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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下班晚点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即将下班时，程曦发来微信，乔言笑着摇摇头，慢悠悠收拾自己的背包，直磨蹭到同事都走差不多了，才鬼鬼祟祟坐电梯去地下停车场，径直上了程曦的车。
“Go！Go！Go！”乔言缩在后排座椅上小声指挥。
“我都说干脆在公司官宣一下，咱俩明明是正经谈恋爱，每次都搞得像地下党接头似的。”程曦嘴上抱怨着，手底下却一点没耽搁，挂档踩油门就出发。
“要是让同事知道我和老板谈恋爱，他们肯定就不会像现在这么毫无负担地和我相处了。”离开公司范围后乔言才坐直，探过上半身在程曦脸颊上亲了亲，“而且你不觉得这样也挺有情趣的吗？”
“你高兴就好。”程曦得到亲亲，也不再抠那点细节，乐乐呵呵地继续开车了。
车没有开出太远就拐进了一个小区的地下车库里，乔言稀里糊涂跟着程曦坐电梯上楼，最终停在一户房门前。
“咱们这是去谁家？”乔言问道。
以为是程曦带他拜访朋友，着急说，“咱们不能空手去别人家，还是先下楼买……”
话没说完，程曦先他一步用自己的指纹开了锁，将门彻底推开后做了个“请”的动作，说“欢迎回到我们的家。”
乔言震惊的说不出话，立在门边始终没有动作，程曦干脆牵起他一起进了屋。
“咱家总共三室两厅，那边是卧室，这间是书房，咱俩不用考虑儿童房，刚好空出一间做成衣帽间。”程曦左奔右跑地介绍道，“客厅外面还有个超大的阳台，每天阳光都很充足，你可以养些喜欢的花花草草，如果觉得家里不够热闹，我们还可以养只小猫或者小狗，你喜欢什么？”
“我没想到……”乔言站在客厅中央，环顾着宽敞明亮的房子还有点接收不良，“你什么时候买的房子？”
程曦过来抱住乔言，“你答应我试一试的那天。”说罢亲了亲乔言额头，“那天起我就幻想着能和你有个家，柴米油盐鸡毛蒜皮地度过余下生命里的每一天。”
他们俩都是孤儿，对于家庭的渴望一直都要比普通人更为强烈，乔言本以为和程曦在一起的这份归属感就足够温暖他的一生，没想到程曦把“家”再一次具像化，变为一套温馨的，充满了对未来生活美好憧憬的房子。
“程曦……”乔言感动到无法言语，正准备说点什么，忽然觉得腹部传来一阵剧痛，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肠胃狠狠搅动。
“老师……怎么了？”程曦觉出乔言脸色不好，赶忙问道。
乔言脸色刷白，啜喏道，“程曦，我肚子……好疼。”
“先坐下来。”程曦抱着人轻轻靠坐在沙发上，替他轻揉肚子，“怎么会突然肚子疼？”
“不知道……”乔言摇头，刚觉得那痛感似乎减轻了许多，又迎来第二波剧痛，疼痛中似乎还有一股强烈的下坠感，忽然他觉得腿间有温热液体涌了出来。
乔言猛地站起来，还以为自己失禁了，低头看裤子才发现，渗出来的根本不是尿液，而是一片鲜血。
“你流血了！”程曦再不犹豫，将乔言打横抱起开车往医院方向疾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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