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微微皱起眉头，看着莫凡的眼神中出现怀疑：“我怎么知道你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万一你只是黑魂对头，故意跟我这么说想让我跟黑魂反目成仇呢？”
“你在黑魂工作那么多年，难道就没有感觉到一丝奇怪吗？我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你自己心里面清楚的很，好歹你也是个银牌。”莫凡冷哼道，他身为银牌，很多事情都直接管理，可不信她这些事情会不知道。
女子闻言沉默了下来，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一时间没有再说话，而是深思了起来，目光时不时的就看向她父亲。
莫凡也没有着急，等着她慢慢考虑，如果能得到她的帮助，或许能知道更多黑魂的场所，那时候再接着一网打尽。最重要的是，从这女的身上他知道，黑魂里面还有像她这种无知的人，甚至不知道黑魂到底是做什么的。
这些人都是黑魂的经济来源，莫凡完全可以想办法让她们全部离开黑魂，如果说毁了他们的场子不能给他们带来实际性的伤害，把他们幸苦培养的人毁了绝对可以。
并且，这也不是一个地方的，而是向全华夏每一个跟黑魂合作却并不知道黑魂真正面目的所有人。这个事情他会告诉孙学林，让孙学林在转告其他市长时告诉他们，黑魂里面存在这样的人，把这种人给说离开黑魂才算是真正的斩草除根，否则即便是毁了场子，这些人也会无条件的帮黑魂找新的场子。
这样下去只会永无止境，如同警方一直在进行的剿毒行动般，根本没有个头。只有把背后这是黑魂的人除掉，才能将事情平息。
这也是给皮文宇重创的办法，他要让皮文宇真正知道他有这个本事，他要让皮文宇主动向他妥协，再次联系他，不然，莫凡会像一条疯狗般一直剿灭黑魂的势力，让给他们在华夏这么多年的积蓄，全部毁于一旦。
“你想让我给你做什么？”女子对莫凡问道，莫凡所表现出来的这些都让她震惊，如果他想杀了自己的话，早就动手了。
“我要让你给我指人，指出每一个跟黑魂有关的人，还有黑魂的各个场子，我要让松北市没有黑魂的据点。”莫凡沉声道，眼神中闪过狠辣。
女子闻言，似乎还是有些不习惯，道：“我一直跟我爸相依为命，黑魂的其他人不怎么认识。”
莫凡闻言皱起眉，问道：“那场子呢，黑魂的场子你知道几个。”
“场子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被警察扑了一些，剩下的也都换了地方，我知道是知道，但也就那么几个。”女子皱眉道。
莫凡点点头：“没事，之后总会有更多的人跳出来，只需要帮我找到地方就行。”
“等等，我还没有答应要跟你合作，我要确定黑魂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才会真正离开黑魂，但也不代表非得跟你合作，毕竟没有黑魂就没有我，我这么做等于是在恩将仇报。”女子道，眼神中带着几分认真。
“随便你，如果你能带着那份罪恶感继续活下去的话。反正没有你，我也会利用你爹。”莫凡懒得再跟这女的多说，直接从长孙香凝手中接过她爹，正打算带着她爹直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