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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又一次的谈判破裂,骆安也只好暂时偃旗息鼓,又过了一阵除了吃喝玩乐以及性爱以外无所事事的无聊日子。他们在岛上停留了一周,然后包了一艘邮轮,在没有信号的公海上漂了半个月。期间骆安并非没有机会向陌生人求助,但那样的事一次也没有发生——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他明白自己不可能真的靠着这些骆修远安排的人轻易逃脱,但骆修远仍然为此感到高兴。
然后,在登上邮轮的第15天,骆安靠在骆修远的怀里对他说:“要不我们回去吧?”
彼时骆修远性事餍足,即使听到了这样明显存了试探意味的话也没有不高兴,只问:“安安待不住了?”
骆安趴到他胸口上,说出来的话淡淡的,一点也没有平时撒娇赌气的味道:“整天玩乐也没什么意思,就算你要关我一辈子,总也要给我找一点事情做的。”又抬起头来,把下巴压在他锁骨下面:“你教我管公司好不好?”
骆修远眉梢一动:“想要华盛?”
“现在不要,不代表以后不要啊。”骆安非常有理有据地说,“你比我大那么多呢,就算我们活得一样长,我也要比你多活二十多年。要是真被你养一辈子,又什么都不学,那时候我肯定已经和社会完全脱节了,说不定什么高科技都弄不懂,连说话都结巴了,活脱脱就是个老废物。再说,我们再这么与世隔绝下去,谁知道等我们回去了,华盛会变成什么样子,会不会被你那些职业经理人一不小心弄破产了。要是被关了一辈子还没有东西可以继承,我可不甘心。”
骆修远听了忍不住笑。即便疯狂如他,也没想过真的把骆安一直关到老。他只是想着过几年时间,等他在美国的事业稳定下来,等骆安那些男朋友都天南地北地散了,等他安排好骆阳,等骆安自己也没有了从他身边逃走的意愿,他就带骆安去美国,在那里安家,再给骆安一份绝对安全的产业,让他能什么都不缺地过完一辈子。
“所以我觉得,打理公司的事还是越早接触越好,免得我以后赶鸭子上架,学习能力又退化了,给你闹笑话。”他说着说着,语调又有点俏皮了,“就算我不能出门,也总有可以让我学的东西吧?”
“当然,安安想学,我可以让人把整个办公室都给你搬来。”骆修远揉了揉他的头发。
第二天,他们就回了东明。当然,原来那座别墅是回不去了,骆修远把骆安带回了一个高档小区。这座小区安保极其严格,传说是有什么政要人物在此居住,至于真相如何,反正骆安是不太清楚,反正就他所知,他这一届的同学没什么人住在这个小区里。
这就比之前那幢别墅更加麻烦。那幢别墅防卫得再严密,起码也只有骆修远私人雇佣的安保人员,只要带来的人数足够多,并非完全无机可乘;而在这个高档小区里,想要闯进来把什么人从里面劫出去,那可真就是难如登天,即使真成功闯进来劫了人,秋后算起账来恐怕也不是他任何一个男朋友承担得起的。而向外呼救也是不可能的,骆修远在这个大平层里配置了六个保安,只要他本人不在场,这六个人基本是毫无死角地监视着他。至于同时勾引这六个人,诱惑他们给自己放水——且不说他不等他成功骆修远就肯定会发现一切,就算真的可行,骆安也真不是什么人都能往自己的床上拉。
所以这一回,骆安只安心学习如何成为一个小总裁,再不考虑有人能用暴力手段把自己救出去的事。把自己从等待模式调整到进取模式以后,骆安觉得自己的日子顿时好过了很多。骆修远给他安排的课程过于丰富,基础如经济学,社会学,心理学,专业如法务、财务、企业管理、市场营销、人力资源,简直是把半个大学的专业课程都搬到了他面前。虽然骆安学东西一向很快,面对这称得上浩如烟海的知识还是瞠目结舌,感慨骆修远比自己多活的二十多年果然不是白活的,和这些东西比起来,高中的课程简直是小儿科。虽然骆修远交代他不必钻研得太深,对每个领域都有些基础概念就可,但骆安还是一头扎了进去,简直学了个昏天黑地,白天啃着各种书看各种骆修远带给他的网课视频,晚上就缠着骆修远给他答疑解惑,还非要听他讲各种企业运作时的实例运用。
骆修远对此无可奈何,却又从来不忍心不去满足他。开头几天没学深的时候还好,后来骆安沉迷学习,问题一天比一天多,偏偏骆修远公司里似乎也出了点状况,每天回家已是深夜,再等到给他答疑解惑完,两个人都没有睡觉以外的心思了。这样折腾下来,算起来,他们已经有四五天没有做过爱了。
*
这天骆修远忙得晚,回来的时候骆安已经侧身睡着,手里还抱着一本小本子,显然是用来记录他白天学习时产生的疑惑的。骆修远知道他这几天辛苦,也没忍心叫醒他,自己洗漱完上了床,把骆安手里的本子拿下来放到床头,从背后抱着他睡了。睡到半夜缓缓醒转,骆修远感觉到骆安转过身来,像个树袋熊似的抱着自己,连双腿都缠了过来。自把他幽禁起来以后,骆安就很少露出这样全心依恋的姿态来了。
半梦半醒间,骆修远下意识伸手
', ' ')('抱住了骆安的身体,又情不自禁地撩开了他的睡袍,往他身体上摸。过于亲密的姿势让他感觉到骆安有一点勃起了——虽然这大概只是男性睡梦里正常的生理反应,可禁欲了四五天的骆修远还是受不了这样的诱惑,手指不由自主地就往骆安的后穴摸过去。睡梦中的骆安轻轻颤抖了一下,却又乖巧地将双腿微微错开,露出那个褶皱着的小穴让他摸,没一会儿就泌了一点湿液出来。
明明是熟睡中的身体,却会对他的爱抚给出反应,这实在是太惹人疼爱了。骆修远呼吸重了一点,在他耳边试探着叫了一声:“安安?”
骆安仍睡着,只是本能地侧头躲了一下,避开了骆修远吹在耳畔的热流。骆修远忍不住亲吻了他一下,手指探进幽穴,缓缓搅弄扩张,把那微湿的穴口和内壁都玩得软了,才抱着他转了个身,犹豫了一下,又从床头柜上拿了个套子戴上,缓缓进入了他的身体。
骆安似乎真的睡得很沉,即便硕大的龟头将他穴口彻底撑了开来,人竟然也还没醒。骆修远忍不住笑了一下,又伸手替他抚弄前端。骆安的脑袋枕在骆修远一条手臂上,双手寻找依靠般朦朦胧胧地在身前乱摸。骆修远觉得有趣,拿了一个抱枕给他,骆安就抱着抱枕,很是心满意足地又把腿打开了一点,像是故意引诱他多进去一点似的。
这小家伙,醒的时候总忍不住要翘尾巴,睡着了却这么柔软可欺,真是让人放不开手。
于是性器长驱直入,一直深入到与他紧紧相抵的程度。怀中的身体明显在颤了,被抚弄的前端也流出了许多汁液,把骆修远的手弄得更湿。
“安安……”骆修远又叫了一声,然后依旧没有听到骆安的回答。而即使是在睡梦里,骆安也没有哼叫呻吟,只是身体颤抖,肌肤发烫,含住他性器的肉穴很顺从地吮吸绞弄起来。
他说自己不会叫床,看来是真不会叫,即使是这样毫无防备的时刻,也听不到他哪怕低哼一声。真可惜,明明声音那么好听。
不过即使有一点点小小的遗憾,也丝毫不影响彼此性事间的欢愉。这两个多月来,骆安只和自己做爱,性爱中身体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反应都和他达到了最大的默契,哪怕只是在睡梦里,也极乖巧灵活地配合着他。
骆修远渐渐摆起腰,抽插起骆安温暖、柔软又紧致的穴来。随着律动的渐渐加快,薄被从身上滑落下去,渐渐堆到骆安身前去,而骆安也贪得无厌似的,把被子连同抱枕一起全抱进了自己怀中,弄的骆修远帮他套弄的手都快没了活动的空间。
两个人一梦一醒,却保持着一致的节奏晃着腰。骆安许久没有做爱,后穴比平时更湿,哪怕只是浅浅的抽插都响起一片水声。骆修远忍不住放开抚弄他前面的手,转而抱着他大腿内侧抬起,让他双腿分得更开,再加大了幅度用力顶入,没抽插一次,就低低叫一声骆安的名字。
这样来回插了百十下,骆安终于是醒了。他只觉得自己从一场极为逼真的春梦里醒了过来。他梦到有人从后面把自己操开了,操得他的穴根本合不拢,操得他舒服到根本不想合上腿。他仿佛飘在天上,枕在云团里,怀里还抱着一大团棉花似的云朵。他一点儿也不怀疑自己背后的人是谁,因为太熟悉了,那种性器的尺寸,那种抽插的力度,那种打开他腿的不容置疑的强势,他用脚趾都能想到到底是谁。
“你又强奸我……”朦朦胧胧中,他艰难地、用很轻很轻的声音咕哝出了这一句,下一刻,高潮汹涌而来,紧紧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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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的余韵缓缓褪去,骆安总算彻底醒了。他伸手打开灯,下意识夹了夹自己的湿穴,用带着点抱怨的语气说:“干嘛不叫醒我再做,害我都没好好舒服到。”
骆修远不禁莞尔,靠到床头把人抱过来,伸出手又去揉他的穴,低笑道:“那再做一次?”
骆安蹭了蹭他,忽而又想起了什么,眼睛在四周转了一圈,拿起被骆修远放在床头的本子说:“差点忘了,我有问题问你呢。”
饶是骆修远,此刻讶异于骆安这股子好学的劲儿。他眉头皱起了一点,用不太确定的语气问:“你确定你现在想要问问题,而不是继续做爱?”
骆安被弄得脸上都泛起了情热的潮红,露出很委屈的眼神:“我想问问题。”
骆修远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把手指从他穴里抽出来擦了,调侃他:“以前怎么没发觉你这么爱学习?”
听到这话,骆安咬了咬唇,突然用很端正的态度对他说:“其实,这么多天下来,我也很认真地想过一些事情。”
“嗯?”
“我就是想……其实过去那么多年,我是说我还只是个小孩子的时候,你对我也真是很好的。”骆安翻过身来和他并肩坐了,抱起腿看着自己的膝盖,“认识你以前,我总是仗着自己聪明,学习也不怎么用功,课外的东西更是没兴趣学,好多无聊的东西都能一玩就是一整天。后来你养了我,逼我学这学那,弄得我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我学得那么苦那么累,你又总是板着个脸,我
', ' ')('真是又讨厌你,又害怕你……现在想想,我前两年非要勾引你来和我做爱,其实也不真是因为喜欢你。我想……我是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一个机会,能不被你高高在上地压一头,我也有机会让你听我的话,让你宠着我,娇惯我,对我百依百顺,甚至……为我发疯。”
骆安说着又咬了咬唇,骆修远转头看着他,神色微凝,却没阻止他说下去。
“可是,我不知道你其实早就那么喜欢我,我不知道你为了我能继续正常长大付出了那么多努力,你那样为我忍着,为我去看心理医生,我都不知道……我故意刺激你,惹你生气,想和你发生那种关系,一点儿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等什么都发生了,我想要的你也都给我了,你已经那么宠我,可我又舍不得其他人了,逼着你为我让步,逼着你……为我发疯。现在想想,我以前做出的事情,也是很不对的。”
“安安……”骆修远低低叫了他一声。
“爸爸。”骆安忽然又捡起了这个久违的称呼,“你以前,不管是说话还是做事,都总是很对很对的。你读了那么多书,又打拼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什么都有了,现在为了我发病发疯,连公司都差一点丢下不管……就真的不会觉得心疼吗?”
“心疼什么?”骆修远伸手抱着他的腰,让他靠着自己的肩膀,“为你什么都值得。”
“就算这样也值得?”骆安打开笔记本,给他看最新一页上面誊写的笔记。
骆修远的瞳孔微微收缩。
“……你连这个都看出来了?”半晌,骆修远哑声问。骆安想要学习怎么管理公司,骆修远就把许多公司的资料都复印了一份用作他的学习参考,可他没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骆安就已经能在项目群报告文件的描述里推测出他现在最头疼的事,以及事情背后的症结所在。
“跟着你学了这么久,总要长点本事的。”骆安回答,“这个项目刚开始出问题的时候,我们还在邮轮上,对不对?然后这段时间你总是回来得很晚,也是为了这件事。我以前不太清楚你公司的事,但也听人说过,你亲自出手还解决不了的事情,是很少很少的。”
“是我的安安太讨人喜欢。”骆修远扣着骆安腰部的手捏得更紧了一点,“不过你放心,且不说这个项目现在只是陷入停滞,就算这个项目全部打水漂,也绝不至于把整个华盛拖下水。”
“他们的条件是什么?”骆安却不肯听他的安慰,径直问道。
“这也用猜吗?当然是还你自由,且保证永远不会再把你关起来。”骆修远说,“我不会答应。”
“难道不可以谈条件吗?”骆安索性坐到他腿上来,“他们只是担心我的安全,而且项目僵在那里,对面也会很为难啊。如果你给他们一个台阶下,答应让我和他们见一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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