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冽的男性气息包围住他,灵活长舌探入她口中,戏耍着她的齿贝,浅尝她的甜蜜。
狂热的情潮在唇齿间爆发开来,他呼吸越来越浓重,大手隔着衣衫覆住她的圆润,逼迫自己松开她的身子,却将搂的更紧。
“给你消毒了。”
她咯咯一笑“那再消一次吧。”
额头抵住她的,大手摩挲着她细致的下巴“小东西,知道吗?再消一次毒,我怕把你全身都消一遍。”
脸一红,深深埋入他的怀中。
今天,他好紧张她,看着她红肿着脸颊、红肿唇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变了脸。
她愿意再相信他一次,相信他会爱上她,相信他会与她共同孕育他们的孩子,也相信他与她能够共同组建一个美好的家庭。
她这次相信他与木妍之间没什么,也相信他们早已成为过去。
唇上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她小手抚上他俊美的脸庞,勾勒他棱角分明的俊逸脸庞。
“冷,我们永远不分开好不好?”她哑着声音开口,捧起他地脸印上薄薄的吻。
“好。”他声音嘶哑,收拢力道,贴住她的唇,狂烈吮。吸。
“小东西,我们一生一世不分开,我一辈子宠你,你是我的小东西,我永远的小东西。”唇齿想贴低柔爱语勾动情弦,狂热情潮爆发开来。
她轻轻笑,与他俊脸相隔寸许“冷”
她浅浅扬唇,澄亮的眼凝着他,眨也不眨,透出一抹属于少女的单纯羞涩与喜悦,他情弦涌动,醉在她迷人的浅笑之中,着迷的掬饮她的一颦一笑“小东西,我们再也不分开,也不会再分开。”
淘气的小手,伸进他西装内。
他一愣,厚实大手抓住她,哑声道:“怎么,又想上报纸。”
美眸氲开迷惑,哑着问:“那,上报纸,不是你故意拍的?”
他低笑“你这身子,如此美,谁看了,我定挖了他的眼。”
她笑,用力回抱她。
那些,可曾是误会?
就当是吧,就让一切云淡风轻吧
一切的浮沉怎抵过一个男人如此的承诺,他说,他们再也不分开,他说,他要宠她一辈子。
后来,她才知道,诺言的诺字与誓言的誓字,都是有口无心的。
不知,是他的轻率,将一生看得太短。
还是她太傻,错估一世的悠长。
如果他没有移情别恋。
另一个她,又凭哪一点堂而皇之的向她宣告她的所有权?
如果她没有见异思迁。
另一个他,又凭哪一点堂堂正正带她远走高飞
是他的轻率,许了她一生,终是放了手,世事变迁,没了她,他忘了什么是笑。
是她太傻,信了他一世承诺,孤单数年,没了他,她竟也忘记什么是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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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风习习,吹乱了他额前的发,男人俊逸的面容上染了倦意。
身子疲惫倚在沙发里,修长的腿搁在茶几上,唇角衔着的烟,来人夺了去。
“都快病入膏肓了,还抽,你昨天怎么没走?”严寒掐灭白谨言的烟,沉声问,该死的冷焰,昨天在他家借宿,还不客气的教训他。
幽深的眸海浮起波动“我昨天,登机前,接到一个电话。”
严寒没再问,已大体猜到那电话是怎么一回事。
“昨天,她去送我了,与冷焰一起,我去莫名其妙的接到电话,那电话里的声音是她的,她求我别走。”
严寒脸色微沉,白谨言抿紧了唇线“我不知那人在做什么,便回来了。”
“冷焰在不久前收到那样的短信,短信是以木妍的名义发的,那人显然是想让你与秋映尘在一起,撮合冷焰与冉木妍旧情复燃。”
白谨言脸色一寒,沉声道:“我找人查了电话的来源,是一直普通的手机卡,就在昨天,冷焰已拿到了那只手机。”
严寒撇撇嘴,一脸戏谑“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白谨言闭了眼“我等等看,谁在下这棋?”
这棋,没有输赢,只有两败俱伤,如此,他就看看那是人是妖
赵叔推门而入“少爷,您,不打算回英国了?”
白谨言轻笑,道:“不回了。”
“那,那您,放弃尘小姐,这不”
严寒坐直了身子“白谨言,你有事瞒着我?”
他当时还奇怪,这老白,等了这么多年,怎么无缘无故就带着他的亲信毫无计划的就去挑衅冷焰,还带着一身伤回来。
看样子,这放手的背后还另有隐情
白谨言动了动僵硬的脖子,眼神一淡“严寒,冷焰把石磊给关了,你与他交情颇深,把石磊这人给我要来。”
严寒一惊,这白谨言这人太恐怖,石磊,这冷焰心腹都是他事先安排好的?
他清了清嗓子,冷声问:“老白,你这病,就不打算告诉秋映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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