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容爽自己被自己吓哭了,还流着眼泪摸摸周泽文。
周泽文看他又哭又怕的模样,“噗”地笑出声来,捏一捏他的手臂,说:“赵容公,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特别像做错了事又怕挨罚的小屁?小屁以前做错了事也总是这样看着我。”
“不过该罚的还是要罚——以前小屁我是罚她一个星期的零食,你平时不吃零食,那我罚你一个星期每天多做一套试卷,你觉得怎么样?”
赵容爽以为周泽文会被自己吓到,但这样轻的惩罚明显就和赵容爽想象中的不一样。
他一时有些呆滞,周泽文看在眼里,又说:“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对你失望。我们过去是最好的朋友,现在我们在朋友之上——我们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一起走的,我们会在相互鼓励中走出一条坦途来的,对吗?”
“对……”赵容爽呆呆地点点头,又使劲摇头,说:“不对!你这话不对!你刚刚说的那些……”
赵容爽想说,周泽文刚刚说的最后一句话,“惊鸟”在报纸上说过!
不过,这样说出来,显得赵容爽对那什么“惊鸟”很上心似的。但是不说的话,他又不知道周泽文对那什么“惊鸟”上不上心了……
“我刚刚说的话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刚刚是我听错了!”赵容爽觉得现在不是纠结这件事的时候,他再一次翻开那本戏曲书,说:“这本《牡丹亭》是我前几天在班上借来的——我看了这么久,就记得一把桃花扇。”
“这是我第一次谈恋爱……有时候患得患失的,我很紧张,怕自己做得不好——袁缘的事我会尽快解决好的,我发誓,赵容爽一心一意只喜欢周泽文一个人!”
“下次发誓记得选一个雷雨天气,那样比较真诚。”周泽文说一句玩笑话,又拿了一张卷子出来做。
赵容爽也准备做点练习题,却接到了赵容清的电话。
电话里赵容清语气有一丝慌乱,急匆匆地问了赵容爽一连串的问题。
“小爽!你今天下午没有去上课吗?听缘缘说是脚受伤了吗?怎么突然就受伤了?是不是有人去学校堵你了?是不是赵思行那个混蛋搞的鬼?他是不是去找你了?小爽,喂?小爽你说话呀小爽?”
赵容爽:“姐,你说话太快,我插不上嘴……”
赵容清在电话里听到赵容爽叫她叫姐,她刚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等她反应了几秒,发现好像没有听错,又急忙应了两三声。
赵容爽听着电话里的一连串的应答声:“……”
“小爽,你在那边要好好的知道吗?姐姐这边还有些事要处理,等我解决完这边的事,我一定去y市看你……你要好好的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