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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霄看着他高潮完了后,放下鞭子,把方临抱了起来。
口枷终于被取出,方临大口地喘着气,神智迷蒙。白子霄低下头吻住他的唇,把方临双腿分开,摆出一个把尿的姿势。
方临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向后缩了一下。
“别怕,让我看看这个酒怎么样了。”
白子霄猝不及防把木塞拔了出来,然后手按在了凸起的小腹上。
刚刚高潮完的后穴哪里经得起刺激,酒液当即大股大股喷涌而出,哗啦啦地流了满地。小腹急速地平坦下去,敏感的内壁却被自己射出来的酒液打得抽搐着。
还剩一点酒没有射出来,但是白子霄等不得了。他把方临按回床上,胯下硬邦邦的肉棒毫不客气地干进后穴。
残留的酒液刺激得肉棒也越发火热,白子霄胯下巨物一下子进去大半根,已经被调教得媚肉紧紧吸住操进来的大鸡巴,很是热情地吮吸着。
硕大的龟头开拓着体内,到达了玉势也未曾到过的深处。最不禁碰的那块媚肉被撞得受不住,肠壁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液,却只是让肉棒的操干更加顺利。
白子霄一边身下操着方临,一边在上面用手玩弄他肿胀的乳头,拨弄着两个铃铛叮叮当当。他坏心眼地扯着两个乳夹之间连着的线,把乳肉扯起来一点,感到肉穴猛地收紧。
方临只觉得陌生的快感顺着被把玩的乳头流窜到全身,后穴的肉几乎要酥了,挂在体内不断进出抽插的鸡巴上,快感一波一波袭来。他眼睛被蒙着,越发听得清楚自己身下传来的啪啪声和水声,提醒着这个刚刚卖出初夜的妓子有多淫荡。
白子霄就着这个姿势操了百下,又让方临趴在床上,粗长的鸡巴完全进入淫嫩的后穴。方临忍不住要向前爬,被抓住脚上的链子扯回来,身后的肉棒再一次狠狠干进那软肉里去。
“跑什么?”白子霄问,“你能跑哪里去?”
脸上湿透的红绫被解下来,白子霄把这个缠在方临前面的性器上,倾身去舔他眼角的泪。
浓烈的快感不断堆积,前面想射又射不出来,方临只能不断收紧后穴,肉壁吞吃着鸡巴,恋恋地纠缠着。他又被撞到媚肉,不由自主地绞紧穴肉,淫水淋在白子霄的龟头上。
方临被抱起,坐在白子霄的鸡巴上,高潮完的后穴柔软无力,艳红的穴肉任由鸡巴进进出出,他只能随着顶撞发出阵阵娇媚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方临被猛地按下去,肉棒在体内达到一个可怖的深度,小腹都凸起一块。白子霄手在两人火热的结合处,沾了一手的淫水和酒水,强行让方临张嘴含住。同时身下一阵猛操,最后在深处射出一股浓精。
滚烫的精液射在内壁上,方临脊背颤抖着,嘴里含着不断搅弄的手指,呜呜地说不出话。白子霄射完后按了按他鼓涨的小腹,把性器拔出来。
他按住方临的大腿向两侧分开,看着被操得烂熟的穴口慢慢张合,含着乱七八糟的淫水和精液,缓缓吐出一点。
“排出来,”他拍着红肿的臀瓣命令道,“让我看看你这骚穴吃了多少东西。”
方临羞耻地侧过头闭上眼睛,后穴却很自觉地吞吐着,一泡白精咕嘟一声从穴口出来,打湿了一片床单。
他在白子霄眼皮下排了许久,面皮都红透了,才被抱起来,夸奖了一句:“不错,基本吃的都吐出来了。你说你下面这张小嘴,怎么那么能吃?骚货。”
方临嘴唇微微一动,有气无力骂了一句混蛋。
白子霄被这句不痛不痒的话逗得笑了笑,再次硬起来的性器捣进后穴,柔媚的软肉乖乖吸上来,接受着新一轮的操干。
他又在里面射了两次,直到方临快要失去了意识,眼前一黑,两人回到了安静的办公室。
方临翻了个身,躺在厚实的地毯上,望着天花板,一时间还没有缓过来。
白子霄撑起身体,问他:“怎么样?我操你比姓周的如何?”
“去死。”方临半闭着眼说,“你给我滚。”
白子霄扬起眉,刚要再逗逗方临,就见他忽然睁开眼,举起左手沉着脸问:“忘了问你,这个东西,你从哪里搞来的?”
“你猜。”
方临支起身子,一时间气急。
“我给他的。”
他讶然转过头,方深回身关上办公室的门,站在那里笑了笑:“这几天被几个男人操过了啊,我的宝贝弟弟?”
若是平常,方临早就一拳头砸到他脸上了。可是他刚刚从游戏里登出,后穴湿润,腿脚发酸,只能咬着牙冷冰冰地看他。
“别这么看我,还不是为了你好?还是你敢说,你没爽到?”方深整了整衣领,蹲下身,堪称爱怜地摸了摸方临脸,“还是你下面的嘴巴听话,那我们就再来一次吧。”
方临瞪大了眼睛,他的“不”还没说出来,方深的手指就按上了那个手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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