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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修远为什么会喜欢上自己?这个问题骆安没有主动去问,但却很快得到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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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放学,骆修远一如既往在校门口接送,骆安走到那辆宾利旁边,犹豫了一下,选择了副驾驶的座位。看到骆安上车,骆修远转过头来,看似没什么表情,但眉眼间细小的弧度变化显示出他很高兴。等骆安系上安全带,骆修远拿出一盒子递给他,说是礼物。骆安不客气地拆了,发现是一条领带,有点奇怪地问:“干嘛送我这个?”
骆修远勾起唇角笑了一下:“把你栓住。”
骆安撇了撇嘴,又想笑又不想笑,忽而把书包打开,也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来,放到扶手箱上面,说:“给你的。”
“是什么?”骆修远问。
“一会儿自己看。”骆安卖关子。
骆修远看了一眼那个小盒子,还没有巴掌大的纸盒,系着黑色的丝带,看上去低调却有品位。盒子形状很扁,里面显然不会是戒指,或许是某类装饰品。骆修远大概猜出了一点,也没多问,扶着方向盘继续开车。
车子驶出一段路后变了道,骆安有点奇怪,问:“不是回家吗?”骆修远说:“带你去个地方。”又说,“路有点长,你可以先休息一会。”
骆安想了想,以为骆修远要带自己去开房,即便不是开房也肯定是找个地方做爱,心里还有点想笑,觉得他和其他人也差不多;等到了地方,骆修远在院子里停了车,拉着骆安的手走进去,骆安才怔怔地问:“这个地方是……?”
骆修远让他站到门前,大门的虹膜识别很快认证了骆安的身份,人工智能用柔和的声音对他说“欢迎回家”。
“原本打算等你满十八岁的时候,把这里送给你。”骆修远说,“没想到提前了一点,好在装修年初就完成了,安安看看,有什么不喜欢的地方,让人来改。”
“你要把这里送给我?”骆安难以置信。这里虽说位于东明市郊,地段算不上繁华,但也可称一声闹中取静,别有一番韵味。而且从建筑风格来看,骆修远应该是把整块地买了下来,请建筑师特别设计了这一座别墅,其含金量远远不是一般商品房别墅可以相提并论的。
“怎么,不喜欢吗?”骆修远低下头,轻声在骆安耳畔问道。他声音沉美,说话间带出些许湿热的气流,激得骆安耳边发痒。骆安躲了一下,说:“也不是不喜欢……”
骆修远看出他在想什么,又说:“等阳阳18岁的时候,也会有一套。”
他既然这样说了,骆安倒也不好再说什么,转头挑眉看着他:“你这是打算金屋藏娇?”说完自己也觉得有点脸红,又悄悄把视线移开了。他发觉自从上周六的事情过去,他不怎么怕骆修远了,但不怕归不怕,他在骆修远面前还是没法和在同龄人面前那样有底气,一不小心就要露怯。
“想。”骆修远知道骆安只是在说玩笑话,但却答得很认真,“想了很久,想怎么样把你这只金丝雀装进笼子里,还能不弄坏你这身漂亮的羽毛。”
骆安没细想他话里的意思,下意识便回答:“第一次就被你弄坏了。”
骆修远又低低笑了一声,拿着那个黑色的小盒子对骆安说:“帮我戴上?”
骆安有点惊讶:“你都没打开,就知道是什么了?”
骆修远说:“猜的。”
骆安撇了撇嘴,把盒子打开,拿出里面的袖扣,把骆修远袖子上别着的银羽袖扣摘了下来,换上了盒子里的黑曜石袖口。骆修远这天穿的是深灰色的衬衫,袖口配上黑曜石显得有点黯淡无光,骆安当即蹙了眉,说:“这样一点都不好看了。”说完就要把袖扣摘下。
骆修远制止了他,又抬起另一侧手腕,示意骆安把另一边也换上,然后把人抱进怀里,说:“安安的礼物很漂亮,是这件衣服不好,以后不穿了。”话语里大有要为了这一对实在称不上昂贵的袖扣把现有的衬衣全部换掉,重新定制一批的意思。骆安只当他在说情话,顺势抬起头来去和他接吻。骆修远的吻沉稳却霸道,箍着骆安后腰的手也特别有力。骆安被他圈在怀里几乎动不了,半张着唇问得气息凌乱,下腹亦感受到一片灼热的温度,眼看骆修远就要勃起,身上颤了一下,骆修远才把他放开。两人对视了一秒,骆安轻声问:“卧室在哪?”
话音刚落,骆安身体一轻,已经被打横抱了起来。骆修远直接把他抱上了二楼,放下人时气息仿佛比接吻后还要从容几分。骆安有点明白为什么骆阳15岁的年纪就有这么大的力气,看来基因这东西真是很讲道理的。
“里面该有的东西都有,你可以先进去洗个澡。”骆修远揉了揉骆安的头发。
“你不一起吗?”骆安问。
“……我去另一边。”骆修远脸上难得流露出一丝尴尬,虽然用一个并不高明的笑容掩饰了过去,“和你一起,我恐怕……”
骆安听懂了他的意思,心里想着他也不是没在浴室做过,但还是乖乖进了房间。洗澡的时候他忽然觉得过去两年的经历还是很必要的,起码这
', ' ')('种时候,他一点都不觉得怕,至多有一点点紧张。
也就是一点点而已。
洗完澡骆安是光着身子出来的,而骆修远似乎还没过来。骆安打量了一圈这个新布置的房间,打开衣柜,里面从外套到睡袍一应俱全,连内裤都是自己一贯穿的品牌。他忽然发觉自己从头到脚的着装都是骆修远偏爱的风格——骆安被领养的时候骆修远家里已经没有了女主人,于是两个孩子的穿衣打扮也和骆修远一样交给了专业的私人设计师,而比起孩子本人的意见,设计师自然更倾向于参考雇主的品味。
当然,他从来没有讨厌过这些衣服,平心而论,它们一直把自己衬托得既高贵又漂亮。只是想到这些衣服今后会被骆修远一次又一次亲手脱下来,骆安的心里就有一点微妙。
他没有去拿内裤,只挑了件黑色的睡袍把自己裹起来,然后坐在床上等骆修远。过了好一会儿,房间响起了敲门声,骆安把睡袍的襟口拉开了一点,说:“门没锁。”
骆修远推门进来,看到床上的骆安神色一怔,眼底立刻涌现出了一点欲望。骆安坐在床上对他伸出手,两手交握以后自然地把人拉到床上来压着自己。骆修远看着他,目光沉沉,低声说:“以后在家里,记得要锁门。”
这话分明是要他防着骆阳了,但骆安装作不知道,反而故意用有点轻佻的语气问:“为什么呀?你不想随时能进来吗?”
他用的声音很轻,到最后几乎就剩气声了,“进来”两个字听起来格外诱惑,像是刻意为之的一语双关。骆修远的呼吸又沉了一点,伸手拉开他睡袍,让黑色布料下白皙的身体全都呈现在眼前。骆修远发现他没有穿内裤,呼吸明显停滞了一瞬,骆安顺势也替他解了睡袍,对方倒是穿得妥帖,只是深灰色内裤的柔软布料下面鼓起了硕大的一块。骆安伸手过去,称得上小心翼翼地抚摸了那一块鼓起,心里想的是哪怕自己第一次摸别人性器的时候,好像也没有这么纯情。
骆修远显然被他撩动,低头就要吻下去,骆安躲了一下,忽然问:“以后叫你什么?”他用双手拇指从内侧划过骆修远内裤边沿,皮肤轻轻擦过他腰侧肌肤,“在床上也叫爸爸吗?”
骆修远手臂肌肉鼓起,伸手抱他到怀里:“叫我修远。”
“修远……”骆安轻轻叫了一声,心里觉得这么正儿八经的名字在床上叫还真有点微妙,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脱口而出:“吾将上下而求索?”
骆修远笑了一下,终于亲上了他的唇:“只求你一个。”
骆安认骆修远做了这么多年的爸爸,总觉得这个男人严肃刻板,不苟言笑,直到被他强奸过一次才发现他这么会说情话,有那么一点发现新大陆的意思,心里忍不住得意,又不想表露得太明显,索性闭上眼跟他接吻,一边摸索着把骆修远的内裤往下拉,又曲起腿把那点布料蹬下来甩到一旁。
骆修远的阴茎从内裤里弹跳出来,立刻打在了骆安小腹上。骆安双手抱着骆修远挺腰去蹭,一只手无意般缓缓挪到骆修远结实的臀上。这个动作的暗示意味很强,往往会诱导对方进入正题,而骆安想要试探一下骆修远到底是不是容易被暗示的类型。
结果并没有让人失望。手指抚上臀部的那一刻,骆修远在自己口腔里攻城略地的舌头顿了一顿,然后更加深入。宽大的手掌从骆安腰上挪下去,一根手指探进他臀缝中间,很快找到了那个隐秘的入口。
那里已经有点湿润,穴口的褶皱被手指抚弄两下,轻易吞进了一根手指。上边下边的嘴都被骆修远占据,身体被紧紧按在火热的怀抱里,感觉别样地刺激。骆安蹙了蹙眉,又挺腰蹭了一下骆修远的性器,小穴蠕动着含吮那根手指,很快把整根手指都含得沾满了蜜液。
手指很快加到第二根,骆安被吻得喘不过气,忍不住推了推骆修远的肩膀。骆修远放开了骆安的唇,又沿着他脸颊吻过他脖颈和锁骨,很细致地爱抚他,勾引他的情欲。骆安被吻得浑身轻颤,体内更加湿润,穴口也被骆修远的手指彻底弄软,变成任君出入的模样。骆修远试探着把手指加到三根,发现穴口已经能顺畅容纳,又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了几下,在穴水的润滑下也十分顺畅。
骆安的呼吸明显比最初急促很多,他双臂环在骆修远腰间,阴茎已然勃起,湿漉漉的前端一下一下蹭着骆修远腹肌处的凹陷,柔软得像一只发了情的猫。
骆修远的喘息终于粗重到清晰可闻的程度了。他伸手拉开床边的抽屉,摸索出一只安全套来,低喘着说:“安安,帮我戴套。”
骆安顺势接了安全套,捏着前端小囊给他戴上,动作一气呵成,做完才意识到这可能是骆修远的试探——他想看自己到底有多熟练。但这种试探显然没什么意义,骆修远看过他的开房记录,光是纸面上的经验也足够丰富,怎么可能连戴个套都露怯。
果不其然,骆修远的眸色更深了一点,情绪晦暗难明。骆安看出他在想什么,反而迎上他的视线,对着他做了个口型:“吃醋?”
骆修远看到,眉心一蹙,又有点无奈地笑起来,双手抱
', ' ')('起骆安的腿,把阴茎往他穴里送。顶入的动作缓慢而坚定,一寸一寸钉进体内。骆安抱着骆修远的手臂挪到了脖子后面,松松地圈着他,又抬起臀给他操,让他能顶进自己体内最深的地方。这次一点都不疼,骆安轻轻收紧了内壁,用娇软的穴肉感受着骆修远埋在身体里的形状。被填满的快感让人情动,骆安忍不住用湿漉漉的穴吮他的性器。骆修远眼眸里的暗色更浓了一点,压着他的腿弯便开始顶弄。大约是以往床事中始终是被讨好的那一个,骆修远在性事中称不上技巧丰富,但他强势得不容置疑,律动起来坚定有力,加上性器粗大坚挺,很快把骆安的穴彻底操软。骆安直觉性地确认骆修远和自己想得一样,是喜欢性爱对象乖软服从的类型,于是他也乐得轻松,只把双臂环着他脖颈,顺从地献给他操,不时难耐地亲亲他肩膀。
穴里很快舒服得有点受不了,快感疯狂上涌,肉体撞击声和水声响成了一片。骆修远的喘息声变得很粗重,他附在骆安耳边说:“安安,舒服就叫出来。”
骆安摇了摇头,眼里已经晕出了一点泪水。他太舒服了,因此反而连话都说不出来。骆修远沉沉看了他一眼,阴茎又往他身体里顶。抽插了那么长时间,哪怕并不刻意试探,他也发现了骆安的敏感点,于是每次顶入都刻意去刺激那个地方,几下就把人的眼泪逼出了眼眶。骆安抱着他抬起眼,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脸上是求饶的意味,但骆修远只是撑在床面上,用一只手环住了他的肩,一边深深地看着他,一边操得更重。
骆安的阴茎无助地在骆修远身下摇晃着,明明没有被抚慰,却硬成了深红的颜色,顶端流出许多清液,沾湿了他自己的腹部。骆修远不停地刺激他,铁了心想要他舒服得叫出来,但直到他下身射出一道白弧,弄得胸口星星点点洒了一片,骆修远也没有听他发出喘息以外的任何声音。
“为什么不叫?”骆修远没有射,俯身抱着骆安,阴茎仍缓缓插着他的穴。
“我叫不出来。”骆安说,“一直都是这样。”
骆修远的眼神又暗了暗。他想到骆安曾经对他说的,演讲比赛当晚的那件事,不由心里一痛,问:“是不是那天晚上的事,给你留下了很坏的印象?”
骆安还沉浸在尚未退潮的快感里,反应也慢了半拍,眼里流露出真实的疑惑:“哪一天?”
骆修远无声地叹了口气,吻了吻骆安的唇,不打算继续追问,转移话题道:“还想要吗?”
骆安本就是热衷做爱的体质,说有一点轻微性瘾也不为过,自然答得毫不犹豫:“要。”
骆修远唇角微微勾起,抽出阴茎让骆安转了个身,又拿了个靠枕垫在他肚子下面,让他舒舒服服地趴着,再把阴茎送进他体内。这个姿势真是毫不费力,骆安觉得高潮后身上绷紧酸疼的肌肉都舒展了开来,插在穴里的阴茎又滚烫坚硬,简直里里外外都舒服得想上天。骆修远俯身吻了他的蝴蝶骨,又沿着脊椎来来回回吻了好几回,每吻一下阴茎就往他身体里送一下,很快把他刚刚射过的阴茎刺激得硬起。骆修远吻了一会儿,终于直起身来,双手负载骆安白皙柔软的臀瓣上,将那两片臀肉分开,看到了中间含着自己粗大的红润小口。那穴口被操得湿漉漉的,反射着一点晶亮的水光,不时绞着他欲求不满似的蠕动一下,在被抽插时更是乖软配合,红肉顺着阴茎的节奏进进出出,着实惹人疼爱。
骆修远呼吸一滞,觉得自己的阴茎不但没有丝毫想要射精的预兆,反而更炽热坚硬了一些,恨不得把这口穴操到软烂为止。
他想做的事很少有做不到的,这一次也不例外。这一天他们从天亮做到天黑,回过神来已是半夜,再回头一想,午饭和晚饭都没有吃过。这座别墅里没有佣人,这个时间和地段叫外卖也并不方便,所幸冰箱里还有些奶酪之类的东西可供充饥,骆修远又开了一瓶红酒,倒也有模有样地吃了一餐。吃完了东西骆安终于困倦,和骆修远腻了一会便在他臂弯里睡了,只是睡得不怎么踏实,没一会儿又醒了过来,在骆修远手臂上翻了个身,被骆修远下意识地拉进了怀里。
“别走。”他听到骆修远说,“裴舒。”
于是睡意彻底没了。
“齐裴舒?”骆安听到了自己的声音,那声音里带着一点颤,好像并不是自己发出的,却又毫无疑问属于自己。
但骆修远没有回答,身后是匀长的呼吸声,显然已经睡着了。
他想起演讲比赛结束的那一夜,骆修远的小情人告诉他,他会在床上叫错人名字。
原来是这样。竟然是这样。
齐裴舒——那是他亲生父亲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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