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哥哥?你怎么了,手捏这么紧做什么?”
白行律不答话,推开齐斐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说不说,不说我走了。”
齐斐看着白行律无声冷笑声,转向方晚说道:“我来是要告诉你,你被开除了!”
“什么?”
厉声质问的不是方晚,也不是梅李薇和凌语。
白行律提起齐斐的衣领低声喝问道:“两个小时前你没有说过这条,你这是什么意思?”
齐斐巴掌打开白行律手,哼了声,自顾自整理被他抓皱的衣襟。
“我改主意了。”
“你!”白行律脸色难看,额上青筋凸显,“齐斐,君子言驷马难追,我答应你的事我定会办到。你说过只是让方晚跪着给你说对不起而已,你不可以出尔反尔!”
跪着说对不起?!开除?!方晚如遭电击。惊惧心痛的看向白行律。
齐斐夸张笑,脸上浮现出恶毒的神色:“心疼了?难受了?我偏不让你如意!白行律,你不会忘了当初你是怎么算计我的吧?你当时怎么说的?你说方晚就是只狗,对他招招手就会对你摇尾乞怜。无论打骂,都会对你忠心耿耿。只是你消遣的玩意。你说我是你的玻璃娃娃,是需要随时捧着呵护着的。跟那条狗云泥之别。可是你怎么做的?你害我被爹地打的体无完肤,你害我名誉扫地,在家族里抬不起头。你就是这么呵护我的?真是让我感动啊白行律!”
白行律脸色铁青,揪着他的领子喝道:“我管你那么,方晚的学籍必须保留,你最好少动他!”
梅李薇脸色也是变,沉声说道:“齐斐,你不过顶着暂代部长的空衔头,你有什么权利随便开除学员。”
齐斐偏头轻蔑的看了梅李薇眼:“无知,梅李薇,我向看不贯你副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样子。你有什么好高傲的?不过是个街头混混的女儿,我以前叫你声姐,算是抬举你了。”
梅李薇脸色霎时白,抬手就要甩齐斐巴掌。被凌语牢牢抓住。
“李薇,冷静,他是故意激你。”
要不是凌语揽住他的腰,方晚早已瘫软在地。
开除?这比要了他的命还要严重啊!那自己两年来的坚持算什么?万般忍耐的结果却换来开除两个字?
白行律见方晚脸绝望的空洞,心里急就要过去抱住方晚。
被齐斐死死拽住。
“你干什么?你不想保住你白家的家业了吗?白行律,你要是敢跨出步,我立刻让人把你的光盘散布全球,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的丑事!我会让你身败名裂,让你白家永不翻身!”
白行律脸色惨白的闭上眼,心里阵剧痛。家庭和方晚,这样的选择题,答案昭然若揭。
把推开齐斐,白行律寒着脸怒气冲冲的冲出门。
齐斐满意的笑,对着方晚残酷的说道:“手续已经给你办好了,收拾收拾东西,明天就给我滚出君临。还有,你应该感谢白行律,要不是他,你的处境会比现在痛苦万倍!”说罢大笑着走了。
凌语摇摇头,盯着齐斐的背影低声说:“他的心病太重了,已经造成了严重的心理扭曲。家长太过溺爱的典型表现。”
低头方晚脸灰败,洒然笑:“方晚,不怕。离开君临对你来说是件好事,到外面的世界去,那里精彩,也适合你生长。我们起去好不好?”
方晚只动了动眼珠子,依然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梅李薇担忧的看向方晚,对凌语说:“开除……这个处罚对于方晚的确算轻的了。不过我直觉方晚没那么容易放过方晚。也对,离开也好,这里太混杂了,他太单纯,逃过这次,迟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