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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坐上来自己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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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以为,小糖糕长大了,不会再跟人打架了。”贺洲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眼底却带着温柔的笑意。

是另一种病态的美。

病弱美人,若是西子在的话,白棠觉得也能与之比上一比。

白棠却是万分心疼的,他哪里是不会跟人打架,不过是年纪大了几岁,能刺激到他的言语和行为少了。

一旦触及逆鳞,管他是什么性别,白棠只恨这次没把人揍死。

“哪有。”白棠咕哝了一声,没什么气势地瞪了贺洲一眼,手上却在给病床上的人削苹果。

网上的舆论对这件事也在不停地发酵着:

【白棠揍人的架势是真的解气。】

【现在这些公众人物不给人做正面的榜样,打架还有理了?还欺负女性。】

【希望,你老公被人捅了一刀的时候,你也能这样原谅凶手。】

【我看过网上传出来的监控视频了,那人是洲洲的粉丝吧?受不了他和男的在一起就想把糖糖给杀了,做出一些过激的举动,如果不是洲洲推开了糖糖,替他挡了那么一下,就真的可能会扎进心口。】

【揍她一顿都算轻的好吗?我家哥哥还躺在医院呢,要是我就一刀捅回去了。】

【就不能多关注哥哥的作品吗?这样的粉丝也配称作粉丝?那可是洲洲最在意的人啊。】

【哥哥从来都没对一个人这样在意过,我只是围观他们爱情的狗罢了。】

【哥哥一锤一锤把我从wf砸进cpf的坑底。】

……

这件事要从几天前讲起,那时候贺洲和白棠还在苏城闲逛。

那是一个阴天,天空阴沉沉地压将下来,既寒冷又让人觉得压抑,或许不久以后就要下雪了。

两个人去了林枳的店铺,这次屋子里不再是他一人,而又多了一位漂亮文静的少女,眼睛度数或许有些高了,镜片显得有些厚重。

“你们俩,兜兜转转,还是走到了一起啊。”林枳不免感慨,“这次来又是想从我这里顺走什么?”

林枳的爱好便是收集这些乐器,每次淘到了什么新奇的好东西,若是贺洲来了兴趣,那件东西便不属于自己了。

“想要一把小提琴,最好是意大利的手工琴,最好是瓜乃利的,价格不是问题。”贺洲觉得,小提琴和钢琴的组合总是很配的,何况白棠的那个师兄就是小提琴手。

“你怎么就觉得我这里有呢?你疯了?”林枳茶杯里的茶都差点洒了出来。

贺洲淡淡地不说话,只这么看着他,脸色表情都在表达同一个意思:你有。

僵持不下,林枳举手投降且十分肉疼:“好好好,我有。”

于是乎,成功顺走了一把小提琴,音色和材质做工都称得上绝佳,反正两个人都很满意。

“哈哈,你看林枳的表情。”白棠丝毫不怀疑他要呕血了。

林枳屋外再往偏僻的地方走便是山林和田野,

贺洲带着少年在田间用新得的梵婀玲拉了一曲,梵婀玲有着最接近人声的声音,表现能力宽广,只要演奏者想,能表现出任何情感。

贺洲有着这样的魔力,能让白棠沉醉,明明在技巧和能力上算不上多高超。

本以为是美好的一天,却在回家的路上发生了变故,

两个人都有着相似的穿着,戴着口罩帽子。

猝不及防地从人群里冒出来一个十几岁的少女,持着水果刀往白棠的心口扎去。

那时候白棠还正在和贺洲兴高采烈地说着话:“我们下次来个四手联弹怎么样?”

是贺洲先反应过来那把亮眼的刀,先把白棠抱住了,以后背挡住了那足以致命的凶器。

刀扎在了贺洲的后背是左肺的地方,贺洲闷哼了一声,来不及了,如果再早几秒,说不定不用挡可以制住来人,可惜慢了点,不过白棠没事,没事就好。

女生吓傻了,愣愣地站在路上,周围围观了许多路人,大多秉着看热闹的心态,拿出手机拍照。

女生流着泪,嘴上不住地说:“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杀白棠。”

第二次了,第二次了,贺洲因为自己受了这样严重的伤,白棠指尖微颤,自己就是贺洲的灾星。

“小糖糕,别怕,我没事,快打急救电话,顺便报警。”贺洲安抚着抱着他的少年。

白棠这才反应过来,很快救护车感到了,贺洲被推到了急救室。

因为两个人都是公众人物,这件事很快在网上传了开来。

两家人也赶到了医院,

贺女士的一巴掌在即将落到白棠脸上的时候又收了回来,罢了罢了,这个能让贺洲付出生命去保护的少年,自己要是伤害了他,贺洲肯定会心疼。

再说了白棠脸上的伤心难过也不是假的,错的也不是白棠。

白棠倒是有一些惊讶,这个巴掌没落下来的惊讶,眼里带着疑问看着贺女士。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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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糖糖,贺洲福大命大,老天会护着他的。”贺女士同他一起坐在了急救室门外的椅子上等待,一只手揉了揉少年的发,以示安慰。

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贺女士应该会很喜欢白棠的吧?相比贺洲的性子,有谁不喜欢小太阳呢?

白棠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一颗一颗地落在了怀里抱着的琴盒上,为什么都要对他这样好。

医生说刀扎的不算深,没有生命危险,不算严重,白棠这才松了一口气。

“贺洲是歌手,那还能唱歌吗?”白棠担忧,贺洲喜欢音乐,总不能继钢琴之后,又因为他放弃了唱歌。

这个深度,就算没把肺扎了个对穿,也是伤到了的。

“放心,养得好的话。不会影响唱歌的。”医生示意病人家属放心。

白棠趁着贺洲昏迷的时候去警局把那个女生揍了一顿,如果不是警察拦着,估计也要被打的进医院。

偏偏那个女生的父母要来医院求情说什么,孩子还小,还要读书,坐牢的话这辈子都毁了,她会这样做都是因为喜欢你啊,诸如此类的话。

白棠听了只觉得想笑,他和贺洲都是巴黎圣母院出来的吗?别人捅了你一刀,你还要原谅?

白棠恶狠狠地盯着这一对父母,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应该庆幸,你女儿还未成年,不然一定判的更久。”

那对父母互相搀扶着走出医院的背影一瞬间苍老了不少,白棠心狠吗?他不认为。

父母是人生路上的第一位也是影响最大的一位老师,就听这两人的言语,就知道为什么这个小女生追星追的能做出这样的事。

贺洲伤的不重也不轻,没昏迷多久就醒了。

几个人围在贺洲床边围成一圈,白棠的担忧有之,贺女士的心疼有之,叶女士的感激有之。

贺洲只扫了一眼,转而看向白棠,他说:“对不起,小糖糕,让你担心了。”

白棠红了眼眶,又像是松了一口气:“你以后可别这样吓我了,我再也受不住再一次了。不对,没有下一次了,以后都是我保护你。”

贺洲脸上有几分倦意,麻药过去了还是疼,呼吸都觉得有几分疼,他闭了闭眼:“好。”

这段在医院的时光,两家人不停地到医院送饭菜和炖汤补品之类的。

贺洲的身体状况在好转,白棠却觉得自己被养胖了。

“没有,还和以前一样好看。”贺洲安慰他。

“你骗我的吧?”白棠哼哼,跟他说这件事的后续,“你不会觉得我心狠吧?”

贺洲无奈:“你不会觉得我是圣母吧?”

顿了顿,贺洲又继续说道:“白棠,你做什么都是对的。”就算是你错了,在我这里,也是对的。

何况少年懂事又善良,不会做什么错事。

两家人因为这件事,关系似乎又好了不少。

贺洲是住在单人病房的,病房里还加了一张床,白棠总是陪着他的,偶尔病房里还会传来梵婀玲悠扬的曲调。

这里没有钢琴,哎,乐器之王果然是不怎么方便的乐器。

贺洲偶尔也刷刷手机,其中有些的情况也从网络上得知,只调侃了句:我原以为小糖糕不会再这样跟人打架了。

这期间,贺洲的新专也发售了,销量自然是没得说。

洛浅溪来过一次苏城,害得白棠醋了许久。

“她跟你说什么了?”白棠发散出无限的醋意,整个病房都是酸的。

贺洲既无奈又甜蜜:“洛小姐说,怪不得我不喜欢她,原来我是个gay。”

“啊?”

“其实不是的,我只喜欢你。满意了吗?”贺洲坐在病床上,装出几分病弱的态度,勾了勾手指,“糖糖,过来,我想亲你。”

“你的肺。”白棠却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贺洲失声地笑了:“我没事。”

不在病房里做些什么,总对不起少年这段时间的照顾:“小糖糕,我想要你了。”

“下次,下次好不好?这里是病房。”白棠瞳孔骤缩。

“去把门反锁上,乖。”贺洲一般在少年面前不会表现出他多强势的一面,但他强势的时候,白棠总是无法拒绝的。

少年依言去把房门反锁了,除却房门,他顺便将窗帘也拉上了,病房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并不好闻,贺洲病态的破碎感却特别勾人。

难见的姿态,白棠却宁愿永远都看不见这副模样的贺洲。

少年既局促又不安,隐隐还有几分期待,说话带着几分结巴:“你身体不好,我,坐上来,自己动,好不好?”

贺洲笑意在脸上晕染开来,他说:“好啊。”

白棠的目光打量着整个病房,似乎在搜寻着什么,最后的视线才移到了贺洲脸上来,脸颊只微微泛红告诉人:“没有润滑。”

“去浴室看看。”贺洲眼底晕染开一丝笑意,语调温柔地告诉人。

什么嘛,浴室能有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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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白棠心里吐槽忍不住地翻了个白眼却还是去了浴室,沐浴液?洗发水?肏着肏着还出白沫?

那也太……

医院的单间浴室就这么大,目光所及,一眼望尽。

我擦,这是什么?哪里来的,什么时候弄来的?白棠摸过洗漱台上的一管润滑,他们常用的全新未拆封的。

白棠的心绪复杂万千,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拿着润滑就这样木然地走了出去看向贺洲挥了挥手中的润滑用眼神示意询问。

“贺女士送换洗用品的时候顺便带来的。”贺洲说的理所当然。

什么嘛,让长辈送这种东西,这是在医院诶,白棠显然没有什么威慑力地瞪了人一眼:“你让阿姨送的?”

贺洲微微挑眉,意思在说:不然呢?

离谱还是你离谱,白棠有时候真的很佩服贺洲的厚脸皮程度。

白棠脱了鞋袜和衣服,只赤裸着爬上了贺洲的病床跪立在人的腿侧,怎么弄来着?白棠并不是拘谨,而是怕伤到人,明明这样一个冷淡的人在病床上怎么就性欲旺盛了?

也或许不是,重逢后,特别是彼此剖白之后,贺洲就已经是这样的了,白棠试了试空气中的温度还算是适宜,这才将人的裤子脱了下来,出乎白棠意料的是,他明明还没做什么,贺洲的性器就已经是大半勃起的状态。

白棠的手握着人的东西,感受着温度和其中的兴奋。

爱一定要和欲交织吗?不一定,只是因为喜欢才愿意,才想和另一个人做这样的事。

占有与被占有,自私与无私,付出与理解,包容与陪伴……

肉欲是表达爱意的一种,但没有爱的性交也只能称之为性交。

少年半坐在了人的腿上弯腰试探性地亲吻了一下性器的顶端,或许更兴奋炽热了,白棠看着贺洲告诉人:“我先给你口交一次吧,可能技术不太好。”

贺洲的嗓音有些沙哑,只弯了弯眼深深地注视着少年的眼睛:“好。”

白棠得到了准许,只趴在人的身上低头含住了顶端和一部分柱身,并不好吃的味道让少年皱了皱眉,贺洲却像是故意的一般略微顶了顶胯,让少年有几分作呕,只把东西吐了出来,瞪视了人一眼:“你别动。”

“好。”贺洲举手投降,在贺洲的认知里,少年人把他想的太脆弱了,可他却很享受这样的珍视。

白棠这才又继续,少年人细致温柔,只一双手细致地替人抚弄着,唇舌自然也不闲着。

口腔不像肠道,是不一样的触感,湿润温暖,舌苔划过柱身的粗粝感,舌尖戳刺马眼的刺激感,虽然不能全部吃进去,但似乎也已经足够了。

迟早有一天,白棠也可以的,贺洲垂眸,余光看向埋在自己腿间的少年人,翘着臀的模样甚是勾人。

淫靡晶莹的液体偶尔从嘴角流出,也不知是谁的,贺洲低喘着气的声音特别勾人,伸出手去一只手插入了人的发间,似乎要掌控人的动作似的。

白棠愣了一瞬又继续着动作。

“别吃那样深。”贺洲告诉人,他看见了少年眼底的泪花,总这样惹人心疼。

白棠只以为,他会喜欢,他是男人,所以清楚男人,可是他们之间是恋人,也会心疼,白棠依言继续。

直到腥浓的白浊射到了少年的脸上躲避不及。

贺洲从床头抽了几张纸递给了白棠,语调像是调情:“这样的你,很漂亮。”

白棠接过纸巾,眼尾有些泛红,只看了人一眼,继而清理着他们的罪证。

只坐在床尾休息着。

贺洲有些好笑地看着少年:“继续?”

白棠愣愣地看着贺洲,听到人的声音这才反应过来,看向人的腿间,似乎又有点兴奋?

白棠下身兴奋的不得了,只一柱擎天,可替人口交这活,还真的挺累的,至少少年的嘴巴酸,一瞬间他也懒得去管自己下身的反应。

“当然继续。”白棠看着贺洲像是挑衅,今天他非得把人榨干不可。

少年在自己给自己扩张之后,只扶着贺洲的性器坐了下来,没轻没重地只一坐到底,白棠忍不住惊呼出声,骑乘位进的未免也太深了,是前所未有的深度,白棠皱眉看向贺洲,男生只似笑非笑打算享受人的伺候。

后来才发现,事实并非如此,白棠是把人当按摩棒使了,只捅得自己舒服就行,一声声的呻吟暧昧又勾人。

少年的手抚弄着自己前端的性器,跨坐在贺洲的身上上下起伏。

贺洲有几分忍俊不禁,只又顶了顶胯,将自己的性器送到少年甬道的深处,猝不及防让人的后穴不自觉地夹紧:“我怎么觉得,你玩的这么开心呢?”

“啊哈?”少年有几分迷蒙,确实啊,挺舒服的,一切由自己掌控。

“你再这样,我就……”贺洲说的意味深长,眉眼微挑,又顶了一下,“嗯?”

“好,我一定弄得哥哥舒服。”白棠妥协。

之后的几次,也不知道是谁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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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谁,总之是白棠是累极了,洗了个澡清理干净就靠在贺洲的床边睡着了,这样的病房play,只希望是一生只此一次。

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总算是出院了,出院那天,天空的阳光正好,带着丝丝暖意,暖色的光芒映在贺洲的脸上,给人略带苍白的脸色一丝温度。

白棠总有一个疑问想问,他说:哥哥,你那啥冷淡,是不是好了。

“为什么这么说?”

白棠一下子噎住了:因为你好生猛?

贺洲:“没有好,只是对你情不自禁。而且只是起反应慢,并不是说,我不行。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白棠:……

这段时间,姜媛宋枫他们也来过几次,事业繁忙,不过坐了会聊几句就算了。

而出院之后,两人也要回京城,见面的时候就更少了。

但是有的感情,就算不见面,也不会淡化几分。

姜媛是专注事业,宋枫和江故的可能也不知道有几分,只白棠是个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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