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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施行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胯间卖力伺候的温采撷,他的长相隐隐有些雌雄莫辨的味道,且颜值能打,哪怕是在现在这种嘴里含着根鸡巴、脸部严重变形的情况下也还是很好看。
温采撷没穿裤子,一白嫩的对臀部在衬衫底下若隐若现,直男最是抵抗不住这样的欲语还休,秦施行也不例外。
他知道对方是男的,有鸡巴,自己也不喜欢男的,可y染色体的劣根性就在于——自控力差,以性为一切行为的驱动力。
简单点说就是:鸡巴控制大脑。
所有男人性欲起来了都一个样,有洞就想插。
于是秦施行在短暂犹豫了半秒后,直接扯着温采撷的头发将他带离了自己的鸡巴。
“呜……”
温采撷被撑到酸痛的嘴巴大张着,小心翼翼地仰头去看秦施行,他嘴唇上沾满了自己的口水,又被摩擦了许久,看起来有点像涂了唇彩般艳丽。
秦施行本身长相就有点凶,现在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温采撷,更多了份压迫感。他板着脸,看不出什么情绪,温采撷望着他,脑海里第一个想法就是要被揍了,于是颤颤巍巍地垂下眼帘,瑟缩在地板上等待着接下来的拳头。
然而预想中的毒打并未来临,而是听得头顶传来一句:“你……有带套吗?”
要干什么不言而喻。
温采撷一愣,随即激动得浑身都有些颤抖,他双腿间的肉穴在此时猛地收缩了一下,缓缓挤出一大滩淫水。
光是听到秦施行要干他,温采撷的身体就已经起了反应。
他再次仰头看向秦施行,望着他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强健身材,温采撷鼻间的呼吸逐渐加重了起来,他艰难地吞了下口水,摇摇头道:“没带……但是你可以直接进来,我……不会怀孕的……”
他这也不算说谎,平行世界里发生的事是不会影响到现实世界的。温采撷的理解能力在此时得到了很好的体现。
“废话!你又不是女的!老子是怕你有病!”
秦施行听到这话,明显有些扫兴,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此时正在兴头上,断然是不可能中途把这根硬挺的鸡巴塞裤子里下楼买,更不可能生生等着温采撷去买回来,男人最是不善于等待,尤其在性方面。
温采撷听到这话,显得有些委屈,他认真地望着秦施行,再次跟他解释道:“我没有病,我每年都去体检的,也、也只喜欢过你一个人……”
秦施行没什么耐心听他废话,男人性欲上头后向来是不管不顾的,他看着温采撷这幅骚样虽有点不相信他的话,然此时箭在弦上也不得不发了。
秦施行单手将温采撷扯起,抓着他头发拖行几步,随后一把将他按到了书桌上,抓住他屁股掰开,将自己下体的昂扬对准了那个隐秘的洞口。
“啊……”
温采撷的身体敏感得惊人,秦施行还未进去他便已激动得浪叫出声,一双肥嫩的屁股撅得高高地微微颤抖着。那肉穴早在给秦施行口的时候便湿得一塌糊涂,所以秦施行的鸡巴挤进去时也没费多大劲。
“啊……呜……进、进来了……啊啊……”
温采撷扒着桌沿仰起头,满面淫态,屁股中间那口肉穴被秦施行硕大的鸡巴撑到极限,随着龟头一寸寸破开肉壁,内里瘙痒无比的媚肉亦被狠狠擦过,带给温采撷与平时使用按摩棒截然不同的强烈快感。
秦施行没什么怜香惜玉的观念,更何况他现在只是拿温采撷发泄性欲,所以在头部进去后便掐住温采撷的腰,一口气将那根足有婴儿手臂粗长的鸡巴直直捅到了底。
“啊啊啊!噢噢……顶、顶到了啊啊……”
温采撷一下便被肏得翻起了白眼,他腰肢剧烈颤抖着,抓着桌沿的手指用力到泛白,身前的小鸡巴狂抖几下“噗嗤”一声溢出一股稀薄的精液来。
竟是秦施行才进去他就射了。
被鸡巴满满填充了肉穴的温采撷只觉得被真货操的感受简直跟冰冷机械的按摩棒一个天一个地,秦施行肏他的力度毫不怜惜,甚至比按摩棒最大档还要用力,最深处柔软脆弱的骚心一下子被坚硬的龟头狠狠击中,直由内而外迸发出一股恐怖的酸麻来,让他差点连站都站不住。
秦施行并去不管温采撷状态如何、是不是刚射过,他刚一进去便觉得这口肉穴紧致异常,好像高级飞机杯那样紧紧吸住自己的肉棒,媚肉争先恐后地缠上来讨好柱身,尤其龟头插到最里面后触到的那一片柔软湿热的软肉,只要稍微用力顶上去便会止不住地痉挛,将他鸡巴按摩得异常舒爽。
“嗯……”
秦施行捏着温采撷那不断颤抖的细腰,舒展眉头舒爽地吐出口气,紧接着便摆动腰胯,大开大合地狠操起这口骚浪的肉穴来。
他身为篮球社的社长,体力这方面自然没得说,爆发力也是一等一的好,而如今这些优势在性爱中尽数得以体现,硕大的鸡巴飞快在温采撷肉穴中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地重重撞到他身体最深处,将刚刚才经历过一波高潮的温采撷
', ' ')('肏得死去活来,淫叫连连。
“啊!啊啊!噢噢……肏、肏死了啊啊……咿!又……啊啊啊!又顶到了呜呜呜……骚心……哈啊!骚心被操坏了啊啊啊……酸死了噢噢噢……”
温采撷单薄的身体被操得趴在桌面激烈地上下晃动,两人相结合的地方甚至被磨出了一圈白沫,他只感觉穴内所有媚肉无一不被那根巨物狠狠摩擦,最深处那平时被顶到一下都会让他哭着高潮的骚心如今正被龟头以极频繁的频率猛烈撞击着,小腹抽搐着泛起一片恐怖的酸麻。
温采撷在来之前才经历过两次高潮,刚刚又射了一次,身前的阴茎早到了极限,那根可怜的小蘑菇硬挺着,湿漉漉的头部在空气中阵阵发抖,不断有粘稠的液体从上面滴落,肉穴处那汹涌的快感令马眼不断收缩,却无论如何再射不出一点白浆。
“啊啊……啊……呜!老公……啊啊!老公操死我了啊啊啊……”
温采撷浑身颤抖,撅着屁股被肏得涕泗横流,连脑浆都成一团浆糊,满口“老公”地发浪,却被秦施行不满地抓起头发,反手抽了他一巴掌。
“你怎么那么恶心?!再叫一次试试?!老子把你舌头拔了信不信?!”
说着,真的将手探进温采撷嘴里揪住他舌头往外拉。
秦施行从小到大都属于校霸一类,虽说高中时因为母亲的威压拼死考上了比较好的大学,但骨子里还是不改暴戾本性,性爱中更不怎么温柔,不如说,在性爱里反而会更容易释放他暴力的天性。
温采撷被扯住了舌头,连带着呻吟也含糊起来,他是被操得上了头,却也知道秦施行不开玩笑,只得忙不迭地“呜呜”叫着摇头,双腿间的肉穴却夹得更紧了。
秦施行被那口骚穴吸得头皮发麻,也知道温采撷这是在求饶,遂松了手,继续捏着他的腰狠操。他腰腹力量极强,性能力也持久,不过十几下便频频将温采撷送上欲望的顶峰。身下的人由一开始的浪叫不断到哑着声音求饶,而秦施行却依然没有要释放的迹象。
“啊啊……呜!秦哥……啊啊啊!秦哥饶了我……噢噢!噢操到肚子里面了啊啊啊……骚穴要被捅烂了呜呜呜……”
秦施行不让叫老公,温采撷在意乱情迷之际便又胡乱喊了个称呼,反正他上学早,即使同级也比秦施行还小一岁,左右也不算乱了辈分。
秦施行这回倒没反对,但也没搭理他,只顾顺着自己的节奏干他,粗长的鸡巴打桩一样狂暴地操干着那口饱受蹂躏的肉穴,直把周边的媚肉都磨得微微红肿外翻,分外凄惨地耷拉着丝丝淫水。
温采撷在这猛烈的般攻势下早就溃不成军,他大腿根部痉挛着,中间的肉穴都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前面的阴茎干硬着抽痛,一次次射着空炮……温采撷摇头哭喊着数次攀上那令人发狂的绝顶,不管是身体还是意识都已达到了极限,而身后的男人却不肯放过他,似要将他活生生操死在这场激烈的性爱里。
“啊啊……噢噢噢……骚心被捅坏了啊啊啊……插烂了呜呜呜……”
温采撷无助地趴在桌上崩溃地抽噎着,清瘦的身体如同一叶小舟在波涛翻涌的大海上挣扎,秦施行带给他的快感远远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令他意识混沌。
终于,在不知过了多久后,秦施行总算有了喷发的迹象,他抓着温采撷的腰猛烈冲刺,将本已被干得神志不清的人硬是肏得又惊声尖叫起来。
“啊!啊啊!噢噢噢……射、射进来……哈啊!秦哥……求你射进来给我啊啊……”
温采撷似乎也感觉到了秦施行的极限,他脊背激动地抽搐着,泪眼朦胧地回过头哀求。
“要点脸,你也配?”
秦施行皱眉粗喘着,眼底却是一片鄙夷,他用力按住温采撷的后腰,在最后时刻将鸡巴拔出,尽数将精液喷在了他布满汗液的脊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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