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言,意指戏弄的语言,不具有真实感的语言,所以很多人经常会觉得那些成功者总是喜欢说着戏言。
实际上那不是他们为了欺骗而欺骗,而是为了自己而欺骗的。
努力不一定会成功,成功也不一定需要努力,把事情看得太过单纯的话,迟早会淹没在戏言之中。
战场原伊夜自认为自己是一个正常的人——一个懂得思考、会发脾气、喜欢晨跑、不相信戏言的普通人,然而在有些时候却会对自己的行动感到疑惑。
毕竟有时人肯定会做出就连自己都不相信的事情吧。
为了拯救儿子的母亲跑步速度超过了运动员;为了获得荣誉的选手突破了人体的极限。
各种事情都代表着人类在某种特定的条件下,会做出自己一般时候做不到的事情。
这一切,就仿佛是戏言一样,充满了不可思议的感觉,让人觉得十分意外。
就拿现在来说,伊夜正从睡梦中醒过来。
醒过来?
这种说法对于现在而言,是不是有些描述错误呢?
自己果然是一个经常犯错误的人,所以就将这个故事看做是所谓的‘错物语’吧。
晨起的物语,错误的物语之下,从梦中突然惊醒的伊夜看到了自己身边的人。
不,更加准确点来说,是看到了自己熟悉的、杰出的、完美的、可爱的姐姐。
跟自己身上穿着熊猫睡衣不同,这位义姐是裸.睡派。
无法理解。
伊夜无法理解裸.睡派的人们的思考方式,就算有科学研究说裸.睡有助于健康,伊夜还是不能够认同将自己的所以肌肤都暴露在空气外面。
简单来说就是一种安全感,也可以说是一种自我保护感吧,身体必须有东西笼罩着、覆盖着才会感觉到安心。
这么一说,这种安心难道是胆小的体现?所有‘非裸.睡派’都是胆小鬼?伊夜并不是这么认为的。
看着混入自己被窝中的人,伊夜尝试着用手戳了戳对方的脸蛋。
柔软的脸蛋富有弹性,感觉就像是戳在了软乎乎的棉花上一样,这样的感觉并不赖。
记得小时候也有过这样的体验,但那一次不是自己去戳女孩子的脸蛋,而是去戳一名胖乎乎的男孩子的脸蛋,之后的记忆就有些模糊了。
不对,实际上不是模糊,而是伊夜让自己忘记了。
那个被自己戳脸蛋的胖乎乎的男孩子,在一场意外中死去,小时候的伊夜清楚的记得那鲜红的血液以及令人感到恐惧的肉块。
这算是不好的回忆,所以伊夜选择了忘记了。
这不是代表伊夜想要忘记那个男孩子,而是自我保护般的选择了最适合自己生存下去的方式罢了。
自己对那个男孩子并不喜欢,当然,也不并不讨厌。
小时候的自己,和现在差不多,对许多事物提不起兴趣,但反过来,也可以说对太多事物有兴趣了,反而觉得无趣。
什么来着?应该是一种极端主义吧。
对,和曾经的纳粹的种族灭绝主义不同,只是普通的极端主义哦。
伊夜将头稍稍往左肩偏去,在自己这个极端主义者面前,这位姐姐又是如何进入这个锁上了的房间的呢?
窗户是打开的,不过安装了防盗网,就算姐姐的身体再娇小也不可能从缝隙中钻进来。
再说了,伊夜可是在防盗网的旁边放着球棒和**,若是哪个小偷看到了,估计会立刻调头。
伊夜对犯罪者毫不留情,球棒是用来敲断偷盗者双手的,**就是用来攻击两腿之间的,这可需要很高难度的射击手法。
想到这里,伊夜就否定了自己的姐姐从窗户进来的行为。
那么,在这个封闭式的房间当中,除了窗户之外,剩下的就只有一个可能性了。
那个可能性就是正门。
有一句话是‘当你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的时候,剩下的答案在离奇和异常,那也是你要寻找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