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武昌，却开口了。
在武昌眼中，秦轩终究是玄虚门的人，对于一个玄符师来说，漩涡符很重要。武昌心中可没有那么多有的没的。
“不值得？”秦轩蹙眉。
他给玄虚门的漩涡符配方，绝对是一套适合玄虚门的完整配方。
真要研究下去，还是值得的。
“这事，我来说吧。”聂饶苦笑道：“你虽然将完整的漩涡符配方给了我们，可浩元宗和天鹰门从一开始就联起手来研究漩涡符。”
很显然，天鹰门和浩元宗的人研究了出来，纵然制作出来的漩涡符品阶不是很高，但在成本，威能方面，已经不弱于玄虚门了。
如此一来，玄虚门哪里能竞争的过浩元宗。
天鹰门的实力，本就不弱于玄虚门，再加上浩元宗这个庞然大物。
“据我们所知，浩元宗已经偷偷的将他们研究的漩涡符配方交易了出去。”武昌开口。
这反而让秦轩眉头一皱，他记得当初他将配方卖出去时，浩元宗等各方曾经警告过他，让他不要将配方再卖给各方。
这段时间他没有售卖，也因为他在不断学习符道的原因，自己都没有去研究漩涡符。
自己遵守承诺，对方看到利益就坐不住了？
“交易就交易吧，就凭他们，真的能将漩涡符研究出个名堂来？”秦轩冷笑，漩涡符不是简单的一张配方能形容的，这玩意就是一个套餐，一个系列。
林林总总有着很多配方的。
毕竟，漩涡符对血脉提升有着极大帮助。
而漩涡符品阶是有不同的。
不同品阶的漩涡符，所需要的材料也不同，配比自然有些变化，哪怕有一个研究方向，也不是短时间之内就能研究出来的。
秦轩看了眼小院四周的阁楼，一楼有五个房间，已经有了归属。
二楼同样有五个房间，只不过，一个归印家兄弟，一个归冯燕，还有一个归属秦轩，仅仅只剩下两个。
这阁楼仅仅只有两层，没有第三人。
秦轩这才道：“我这里地方也不大，如果需要研究漩涡符的话，能居住的就只有两个地方。”
他不排斥和玄虚门接触，更不排斥研究漩涡符。
而且冯燕，印家兄弟三人虽然很听话，能力也不差，可终究人手有些不够，而且是西南城的人。
如果能从玄虚门的人那里选来几个人来帮忙，无形中培养，也算是变相的培养玄虚门的人。
玄虚门的住处秦轩去过，那几个颐指气使的少年秦轩同样见过，有那些人在，玄灵，于璇等人存在感很低。
见此，聂饶眼见一亮，他本想说些客套话，武昌却开口了：“也好，只要不影响你就行。”说着，他将目光落在二楼的两个房间上，看上去每个房间最多十来个平方。
但其实内部的空间是不小的，如果把内部的空间隔开的话，一个房间住上三四人根本就不成问题。
商议之后，二人便离开了。
漩涡符很特殊，哪怕在中玄城，也只有高层的圈子才会出现类似作用的符箓，而且价值都颇高。
所以，漩涡符的研究，还是颇有必要的。
……
武昌，聂饶二人走出商铺时，脸上瞬间被震撼包裹。
商铺门前已经挂着歇业的牌子，并且已经标明每天出售百张符箓，冯燕之前还在这里接待。
而此刻，已经离开。
可哪怕歇业，哪怕没有人接待，商铺里里外外依旧聚集着几十个人。
在街道附近，也有不少人聚集，开始议论。
“老夫眼力虽然不算高明，但一眼就认出那些符箓品质不凡，符文活灵活现，婉若游龙，铁笔银钩，威力自然不俗。”
“可惜了，我只买到了三张，若非其他人来争抢，那六十五张就都是我的。”
几个购买到符箓的商人不免惋惜。
当然，还有很多商人蹙眉，这种高品质的低阶符箓，其实是很难刻画的。
品质越高，预示着刻画难度就越高，难度伴随着成本。
有那个能力刻画高品质且成功率颇低的低阶符箓，还不如去刻画得心应手的符箓。
这种符箓，实在是太过难得。
也正因为如此，原本附近五家热火朝天的郑家商行，此刻却给人一种门口凄凉的感觉。
之前他们是被夸赞的。
而此刻，似乎所有人都忘记了郑家，都想弄清楚那些高品质符箓到底从何而来。
“我猜测，这高品质符箓极有可能是来自浩元宗，之前这商铺可没有这些符箓售卖，为何浩元宗的人来了，就能卖了。”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颇有可能。”
商人们商议，他们很想找到符箓的渠道在哪。
一些武师听到这个猜测，更是第一时间朝着浩元宗商铺狂奔而去。
聂饶，武昌站在人群中，他们可以确定一点，只要货源不暴露，未来这商铺绝对生意兴隆。
看上去，浩元宗要倒霉了。
浩元宗是不是提供符箓货源的人，他们最有话语权了，那可是真正的谈崩了。
前一刻，夏瑜还信誓旦旦的要牵动南阁区的人驱逐秦轩。这一刻，一口大黑锅就扣了过去。浩元宗不受影响那才是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