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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吗?”方深问。
方临说不出话来。他喘息了好一会,才哑着嗓子开口:“拿出去。”
方深手指在肉穴口画着圈,听到这句话笑了笑:“不。”
他把方临抱起来,让他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的腿上,那后穴已经被跳蛋玩开,湿热地向下流水,急切地吞吐着伸进去的一节手指。方深把手指抽出来,让他对准自己已经勃发的肉棒,慢慢地按下去。
方临不由自主地抱住他的肩膀,清晰地感受到刚刚缓下来的后穴被一根火热的硬杵破开。层层叠叠的肠肉违背主人的意志,很热情地缠上去,每一道深处的皱褶都被撑开,完全地坦诚在入侵的硬物之前。
方深额头上也布满了汗,这种缓慢的侵入对两个人都是折磨。
他摸了摸两个人火热的结合处,摸了一手粘稠的淫水。方临因为喘息而微微张开了嘴,艳红的舌尖在雪白的齿关间若隐若现。方深沾满了淫水的手指强硬插进他的嘴里,夹住舌头,在他嘴里搅动起来。
“呜呜……”方临忍不住呜咽几声,他尝到自己甜腥又淫乱的气味充斥在口腔里,涎水从嘴角流下来,混着汗水和泪水,一塌糊涂。
方深的手指一直插到他的喉咙口,由此刺激产生的轻微窒息和恶心感让他流出更多的泪水,身体紧绷,后穴也缩得更紧。
还剩一节留在外面,方深忍不住了,他另一只手把方临的腰往下狠狠一按,粗长的硬棒完全没入后穴。
方临发出一声含糊的尖叫,跳蛋被抵到身体里不可思议的深处,他产生一种内脏都被顶到的恐怖错觉。
方深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别夹那么紧,嗯……”
说是这么说,他把手从方临嘴里抽出来,两只手掐住那一把细腰,就开始在他体内冲撞起来。
肠肉被大力的冲撞撞得几乎酸麻,紧紧咬住肉棒,有时方深动作大了,甚至可以带出一点。
方临已经没了力气,挂在他身上,被方深带得上下耸动。
红肿的臀肉被宽大的手掌颇为爱怜地揉了揉,接着毫不留情地一巴掌甩了上去。方临被打得发出哭声,肉穴则是很诚实地给出反应,一下子缩得很紧。
“别打了,哥,呜……”
“是吗?”方深笑道,“你看看地上的水,打你一巴掌能打出多少水呢,骚货。”
方临一口咬在他的肩上,方深啧了一声:“那我们换个玩玩。”
他拿起跳蛋的遥控器,打开了开关——
“嗯!”
方临的身体骤然一挺,脊背和腰拉出漂亮的弧线,然后无力地垮下来,被方深搂在臂弯里。
剧烈的震动搅动着敏感的肠肉,也带着龟头感受到那种酥麻的快感,方深搂紧了他,长长叹息一声。
接着他起身,把方临的上半身放倒在座位上,两条长腿挂在他的手臂上。方深低头吻了吻两个粉红的膝盖,说:“真可怜。”
然后就着这个姿势,对准方临肉穴里那一块最骚浪的媚肉干起来。
跳蛋在极深处疯狂震动,最敏感的地方被龟头和柱身碾过,后穴撑的满满当当,方临混乱间看见小腹那里被顶的突出了一块。他一边带着哭腔呻吟,一边下意识伸手去碰那突出的一块。
手心被顶了一下,他颤着濡湿的长睫毛看向方深,茫然道:“好深,顶到手了。”
方深差点就这么射到他的肚子里。
他咬牙骂了一句什么,侧过头在细嫩的大腿内侧留下深深的吻痕,然后毫不留情地操干起来。
方临这下一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只有无意义的哭叫。
操到方临几乎要晕过去,方深按住他,在跳蛋最高档的震动中,一股股精液猛射在内壁上。
方临颤抖着,小腹肉眼可见地慢慢鼓起来。
方深揉了揉他的小腹,问:“你说,能不能怀上?”
方临没说话,他说不出话。
方深把鸡巴从被操得烂熟的小洞里拔出来,淫水混着精液滴滴答答流下来。他把方临抱到车厢里那根竖着的不锈钢杆子前,说:“两只手扶住,把屁股翘起来。”
方临两条腿根本站不住,他两只手握住那根杆子,便跪倒在地。身后艳红张开的小洞张合着,满屁股和大腿都是狼藉的体液。
“真像个小母狗。”
方深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他的臀瓣,然后把他的腰抬起来,刚刚硬起来的鸡巴又一次插进去。
方临连杆子都要握不住,满脸泪水地被他干着。
等到他的胳膊都酸软的时候,方深以一种如同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把方临抱起来,两人前面是干净的列车窗,清楚倒映出两个人的身影。
“看看你,真是骚,那么欠操吗?”方深吻着方临的后颈,强迫他看着车窗里那个双腿大开、满身指痕吻痕、已经被干到失神的少年。沾满了体液的裙子还黏糊糊地贴在腰间,白袜被他自己流出来的淫水浸湿了一大片,紧贴着小腿肉。
交合处
', ' ')('更是泥泞不堪,穴口被肉棒插着,淫水还是一股一股地泛滥溢出。
方临被按在车窗上,冰凉的玻璃贴着他的胸口和腹部,通红肿胀的乳粒仿佛熟透了的果子,被玻璃摩擦着,有一种要被榨出汁的错觉。而上半身的冰凉,使体内的火热越发明显,伞状的顶端研磨着最敏感的一点,方深带着一点薄茧的指腹磨过脆弱的铃口,方临咬住手背,到底还是射了出来。
白浊喷在车窗上,又被方临蹭的满身都是。方深把精液涂满在他的乳头上,又把手放在方临的小腹,感受着那下面被时不时顶出的突起。
“呜啊……你、你快点射……啊,我不行了,哥……”
方深没有答话,他忽然加大了力度,方临感觉整个人都挂在那一根鸡巴上,肉体的撞击声和响亮的水声充斥着他的耳膜,几乎不知今夕何夕。
方深射了。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在他的体内,方临前面的性器又被方深粗暴地抚弄,他被逼出哭声,后穴忽然狠狠一吸,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他被射尿了。
方临一脸空白,直到被方深抱到一边干净的座位上后,才缓慢回神。他的后穴还被方深的性器堵着,小腹鼓起,好似真的怀了三四月的身孕。
电车忽然响起铃声,一个电子音:“终点站到了,各位乘客请下车。”
方深刚刚脱下方临的内裤时,就随手卷起来塞到口袋里。现在他把内裤拿出来,不顾方临微弱的挣扎,把内裤塞进了还在抽搐的肉穴。
棉内裤卷起来的体积还是不小的,方临的大腿还颤抖着,内裤塞进深红的穴里,一直到只剩一角露在外面,方深才满意地收手。
他把已经不能看的短裙随手理了理,再把被撕破的上衣在方临上身潦草地一裹。红肿的乳头还裸露在外面,车门打开,被冷空气激得越发挺立。
“下车了,宝贝。”方深衣冠楚楚地站起来,很是禽兽地说,“晚上回去注意安全哦。”
方临踉踉跄跄地迈出一步,吸饱了穴内汁水的内裤沉甸甸地胀着,穴口被堵得严严实实。而内裤特有的触感摩擦着还处于高潮余波的内壁肠肉,稍稍一个动作都如同酷刑。
他几乎是爬出车厢的,外面的站台上零星有几点人影,要么远得看不清楚,要么安静地低着头,似乎完全看不见他。但是方临的羞耻感要把他淹没了,他可以听见溢出来的水砸在地面的啪嗒声响,而身上的狼藉遮也遮不住,却就这么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紧张和羞耻感让后穴再一次绞紧,屁股和大腿也抽搐起来,方临在原地蹲下,后穴一抽一抽地吮吸着内裤,他呻吟一声,跪在冰冷的地面,竟是被内裤操到了高潮。
眼前的景物扭曲了一下,潮水般退去——
方临喘息着睁开眼,才换的内裤又一次湿透。他躺在方深的沙发上,在游戏里被自己亲哥操得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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