,扯开单薄的睡衣,灼热的喘息贴着她的耳朵,纠缠上来索吻。
察觉到他又要使坏,馨玥眼疾手快地把男人的肩膀推开一点:“不行,家里套都用完了。”
“乖,我射在外面。”云天咬着耳垂上的肉珠,再一次欺身上来同她耳鬓厮磨:“小娘子乖乖的……”
让他好好肏一肏。
李馨玥直翻白眼,但又拒绝不了他什么,整个春季的演出都无望了,偏偏他的演出全压在春季,前面准备的都成了竹篮打水,他虽然不说,心里多少是不爽的。
于是在床上便越发磋磨她。
虽然克制着力道,但越发的花样百出,不分日夜地颠鸾倒凤,家里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两人抵死缠绵的记忆,她每次要恼了,云天事后就弄好各式各样的美食来赔礼,吃人嘴短,她愣是不好发作。
难搞喔。
云天已经埋在她胸口吃奶了,一对丰乳比之前又大了不少,小巧的粉色被反复吸吮,被男人修长的指尖拉长又弹回去,乳浪里香得醉人,奶头很快就俏生生地立起来。
摸到裤子里,早就是肿起来的一大坨。
她稍微力道大一点,男人就会喘得特别好听。自从发现这一点之后,她乐此不疲。
反正也没事做,不如玩点不一样的。
云天又被她推开了,看着她异常兴奋地问他:“云天,我们要不要试试角色扮演?”
“就——妓女和嫖客怎么样?”
——天地良心,再给一次选择的机会她就不会这么作死了。
云天的脸色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下去的,就在她以为会被拒绝、被盯得开始发憷的时候,冷冷地笑了一声,轻声说:“好啊。”
……艺高人胆大,硬着头皮上。
男人的心情似乎是真的被她这一搅和给败坏了,原本狰狞暴起的阳物此时半软不硬地被男人握在手中。
他膝行两步,馨玥被困在两腿间,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
“张嘴,把鸡巴舔硬。”
她只觉得自己脑子都在嗡嗡作响,满脑子都是:你之前不是说舍不得我给你口吗?
看她发愣,男人不耐烦,抓着她的头发就往下边按,动作粗暴,全然找不到方才的柔情蜜意。
其实光只是感受到她如兰的气息,胯下的阳根就开始摇摇晃晃地又站起来了,前端点点清液,她毫无经验,全凭直觉,双手扶着柱身,舌尖卷起前端的液体,试探着把龟头含了进去。
她听见男人闷哼了一声。
馨玥尝试着吞下更多,收敛着牙齿,一点点吞下去,前端直直抵到喉管上方的软腭,十分难受,不等男人反应便“哇”地一声把吞进去的鸡巴吐出来了。
这一下的确是有些难受了,小姑娘眼泪汪汪的靠在他腰间喘粗气,嘴角一片水色。
云天嗤笑一声,掰着她的脸转向他:“连鸡巴都不会含,小骚货,嘴巴张大点。”
放浪的叫法让她涨红了脸,顺从地张嘴把柱身再度容纳进来。
男人扣着她的后脑勺,在她湿热的口腔里小幅度地抽插。
嘴巴里横冲直撞的巨物是在是无法忽视,鼻息也全都是男人的味道,她努力学着用舌头,抬起头去看他的反应。
她的角度看到的是云天仰头喘息时紧绷的下颚线,和不断上下滑动的喉结。
看起来是很舒服的。
她越发上心地舔弄起来。
初学者的技巧不足,磕磕绊绊有时还会刮到茎身,馨玥的两腮很快就酸痛起来,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乞怜。
云天呼吸一窒,扣着她大力抽送起来。
龟头回回抵到软腭,馨玥被喉咙间的窒息感和呕吐感折磨得生理泪水都出来了,泪眼朦胧地裹着嘴里半截鸡巴。
云天射出来的时候,还是喘得很好听的,就是精液的味道有点奇怪,她皱着眉头才咽了下去。
被松开后,她恍神了好一阵,才想起来像小电影里面一样,把舌头吐出来给他看:“客人记得跟我另外算钱呀。”
云天看着像是有些好笑她拿腔拿调,转瞬又被深重的不悦淹没。
在她丰满的乳房上掐了一把,躲开她讨要怀抱的双臂,毫不留情地把她翻过来摁到床上。
“啪——”
根本不是平常调情般的力度,屁股上火辣辣地疼。
“屁股翘起来。”男人的身体覆盖上来,在她只剩最后一层屏障的私处摸了一把:“真骚,这样也能湿。”
薄布片隔不住她穴里的湿热,也遮不住她高涨的情欲。
脱离控制的刺激感令人沉迷。
她把腰肢塌下来,尽可能地白花花的臀送到他胯间,抖着手指把内裤拨到一边,分开两篇湿漉漉的阴唇,把那紧致的入口送到男人眼前。
“客人……不戴套,要加钱的哦……”
小姑娘眼角眉梢都是浸入骨髓的媚意,背脊弯成一个好看的曲线,半边艳若桃花的脸从凌乱的头发后面转过来,盯着他下腹昂扬,一句话颤颤巍巍,自喉间转了几个弯才送到他耳朵里,柔弱如莺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