羁王真有一种想将诺舞掐死的冲动,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动不动就想着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春药?他还不屑于用那种东西。
羁王的眼睛像猫一样地眯成了一条线,说道:“你再胡言,本王就把你的舌头给切下来。”
诺舞偷偷地做了个鬼脸,还真是一个暴虐无道的家伙。
被这么重的一个人压着,诺舞连喘气都困难,她又不敢再动,小声地嘀咕道:“大王,你能不能换个姿势睡觉?我可没那个能耐,扛着你睡觉。”
羁王哑然失笑,一会大叔,一会大王的,这丫头到底把他当什么了?就不能规规矩矩地叫声王爷吗?
羁王淡淡的笑容在月光的照射下,柔和了许多,亦带给人一种不真切的感觉。诺舞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笑,心里感慨着,其实这人笑起来挺好看的,只可惜平时太严肃了,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冷冰冰的气息。
羁王侧过身子,将诺舞搂在怀里,不再理会她好奇的目光。
诺舞盯着他看了一会,睡意来袭,很快就睡了过去。
羁王忽然睁开眼,定定地望着她,她不吵不闹的时候,大概只有睡着了之后吧……南宫瑾和上官葵虽然让诺舞带上了不少他们的恶习,不过现在的她,比以前开朗了许多,至少在见到他时,没有像看待仇人一般地看待他。
这一夜,羁王放下了心防,睡得很沉。
天明时,他隐约感到怀里的小猫正偷偷地从他的怀抱里逃离,他继续装睡,诺舞蹑手蹑脚地下了床,走到铜镜前时,她大叫了一声:“啊啊啊啊啊--”
这凄厉的叫声,让还在做春秋大梦的南宫瑾差点给吓死,上官葵也捂着胸口,坐在床边,望着南宫瑾,说道:“他们不会发生了什么事吧?”
南宫瑾也是惊魂未定,说道:“昨天没听见隔壁有什么动静呀?”难道那个羁王的功夫实在了得,能够不发出任何声音就和人那个什么地?他很不纯洁地想着。如果真是那样,他可一定要向羁王请教一下,有没有什么秘诀之类的。
两人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看看,又怕进去了看到太过暴力的场面,比如,诺舞被羁王脱个精光,挂在床边,羁王正淫笑着鞭笞她……
在这厢犹豫不决的时候,那一厢正上演着一出好戏。
诺舞顾不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鬼话,一翻身,就骑在了羁王的身上,小拳攥得紧紧的,朝羁王的脸上挥去--
羁王的大手将那软绵绵的拳头接了下来,慢悠悠地说道:“花拳绣腿。”
诺舞气得满脸通红,羁王一只手,就抓住了她一双手,她动弹不得,只能破口大骂道:“你这个又老又变态的禽兽!昨天晚上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在门外偷听了半天的南宫瑾和上官葵终于按耐不住,刚一推开了房门,就瞧见这么香艳的一幕,不过远远不及他们意淫中的场面。
南宫瑾很是八婆地问道:“亲亲徒弟,你们是在做什么呢?大清早的就这么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