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显然这是江理没有权利拒绝的“命令”,但她依旧必须回答。
江理颤颤巍巍挤出声音。
兴奋又战栗。
“好的。”
接着她后庭穴口被谢允辞浅浅塞入了一点硅胶质地的肛塞,因为润滑做的很到位,而肛塞的尺寸又是最小的码数,几乎不费太大力,谢允辞就轻松将它整个塞入了她的后穴。
很新奇的感受,微微有些胀却不难受,身体还有莫名的兴奋感。
毛茸茸的,很长一条,带着些许重量,垂在她股间。
塞满的后穴显得阴道更加空虚。
江理忍住了夹腿的欲望。
听见谢允辞声音里含着笑意。
“不好奇你现在什么样子吗?”
还能是什么样子?江理根本都不敢多看。
然而有人会下命令。
他的手在她尾骨处危险地游离,“狗狗,抬头看看镜子。”
抬头、看看镜子。
没有那只狗会抗拒命令。
江理在镜子里看到了满脸羞耻的自己。
岔开跪趴着的腿间,白色的狐毛本身很纯洁,但插在她里面,淫荡又色情。
像镜子里矜贵又精致的青年养的一只萨摩耶。
她鬓角的刘海被谢允辞整理到耳后。
江理的眼眸雾蒙蒙的,与镜中的谢允辞对上视线。
他墨黑润色的眸子几乎能倒影出她的模样。
依旧波澜不惊。
说的话却让江理整个人轰一声燃了发烫了。
他像摸小狗一样揉着她的发旋:“你知道应该怎么称呼我吗?”
“不……”江理想说不知道。
她表情愣愣的,心跳的很快。
不知道吗?
她其实有点知道。
可万一他指的不是她想的那样呢?
谢允辞催道:“该喊我什么?”
防线全然崩塌。
“主人……”
是主人。
该喊他主人。
“乖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