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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临坐在沙发上,他能感到大腿和腰还有些发抖,但这不影响他冷肃的表情。
“这个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抱臂看着桌面上那个白金手环,语气森然,“方深,你最好解释清楚。”
白子霄被方临毫不留情地轰了出去,此刻办公室内只有兄弟两人。方深坐在他对面,闻言淡淡一笑:“怎么说呢,最开始只是想把你搞到手,没想到那么好玩……这个东西是我研发的,至于你的那个秘书和姓白的,是我告诉他们的。”
方临把这番荒唐的话消化了一会,目光落到桌上的水果刀上,很想给方深来一下。
“理由其实简单得很,不过你可能不信罢了。”方深向后一仰,承认了个干净,“我老早之前就想上你,这次也就是悄悄联系了你身边两个追求者,玩个游戏,怎么样?”
方临深呼吸一口气,接着拿起那把他盯了许久的水果刀甩过去:“你给我滚!”
方深侧了侧身子,尖锐的刀插进了沙发背。他拿过大衣站起身,看着方临因怒火而发红的脸道:“不过我打赌,你会来找我的,小骚货。”
等到那扇门被关上,方临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又砸了一个花瓶,情绪才平静下来。他进里间换了衣服,对着镜子照了照。镜子里的人还是他熟悉的、一丝不苟的样子,但方临闭上眼时,浮现的却是他光裸着身子被男人抱着操,满身都是精液的景象。
他面无表情在镜子前站了一会,重重摔门离开。
方临去了周映川的家。
周映川不在那个他自己的公寓里,方临跟AI管家无聊地聊了两句,疲惫一阵一阵地涌上来。于是他去浴室洗了一个热水澡,熟门熟路地摸去客房睡觉。
周映川在方临进门的时候就接到了消息,但是他正在开会,又被老师留下来谈话。等到周映川走出校门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
他听到AI通知方临已经在客房睡下的时候,忍不住调出监控,看着方临安静的睡容,露出一个温柔又藏着些许甜蜜的笑。可惜,他想,方临要是睡在他的卧室就好了,那样更像一个等着晚归丈夫回家的妻子。
但是他没走几步,就被一辆车拦住。
车窗滑下,后面是方深。他对着周映川笑了笑,说:“聊聊吗?有关方临的事。”
周映川看着这个和方临完全不同、但又偏偏是他亲哥的人,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上了车。
周映川的AI管家叫小明,一个十分朴素的名字。
他本来是想给这个AI取一个好名字的,可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来,最后去问了方临。方临当时正在刷数学题,听到后,不假思索地说:“那就叫小明吧。”
周映川就真的给AI叫了小明。
现在AI通过摄像头捕捉到主人回来,当即如往常一样说:“晚上好,主人。”
随即它发现主人脸色阴沉,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怒气冲天,赶紧在玄关处喷了点薄荷香水。
周映川进门后随手把大衣甩在一旁,然后他沉着脸打开了客房的门。
方临睡得很熟,周映川的影子被灯光拉得长长地笼罩在他身上,他也是一如往常地睡着。
周映川灭了灯,坐在床边,手轻轻抚摸着那张脸。他眼神里一时间爱极又恨极,既爱这人,又恨他和那么多男人有过关系。眼前闪过方深给他看的方临被压在床上干到只能哭的视频,周映川手上用力,在细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红痕。
而在这样翻涌复杂的情绪里,他却还是硬了起来。尤其方临现在就这样不设防地躺在他家里,黑发散乱,红唇微张,呼吸都是平静的。
周映川站在床边,他对着那张朝思暮想的脸脱下裤子,性器直挺挺立起来,龟头几乎要顶到方临脸上。
他对着那张脸开始手淫,想象是方临在用修长的手指抚摸过狰狞的性器,再用嘴唇含住龟头,用舌头转着圈抚慰。接着他会努力地吞进去更多,一直到龟头顶到喉咙,然后吃力地吞吐,咽喉处的软肉则会一收一缩地吸着龟头,让人忍不住按住他的后脑,把他的嘴当成小穴一样来操。
操到他两腮都因为肉棒鼓起来,吞咽不下的口水从嘴角流出,只能无力地发出呜呜的声音,最后把大鸡巴射在他嘴里的精液一点不漏地全部吞下去。
周映川越想越硬,手上撸动的动作加快,直到他觉得自己快射出来。伞状怒张的龟头在柔软的唇上磨了磨,接着一股浓精喷溅在那水红的唇和白皙的脸上,连睫毛上都糊有一层精液。还有一些顺着唇缝流进嘴里,看上去淫靡至极。
周映川喘息着在床边看他,心里泛上他对自己变态行为的唾弃,还有一丝隐秘扭曲的快感。
他手撑在床边,低下头去和方临接吻。精液腥膻的味道回荡在两人的口腔里,周映川却捏住方临的下巴吻得更深,一直吻到他因为窒息而挣扎着醒来。
角落里的台灯昏黄的灯光落在方临琥珀色的眼睛,他还没有清醒,眼神迷蒙,那双眼睛就像酒液,周映川觉得他情愿醉死在这眼睛里。
', ' ')('一吻终了,周映川把头埋进方临的颈窝里,闷闷道:“醒了?”
方临眨眨眼,过了一会才清醒过来。他抹了一把脸上,看清楚是什么液体后,骂了一句:“你犯什么病呢?”
周映川在他颈侧留了一个吻痕,才说:“你哥找过我。”
方临愣了愣,才轻声说:“你都知道了?”
周映川坐起来,没作声,方临看到他手里静静躺着两个一模一样的白金手环。
方临咬了一下舌尖,脸色不太好看:“你把这玩意拿回来做什么?”
周映川看着他:“我倒是也想试试……不过不是现在,我先把这些东西收起来。”
他最后在方临额上吻了吻,拿出湿巾把他脸上擦干净,关上门道:“晚安。”
方临在黑暗中盯着天花板,过了许久才慢慢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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