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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湘宣一直不知道为什么有人会觉得学习十分的困难,他本人在学习方面上是个天赋型选手,大部分的时候,遇到题目,只消一眼,脑子里就会自动的浮现解法,而他只要按脑子里的想法来办事就好了,但若要问为什么他就可以想到解法,不会走歪路,他自己也不明白,毕竟想法和直觉都是一瞬间的事情,真要追本溯源,实在有些难办。
他这么和别人解释,马上被尊称为“学神”,以表彰他什么题都会的特殊技能和变态般的学习力。但他本人又常因为解题过程语焉不详,导致大题目的步骤分扣了不少,于是在老师的心里,许湘宣即使再天赋异禀,也只能和学习成绩中游的同学平起平坐。
幸好考试时,分数占比更重的是选择题、填空题,大题目再刁难许湘宣都能解出来,他的分数也就很高,于是理所当然,就会有人想去问许湘宣题目,然后马上就碰壁了,不是许湘宣不会解,而是,无论怎么问许湘宣,许湘宣只感觉这个问题没有必要问,也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人拿这种理所当然的事情问他,持着这样理所当然观念的他,自然不能好好的解答任何人的问题。
单刻是个许湘宣的例外。
但许湘宣已经习惯于接受单刻这个例外了,单刻第一次找他问题目的时候,他那时候就已经很爱很爱他了。
那天单刻找到了他的教室门口等着他,几个女生兴奋地跑去搭讪,知道是来找他的以后,就喊他:
“宣哥,有学弟找你!”
许湘宣看见了单刻,他原本正眯着眼干干净净地笑,顺着女生的指引看见了他,肉眼可见地表情不太自然了起来,是那种,明明不太敢看他,还一定要看着他的样子。
啊,好可爱……明明是自己要来找我的,还羞成这样……许湘宣站起来,慢条斯理地向站在教室门口的单刻走去,边走边想到了“两情相悦”这个词,脸上不禁就挂了个笑脸。
正在“盘问”单刻的女生们古怪地看了他几眼,又看向了单刻。
这个小学弟和宣哥居然很熟吗?真厉害……
许湘宣走了过来,笑着问宝贝:“学弟怎么了吗?”
单刻看着许湘宣,许湘宣在他面前总有种身为前辈的从容与包容,笑着的温润眉眼每次见面都要烙在他的心上,反复创伤他,他每晚都想着许湘宣,想着想着,被许湘宣俊秀带着笑意的脸庞烙下印子的心口就火燎火燎的,再然后,他很快就硬了。
这个时候他还不习惯这种淫欲,他根本就没脸看学长,却又舍不得不去看他。他迷恋学长对他的问候,又想让这种迷恋频繁而静悄悄的,不易察觉。他想起来学长的排名是高三年级首位的,甚至几个星期前还被抓去主席台讲过话,于是他计上心头,卷了同桌小测验的试卷就来找他。
他的试卷上这题是对的,没法用自己的。他在心里对同桌轻飘飘地道了个歉,然后充满希冀地就要问许湘宣:“学长,我可以问你数学题目吗?”
许湘宣:“……”
女生们:“……”可是宣哥在解答问题上就像一个残疾啊?
啊,居然有不会写的题目,好可爱……
许湘宣微笑着,有女生本来跃跃欲试,自告奋勇要帮助清秀的学弟,许湘宣却提前开了口,说自己一定会尽力帮助单刻。
女生:……欲言又止.Jpg。
其实大家称许湘宣为学神,其实并不大准确,许湘宣这种更像是学氓——学习上的流氓,但自从要开始偶尔帮助单刻以后,对于单刻拿来的各种多到奇奇怪怪有些甚至知识点直逼大学内容的题目,他都会认真的考察遍题目的所有知识点,一点一点的列出了步骤,详细得令人发指。长此以往,许湘宣才真正地从学氓变成了学神,考试分数一下子加了好多,第二名学吐了也追不上他。
单刻有次小心翼翼地问许湘宣他老问学长这么多问题,会不会打扰到他学习。许湘宣那时候笑着哄他,说其实反倒是单刻帮了他,成绩进步了很多。
是的,单刻在任何方面都在拯救着他,这样好的单刻,给他看看自己本该藏一辈子的小嫩逼而已,又有什么关系呢?
许湘宣坐在单刻的腰上,大腿摊开,他笑得就好像是在给单刻讲一道知识点偏门的题目,又宠又甜,要用十足的耐心去解释。他一只手扶起了自己早已勃起的流着些水的阴茎,露出了下面奇特的肉逼,另一只手耐心的拨开阴唇,露出了自己一直在流水的肉眼和乖巧泛红的阴蒂,任由单刻用惊异的眼光不停地看他的私处。快意大大地超过了羞意,使那点羞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许湘宣笑着看着单刻,下面又流了很多的水,汩汩地全部淌在了单刻的腹肌上,和单刻出了不少的汗液混在一起,不分你我,单刻很快整个人就湿哒哒、亮晶晶的,明明该是十分狼狈的模样,却让许湘宣食欲大动,一不留神,单刻就被喷得更湿了。
单刻:“……”
单刻因为喜欢上了学长,所以才认为自己是个同性恋,虽然他也没怎么犹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但结果现在他突然又发现学长居然是
', ' ')('双性!
那么我又是什么了?单刻被这个事实砸得晕乎乎的,我那么喜欢他,所以我其实应该是双性恋才对……但是这又有哪里好不对劲,这么点不对劲卡在单刻得脑子里,越细想,单刻的脑子就越疼,他干脆放空了大脑,在许湘宣的角度看来他就是在直勾勾地盯着这个流水的逼。
学长那里居然没有体毛吗?好漂亮,阴蒂和穴都好小……真的好小啊……但是却一直一直在流水……啊,又流了……流水会让学长难受吗?他不想要学长难受,他一直是个热心肠的人,更何况是要帮助学长,如果学长愿意,也许他可以帮助学长抠一抠,用手堵一堵……
我又在想什么???这是猥亵!
单刻的手被绑住了,不然他想狠狠地煽自己一顿,他的力气一直蛮大的,他可以把自己打晕过去。但即使他现在动不了自己,他的脸也已经好像被狠狠地煽过一样,火辣辣地疼着了。
单刻狠狠地眨了下眼睛,哭了。眼泪大滴大滴地流出来,顺着眼角滑下去,流到了木制的地板上。
地板上早就有些单刻胸膛承受不住后,滑下的许湘宣的淫水,还有带点白浊的两个人阴茎里流出来的些液体,这些木板今天真是多灾多难,被两个人的各种体液搞得狼藉一片。
偏偏许湘宣就在这个时候移开了眼,错开了单刻哭。他刚才欣赏好了单刻呆愣愣的脸,心里清楚地知道为人负责的单刻如今见了他这样大的隐秘,是肯定要逃不掉了,他也就不着急了。他那么疼爱单刻,开始时虽然知道单刻根本不会反抗,他一开始还是绑着他,现在目的达到了,也就没有必要绑住他的好宝贝了,好整以暇地抓过单刻被绑住的手,把它解开了。单刻没怎么挣扎,他绑的也轻得很,但手上居然还是不可避免地留了印子,把许湘宣心疼坏了,一下一下地舔单刻手腕上一圈一圈淡红色的红痕,舔得十分细致,明明这么爱恋地心疼着,却居然下面又流了一团水,他在单刻面前简直浪得没边了。
许湘宣并不怎么在意自己敏感的身体,亲的单刻手腕全是亮晶晶的,亲够了,低头想要和宝贝学弟再亲亲小嘴,然后居然看见单刻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哭了,哭得很厉害,很委屈的样子,眼泪和不要钱一样,不停地流,偶尔小小的啜泣一下,就跟要断气了似的,不知道以这副倔模样哭了多久,眼睫毛都是湿湿黏黏的。
看着可怜兮兮的,许湘宣要被他这副模样给磨死了。温声哄他,他却还是不停哭。许湘宣的心被他哭得生疼,抱着他的脑袋哄,也没有用,倒是胸口被他哭的都是泪水,湿湿粘粘的,要疼到他心里去。
许湘宣看着单刻,想了想,眨了几下眼,也哭了。
“……”
他哭得很漂亮,但又倒不如说是因为他人太漂亮了,才哭得漂亮,很打动人。不知道他是哪个世纪里出土的玉人儿,皮肤白皙,容色瑰丽,这一哭起来,既要人心疼,又要把人的魂给勾走。许湘宣的哭是真的没有声音,就只有眼周围一圈泛着红,眼眶里蓄好了眼泪就眨一下,然后任由眼泪落下,然后又水汪汪得落泪。
他一边哭,一边不声不响地拍着单刻的脑袋哄他,他们两个人,一个敞开着腿,裤子半褪,露着个鸡巴,被抱住脑袋,埋在别人赤裸的胸前哭,脸都红红的,一个全身赤裸,腿根还滴着水,轻柔拍着抱着的人的脑袋,默不作声地哭。这幅场景怎么看怎么滑稽,却没有一个人笑,房间里安安静静的,偶尔响起单刻憋着的啜泣。
单刻正哭着,突然感觉有什么水滴到他的脸上,一滴……两滴……他愣住了,慢镜头般的抬头,看见许学长哭得惑人的脸,也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他哭了以后没多久就和他一样哭了。怪不得刚刚学长哄了他几下突然就没声了,怕不是早就在哭了。
单刻想到这,心都跟着绞着,哭没止住,反倒更厉害了,他开始一下一下地打起了哭嗝,想止又止不住,脸羞得通红,自感老单家所有脸面都被自己丢尽。但学长又还在哭呢,他嫌归嫌弃自己,还要用着早已获得自由的双手,一边打着哭嗝,一边搂住学长的腰,让学长面朝外坐在自己怀里,顺着学长的背轻轻地拍,要急急地说话,又因为在打哭嗝,话说不完整,又开始连连道歉。
“学长,嗝!……不,不要,嗝……哭……对,对唔起,嗝!”
他满脸通红,脸埋在学长的颈窝边,一边打嗝一边说对不起,好在后来就缓解了,单刻说话顺畅了不少,但还是重复着和许湘宣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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