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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零星的光亮透过轩窗洒落在屋里,床幔后隐隐约约可见两人相拥而眠。
忽的一只雪白纤细的手撑了起来,随着主人的动作缀在雪白手臂上的许多红痕清晰可见。
雪融揉了揉眼睛,欲将睡熟了还不忘握着自己两个小奶包的男人的手弄下去,又怕将人闹醒,便一直犹豫不决,精致的小脸满是苦恼。
不过让他苦恼的可不止这一件,沈砚深一贯有个毛病最叫他受不了,便是两人每每在欢愉后入睡之前,在雪融体内肆虐了一晚上的阳物也总要在缴械之后埋在花穴里。
现下他便是因着男人阳物的苏醒,花穴里感知到过于充盈的饱胀感扰弄醒的。
沈砚深像是为了践行那日的诺言,接下来的日子待在府里的时间果然多了起来,他推去了许多可有可无的宴请,如非必要便总要将雪融带在身边日夜肏弄。雪融先时被他吓到,这几日来也格外乖顺听话,虽有多次好言软语哀求他改变心意,但也不敢在言语举止中忤逆于他。
即便心中又气又怕也不敢再同那日一般顶撞沈砚深,毕竟如今这般便是那时口不择言的恶果。
雪融被沈砚深锁在淇奥居许久,多日没能在踏足自己的居所,即便他在沈家一贯是个不起眼的人,如今多半也已经被有心人看出了个所以然来,何况沈砚深并无隐藏之意。雪融早不敢追究当初约定不让别人知道之事,他心知是自己那日惹恼了沈砚深,平日里就这事为自己讨价还价兴许还会得利,现下再提恐怕只会让自己雪上加霜。好在沈家家风严,沈砚深又一贯有威严,那些婢子仆从即便看出什么大概也不敢闲言碎语,只希望家中长辈不要听到风声就好。
雪融如今最怕的便是沈砚深非要让他生个孩子了,他不知道沈砚深是个什么想法,两人身份尴尬,在世人眼中是堂兄弟,可在床榻上自己却被他肆意侵犯,平日里任意施为,只如玩物一般。偏沈砚深要让他生孩子,倘若他们真的有了孩子,那他和孩子该如何自处?这无异于是要将他往绝境上逼。
这连日来雪融被沈砚深日夜肏干,沈砚深每次都要将精水灌进他的壶口里方才罢休,事后也绝不允许他做清理。
有一次他趁着沈砚深不在,偷偷做了清理,又倒掉了那些汤药,可怜兮兮的央求涓不要告密。
涓受不了他眼泪汪汪的样子,软了心肠,只当自己没看见,不想沈砚深竟私下里派人盯着他,雪融那夜便被沈砚深弄到天明,花穴肿胀不堪,下体近乎没了知觉。涓也不知受了什么处罚,几日都不见踪影,身边伺候的全是陌生的婢子,过了几日沈砚深消了气雪融又软语向他道歉,这才让涓回来侍候。
“再睡一会儿,待会我有事要出去,你乖乖待着。”
沈砚深突然出声,打断了雪融飘飞的思绪,他吓了一跳,朝沈砚深看去,只见男人依旧闭着眼,却伸出一只手将他揽进了怀里,另一只手仍把玩着他的小奶包。
雪融发觉他的心情似乎不错,于是胆子大了许多:“疼,哥哥。”
说着还用脸颊去蹭男人的手臂,沈砚深把玩小奶包的手一顿,改去揉他软弱的头发。
难得的温情,却被下身埋在花穴里的阳物不合时宜的突然硬挺给扰乱,雪融羞红了脸,男人轻轻的戳弄了起来。
被肏干了一夜的花穴湿滑柔嫩,和着壶口吃不下的白浊液体随着阳根的肏弄发出噗呲噗呲令人羞耻的水声。
沈砚深像是故意在逗弄他,动作是少有的轻柔,雪融被磨得不上不下的,格外难受。眼中氤氲,一时脑热,自己竟主动要将花穴蹭近那阳根。
沈砚深睁开了眼,眸色幽深的看着作乱的少年。
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他今日确实有要事要办,且有些怜惜雪融的意思,原本只打算解解馋,磨磨,蹭蹭,偏偏少年不知好歹,竟不明白他的一片苦心。
都是他先勾引的我。
沈砚深心中这样想,将所有的过错都抛给惯会勾人的少年,在少年的花穴内大肆驰骋起来。
“唔……”
雪融被他突如其来的撞击的弄得嘤咛,察觉后又极快的咬住下唇试图咽下那些羞耻的声音。
沈砚深知他这毛病,每每欢爱后总能将自己唇瓣咬破流血,遇上沈砚深生气时他总没心思去计较这些,心情平和时却极计较雪融总要弄伤自己这事。
沈砚深故意去亲雪融的唇,让雪融无法再咬伤自己的唇,亦忍不住泄出了甜腻的声音。
粗挺的阳根在花穴里进进出出,一下更比一下肏干得深重,一贯贪吃的媚肉最会讨好,紧紧的吸附着阳根,随着阳根的胀大而扩张。
雪融全身发软,用来发泄的唇瓣被男人衔住,他便只能紧紧的抓着男人紧实宽厚的后背,指甲陷进男人的皮肉里,不知挠了对方多少道血痕。
偏男人还刻意松了衔住他的唇瓣的嘴,凑近他的耳畔,说着荤话“融融的小逼果真是二哥的几把套子,一刻也离不得二哥的这根几把。”又笑雪融像猫儿似的要将自己的背挠破,是不是故意打
', ' ')('的标记宣誓主权。
男人的热气喷洒在雪融的耳畔,挠的雪融耳畔痒痒,又被他的荤话羞得双颊绯红,莹莹泪光氤氲在眼中,胆大妄为的用手覆住了口无遮拦的男人。
沈砚深存了心要逗弄他,便也不在意他掩住了自己的唇,反而舔弄上雪融柔嫩的手,同下身的动作一般,用舌肏弄雪融覆在自己嘴上白软的纤手。待雪融受不住他这流氓的举止撤了手,便又去舔弄雪融氤氲着泪光的双瞳。
一时间屋子里一阵阵啪啪的水声与小猫儿似的呜咽声交织,一片春意渐浓。
门外备了热水,刚要来侍候主子梳洗的丫头们听了这声响哪里还会不明白里间发生了什么事,不禁都羞红了脸,都低着头不敢发出声响。唯有一派懵懂的狸奴还敢四处张望,见了别的姐姐讳莫如深的样子,还欲要发问,被涓牵了袖子,使了眼色,方才乖乖的跟着低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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