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己的表情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
袁来将舒清朗抵在灯柱上时才突然回过神来,连忙惊慌失措的拉了他一把,紧张道:“你,你疼不疼?我忘了,我……”
舒清朗最看不得袁来这番小心翼翼,他忍住痛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懒洋洋的靠在灯柱上,抬眸望着袁来,问:“亲吗?”
袁来看着他的眼睛,咬了咬唇,往前迈了一步抬手扣住舒清朗的脖子吻了上来。
唇齿间是清冽的酒气,掺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吻得深切,却又丝毫不带任何下.流欲`望。
像是一针强有力的安抚剂。
舒清朗半悬的心一下随着舌尖上的拙劣挑弄落了地。
一吻结束,舒清朗抵着袁来的额头问:“还回家吗?”
“回。”袁来低声说。
回家路上舒清朗一边开车一边给杨思远打了个电话,也没避着袁来,开着免提:“怎么样了?需要我们过去录个笔录吗?”
“不用,就那个受伤的小子比较难搞,可能需要赔点钱了事。”杨思远说。
“行,那我明天过去看看。”
“好,”杨思远想了想,又问道:“……小朋友还好吗?”
舒清朗看了看副驾上情绪不高的小朋友,问道:“小朋友?还好吗?”
“嗯,”袁来闷闷的应了一声。
“没事。”舒清朗对杨思远说。
“……今天弄得这事儿,真不好意思啊。”杨思远有些尴尬:“下回我请你们吃饭。”
袁来头偏到窗外发呆,心里说不出的沮丧与烦躁。杨思远越是这样反而越显得他小家子气,很丢脸。
“吃饭就算了,”舒清朗客气道:“今天多亏了你们了。”
杨思远也没跟他再客套,只说:“那行,先就这样。”
挂了电话,舒清朗一只手伸过去扣住袁来放在腿上的手。袁来没回头,手指却握的很紧。舒清朗在心里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到门口还没等舒清朗从身上把钥匙拿出来,袁来已经先一步掏出钥匙插进锁孔。舒清朗愣了一下,没想到出门一张身份证,一张银行卡,甚至连自己家门钥匙都懒得带的袁来能从口袋里掏出他家门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